正文 女主她总是被操(仙侠 NP H)--不必负责

正文 女主她总是被操(仙侠 NP H)--不必负责

此时华灯初上,沈意之看着和自己并肩的女子,一时间心中涌起千缕柔情。

再平凡的女子在自己的情郎眼中都是娇美动人的。更遑论她本来就是个可爱娇俏的女孩子,他心中也对她十分怜爱。

昨夜过后他想到了很多东西,他平生第一次尊重自己的意愿,对一个人产生了不同的情感,这感觉并不坏,相反,可以说是很好。他也决定自己可以再骄纵她一些。

因此他今日也准备了很多话要同她说。譬如说,他愿意告诉她,自己本名并非沈意之,也不是安南沈氏弟子,而是掌管大荒三十二城的沈氏族长沈夷之,再譬如说,他愿意娶她做自己的夫人。又譬如说,他同她的师兄做了笔交易,只要他为柳裴解除封印,柳裴便欠他一个人情,他可以请在她心中最亲近的师姐为他们主婚,也可以尽心为她救治兄长。

至于另外一些杂事,比如铜面人和他的关系,比如她是否会拒绝他,他甚至都下意识忽略过去。想都没想到,由此可见,无论一个人再智计卓着,再无情狠毒,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都像青涩的毛头小子。

“野来,我有些话想告诉你”

“沈兄,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两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你先说”沈夷之维持着温润君子的面具。他觉得自己很娇宠她,不急于一时。

“昨晚的事情,我要多谢你,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还好端端站在这里。只是我连累了你,还需要你为我解蛊,不过,你不必把这件事记挂在心上,咱们都是修士,不如把这当作一场红尘幻梦。梦醒后咱们依然陌路,我不会同任何人说,更加不会告诉我师姐。我今后永远欠你一次”

“你要同我形同陌路?”沈夷之只听到这个。面前这女子短短几句话,就将他腔中满腹柔情打得七零八落。

“我的意思是,沈兄不必觉得对我有所负担,虽然这样的事情总归是女子吃亏,可咱们的事,毕竟不同。是我拖累了你”霍野来连忙解释。她不愿意因为自己而影响他人本来的计划,何况,先前沈兄曾向她百般打探师姐的近况,她怎能恩将仇报。

“可我不觉得你是负担,你我已有夫妻之实,我心中也十分喜爱你”沈夷之耐心道。他以为她只是害羞。

“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告诉你,我要你做我的夫人。”

霍野来惊愕抬头,她没有想到,这俊秀如山水的公子竟先要她负起责任来了。虽然说大恩大德要以身相许是人间流行的桥段,她心中对他总算也有几分情意,但不过为着一响贪欢,就要把自己的余生交付他人,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也不可能接受的。看花人何须摘花呢。

“沈兄,你这······世上有多少好姑娘,我们只不过是······你何必纠结于此,我欠你一个人情,但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只听说过女子要男子负责,没听说过男子要女子必须负责的。这责任她可实在担不起。

“你不愿意?”沈夷之心中的恶意似无形的淤泥一样流泻出来。他本不该如此轻易动怒,可这女子的拒绝不可避免的在他心头划上了一道柔柔的伤,虽不致命,却痛入骨髓。

他这一生从未有过什么想要但要不到的东西,这是因为他出身高贵,自己天赋出众,智计卓着,且相貌不俗。只有旁人讨好畏惧的份,那些敢拒绝他的人,下场无一不令人胆寒心颤。

但他又不肯将霍野来折磨杀死,因为他不仅仅想要她这个人,还想要她心甘情愿待在他身边。

无妨,她身上的神仙蛊没有解开,她总还是需要同他交欢,无论如何她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沈夷之告诉自己,耐心一些,不要吓到她。

“是,我欠你人情,,但是我不愿意。”霍野来咬咬牙,厚着脸皮说出来。

“我能问问为什么?”沈夷之用肯定的口吻问出来。他决定徐徐图之,总有一日让她心甘情愿。

“沈兄你是人中龙凤,修为高深,自然有很多仙子倾心,我天姿平平,人也不大聪敏,自然是配不上你”霍野来捡好听的话说。

是配不上,还是不想配呢?沈夷之心中默然冷笑。

“那能让你钦慕的男子是什么样?”他继续问道。沈夷之早已经派人查探过她的身世背景,知道她身边不过就是一个病弱的兄长,一个以女子身份示人的师兄,再有,就是那日打断了他们的李碎。

霍野来一心想让他放下心中重担,思来想去,便撒谎骗他。

“我心中早有心爱之人,你也见过,就是我的师兄”

“哦?”沈夷之面上笑着,心里的恶意却止不住翻涌。李碎知晓他们已有过夫妻之实,鸳鸯之欢。按他所知的李碎一贯的品性,真的能再接受这个师妹吗。

“总算找到你了”

霍野来正待好好编上一番,说她仰慕师兄如痴如狂,虽然自知配不上师兄,但默默仰望就是她此生最大的心愿等等,就被她的“钦慕对象”打断。表白声戛然而止。

她那前去船坊查探的师兄,如今正负手立在他们身后三五丈,不知听到了多少。

同和自己有过一夜之欢的男子谈论自己钦慕的男子,不管是不是真的,又被正主装见,无论如何都是尴尬至极的事情。即便厚脸皮如霍野来也顶不住,面上烧起红晕。

好在有第四个人为她解围。

一位紫衣女子从从李碎身后走来,笑靥仿佛这长街上的花灯,温柔的叫人分辨不清,是不是梦里的人来到来现实。

“你就是霍师妹?早就听李师兄提过你。刚刚他从船坊上下来,便急着回客栈找你,连伤也顾不上。”

“见过这位师姐。”霍野来认出那紫衣正是昆仑派丹宗弟子的服饰。

“不知这位师姐怎么称呼?”霍野来忙问道。这气氛实在尴尬,她必须转移话题。

“我是昆仑派丹宗弟子,陈轻轻”那云一样温柔,梦一样朦胧的女子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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