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琳最烦别人拿她的工作取笑。
这也是她不爱和大学同学联系的主要原因,播音系聚会,改行的没人说可惜,转幕后的大家都鼓励,干本专业的就不行了,不播新闻就算对不起播音系了,虽然都是玩笑,但姜琳很烦这种玩笑,外行说一句报天气预报有什么难度也就算了,一个专业的开这玩笑就叫没品!
说白了其实是生自己的气,姜琳最好一辈子混不上六点新闻,那才能证明他们的放弃是先见之明。
姜琳坐着生闷气,突然想到这个道理还是韩颂之前安慰她时说的。
她顿时有点难过。
晚间和工作人员一起用餐顺便沟通工作,中途她遇到一次韩颂,他身边有人,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也好。
回到房间后她和林路通了电话然后洗澡睡觉准备明天早点起,这一睡居然做梦了,一个香艳的梦。
梦里有火热的唇舌和她激吻,男人富有技巧的吮吸含弄轻易就能跳动她的情欲,浑身都热!每一处都需要被抚摸!
胸部被大力的揉捏,乳头吸得咂咂作响,丝丝电流蔓延全身,她忍不住的摩擦腿根缓解空虚。
被分开,挤进来什么东西,深入再深入,姜琳几乎尖叫出声,梦里的她把对方的背抓住血痕。
“叫哥哥”,男人说。
面孔清晰浮现,韩颂!姜琳在梦里梦外惊醒,浑身颤抖。
映入眼帘是被抓得皱巴巴的床单,被褥掩盖下她的一只手放在腿心,已经湿透了。
即便是再抗拒,姜琳仍然忍不住去回味刚才的梦境,似梦非醒间爆发的情欲轻易让她在这个深夜想要放纵几秒,就几秒。
春梦是做过的,少女时期也有,不过那时的梦仅限于拥抱亲吻,大多数还亲不到,果然梦境是大脑皮层对真实经历的记忆重演,姜琳想到弗洛伊德,她不由得发笑,一个女人在深夜自慰到高潮,手指还夹在腿心,却在思考哲学问题,古怪又贴切。
“你比我设想的更放得开,真是让我惊喜”。
脑海中冒出这么一句评价,是韩颂,在他们做爱的过程中曾经说过的一句,当时他就在她身体里,而姜琳在欲望里。
胡思乱想间,一个清晰的声音响起,“醒了?”
姜琳闻声辨人,瞬间僵硬了身体,从韩颂的角度看去,就是被子下蜷缩的身体瞬间伸直。
不如方才婉转扭动来得活色生香,韩颂玩味的想。
他走过去,没给她反应的机会就掀开被子,姜琳手忙脚乱要整理睡袍,被他捉住手,横亘在两人中间,那只手指尖湿漉漉直往下滴水。
姜琳羞愤不已奋力挣扎,韩颂坐下来把她的手臂按在身后困住,胸部前倾,赤裸的乳房撑开了睡袍露出一半,韩颂倒没有下流的打量。
他一本正经,“为了避免你继续发疯骂人,我来说你听着”。
“放开我啊”,她挣扎,“疼”!
韩颂松开手,她向后坐去整个人都是警惕的。
“邀请你主持是活动负责人的决定,据说她的女儿每天中午要看着你的节目才肯吃饭。我没有看短信的习惯,的确是几天后才看到,你说不想来那我就帮你一次,可惜你太让我伤心……”。
“好了别说了,其余都不算,现在怎么说?为何半夜到我房里来?”,姜琳质问。
“这是我的房间”,韩颂说,“这也是我要说的第二点,我希望你能够认清现实,不要总是误会我多么费尽心思想把你拐上床,第一,和我上床是你主动,第二,我想睡一个报天气的小播音员,有的是人把你打包送过来”。
姜琳瞬间被激怒,她扑过去要打他,被捉住手腕按在床上,双臂交叉按在头顶,他一手禁锢,另一只拨开睡袍,当着她的面就含住了一只乳房。
“不要!滚开啊”!
韩颂咬她一口,放开,他讥讽的看着她的眼睛,说,“滚开?不看看自己湿成什么样?”
姜琳不用看,注意力回归到下半身,一泡液体就那么挤出来。
她哭了,害怕,抗拒,痛苦。
韩颂讨厌她的眼泪,从前哭唧唧是撒娇,如今倒是实打实恶心他了。
他起身背对她坐着,问,“怎么?男朋友没把你喂饱?”
姜琳不接话,还是哭,她坐起来整理好衣服下床,她蹲在韩颂面前仰头望着他,她叫,“韩颂哥哥”。
韩颂挑眉失意她有话直说。
“我喜欢林路,我真的喜欢他,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你能不能像以前一样满足我的愿望”。
韩颂啧啧感叹,可惜了,说的话都是他不爱听的。
他弯腰平视她,认真地问,“我对你好吗?”
“嗯”。
“以后不需要了”?
“……嗯”。
韩颂起身解领带,“不走吗?在这睡我会操你”。
姜琳拿起衣服跑去卫生间换,刚穿好内衣,韩颂推门进来,他浑身赤裸,大腿根那个东西气势汹汹的挺立着,姜琳顾不上扣扣子抱着胸就要走。
到门口被拦腰抱住,“不在这睡我也要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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