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喜宝(军旅高干NPH)--第3章 被部队的人抓了

正文 喜宝(军旅高干NPH)--第3章 被部队的人抓了

喜宝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当兵的,虽然她“前姐夫”是当兵的,男朋友是当兵的,可是平日里只穿常服,而不是眼前穿着陆战野战服且手里端着九五式步枪,全身上下真枪实弹的野战兵!

喜宝心里想哇,我不就是来烧个纸钱么,怎么就被包围啦?

外头一男人被反身压在地上,嘴里还哇哇乱叫着“鬼啊,救、救命,真的有鬼啊!”

一个脸上涂抹着三道不同颜色迷彩的战士用枪托顶了顶男人的脑门子,没好气的骂道:“再他妈嚷嚷试试,给老子闭嘴,咱们是社会主义,放你妈的狗屁有鬼!”

遂又有些嫌弃的扭头对正检查战士人数的一年轻军官说:“团长,这怂逼还尿裤子了。”

其他战士听罢都哄然大笑起来,地上那男人又羞又躁,伸长脖子跟个将宰的公鸡似的乱扭着。

“是真有鬼,是个女鬼,白衣女鬼来索命了……”底下尿液横流,也顾不上被耻笑,更忘了实际上他裤兜里还塞着一把勃朗宁手枪,那枪已经要去了三条命,可就刚才那会儿,他居然忘记了拔枪,他看见那破庙里长裙女鬼,那么惨白,那么惊悚,犹如这些天一直在梦里见到的那些冤魂!

年轻军官用脚提着男人裤兜,随即淡淡的对另一个战士说:“口袋里的枪给他卸了。”

那战士一怔,没想到这丫的还有武器,力气恶狠狠的缴了枪,又没好气的啐了一口唾液给男人。“我看还真是冤鬼缠身,这狗娘养的的畜生制毒贩毒,也不知道要了多少无辜人的性命,破坏了多少人的家庭!”

是的,这男人是从越南偷渡到邕城境外的,十几年前逃出国后就一直蜗居在越南制毒,甚至在越南跟老挝几大地方形成了产业链,制作的毒品产品已占了当地三分之一的总量,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毒枭。

国内用了五年时间布线,公安这块派出了不少线人,也死了不知多少,最后听说这小子近期会回国亲自进货一批原材料,而所在的位置恰好正是东南军区某特战部队进行军演,于是公安部便连同当地军区进行抓捕行动。

这毒枭的手下已经在两日前被抓捕,部分负隅顽抗的则被当场击毙,反而这大毒枭一直往南逃,最后窜入深山老林试图逃避抓捕行动。

那大毒枭还在地上扭着,充血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瞪着破庙的方向,那儿忽然吹来一阵阴风,弄得所有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娘滴,被这傻逼说得都心里发毛了……

此时所有人忍不住心里咒骂起来,更甚者还趁机踹了那大毒枭两脚。

此时喜宝就躲在墙角边,那儿的声音断断续续入了耳中,心里也是骇然,敢情刚才她遇见不法之徒了?

此时自己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反而是那个歹徒见了她就吓得屁股尿流,这运气也实在是……

喜宝心里松了一口气,对于庙里那“东西”更信了一些。

就在此时,那大毒枭仿佛看透那堵墙,疯狂的大叫:“就在那,就在那,女鬼啊!”

喜宝心里一颤,吓得赶紧的往后跑,她也不知道干嘛要跑,可是那黑压压的人头还有哪些战士手里的枪,她就怕呀!

想到破庙后面有个狗洞,正好可以钻过去,顶多绕了一圈路再回去拿车不就好了?打定主意喜宝跑得更快了。

那大毒枭最后直接被枪托砸晕了过去,不能任由他继续乱叫,这叫得怪瘆人不是?

年轻军官往前走了几步,看见那庙里分明有兴许火光,便打了个眼色叫自己的副官一同前往。

“咦?”副官拧起了眉,原来空气中还有燃烧过的纸钱香味,前边蜡烛刚烧完,盆里也有刚灭的痕迹。

一阵窸窣声响至后方响起,年轻军官立即大步迈去,朝着那方向追赶,来到后院墙边就看见一个撅着屁股的人在那使劲儿的往个小洞钻。

那洞还是太小咩,至多能让六七岁的小孩钻过去,喜宝再纤细也是过不去滴!喜宝失算了。

副官也追了过来,看见这么一景象,也忍不住骂了一句:“我艹!”

军官皱了皱眉,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在那屁股上……

啧,喜宝一声惨叫。

军官则是颤颤的收回脚,因为那脚下触感太柔软了,那屁股仿佛没有骨头似的。

喜宝怨恨的退出身子,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撑在地上,疼得眼珠子冒水珠。

副官回味过来了,这原来就是吓得那大毒枭差点儿魂飞魄散的“女鬼”呀?

乍看下是有点像咧,白裙子,皮肤也很白,一头乌黑的长发,戴着眼镜看不见眼睛,再加上这森山老林里跟着破庙的气氛中,这简直比电视里的贞子还惊悚好不好?

副官咳了一声,才皱着眉问军官:“团长,这、这怎么处理?”

喜宝慢腾腾的站起来,还没开口呢就听见眼前男人淡淡说道:“带回去先拘留起来,找个人问一下情况,毕竟也不知道是不是同党之间串通好了做戏。”

言下之意就是怀疑喜宝跟大毒枭有可能是同伙。

喜宝急了,气呼呼的说道:“凭啥抓我啊,我、我啥都不知道啊。”声音还挺好听,且看着年纪也不大,这就越发让人觉得好奇她大半夜在这儿的目的。

那副官多少有些不忍,其实不太相信喜宝是毒枭同伙,但还是例行公事的问道:“你一个小丫头跑这儿干嘛的?”

“我来上香啊,烧点纸钱不给啊?”喜宝没好气的回答。

那副官一怔,指着庙里不相信的问:“大半夜的来这破庙?”

喜宝点点头,又哼了哼,“谁也没说上香不能大半夜来吧。”

副官差点没笑出来,总觉得这丫头傻乎乎的,该不是真脑子有问题吧?

年轻军官似有些不耐,冷着声说:“那你跑什么?见了战士就跑,你说你没问题谁信?大半夜还穿这样,跟个鬼似的……”

喜宝一听就不乐意了咩,这裙子还是她最喜欢的一条,喜珍年初从西班牙给她带的。

遂小嘴一撅,似笑非笑的瞪着军官,“我看你才像鬼,脸上黑不溜秋的,大半夜就看见一双眼睛,你别告诉我你大晚上这样来扮包拯唱戏的?”

喜宝知道这是迷彩油,特战部队一般都会弄,可她就是气不过咩。

副官憋着笑,又不敢笑,只能微微扭过头咳了两声,他们团长怕是遇见神经病了,但那神经病嘴皮挺溜呀。

陆池城,哦,也就是那年轻军官拧了拧眉,大半夜黑麻麻的一张脸倒瞧不出喜怒,只对副官说:“带她回去,要不走就绑起来!”说罢迈着步头也不甩的先离开,留下喜宝在那跺脚狂骂。

滑稽的是,喜宝被带回部队上坐的又是陆池城的车,没办法……其他车都满座了,让她一个女孩子做大卡车也不成,这不得坐上陆池城那辆长丰猎豹啊。

他们还把她的手机给没收了,也不管她半路嚷着要打电话,直接将人带回他们临时安置的驻扎点,她被安排在一顶帐篷里,据说本来是做通讯指挥部的,因她身份特殊,一是嫌疑同伙,而是女人,所以就让她单独在这。

外边还守着两名战士,她一出去留被人家敬着礼给“请了”回去。

好啦,喜宝坐在折叠床上,那是一个生闷气啊,可是没有办法,手机被没收了,人又被看着,她就只能等了,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迟到,老张会不会扣她绩效啊……

约莫等了两小时也没见人来审问她,反而是她中间都快昏昏欲睡了,到了半夜突然间被一阵急促的哨声惊醒,就发现无数的脚步声外头响起。

喜宝忍不住往外一瞧,真是见鬼了,外面守着她的两个战士不见鸟!

喜宝心里虽然狐疑,但还是壮着胆子蹑着脚步往外走,这一出去才发现,这里好多帐篷 ,起码几十顶,而且都一个款式一个颜色,此时倒没有一个人在。

喜宝还在那站着,忽然又是一阵哨声,又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声音,就在前方传来的。

喜宝打了个激灵,看见前边一队士兵朝着自己走来,赶忙掀开一个帐篷就钻了进去。等那脚步声消失了才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间帐篷根本没有拉灯,黑乎乎的一片,喜宝又不敢出去,仿佛听见外边有人说话跟脚步声,似乎是出来找她的,吓得她赶紧往后退么,一下子摔在床上,就下意识的掀开被子躲了进去。

待了不知多久,喜宝这个傻丫头居然睡着了!

是又气又累又惊,这一天折腾下来可不困死了,眼皮子都在打架根本抵挡不住睡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有人掀开被子,有人摸着自己脚,随即一个压抑低沉的声音厉声问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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