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祺所说的「慾念很珍贵」这句话在易喜心里发酵。她很难定义这句话,但她确定的是:和金寅与罗仲锡间,慾念很重,但慢慢得重得也不止是慾念了。
她喝着鸡汤,觉得肠胃温暖,但最温暖的是心。鸡汤没有很大碗,是像滴鸡精那种,这里面也包含着用心,让她还有胃可以吃喜欢的烤肉串。而烤肉串是罗仲锡一下班就赶紧去夜市排队买来的。她像是被当成公主一样捧着疼。
今天发生了许多事情,易喜也觉得今天自己进步很多。所以早上本来觉得累,到後面精神也亢奋了,反而不觉得累了。
易喜在吃东西的时候,罗仲锡一直在讲电话。像是在跟罗莫莫讲话。
「这麽晚了怎麽还在外面?」
「下个月排一天跟爸爸吃饭,爸爸见见你男朋友,你也见见爸爸的女朋友。你约个时间。」
「什麽?怎麽会?为什麽不要?」
「怎麽了?哪里委屈?为什麽要哭呢?」
罗仲锡愈讲电话眉头愈皱,看起来很担心又心疼的样子。挂了电话以後,他看起来很心烦。「你慢慢吃,我下楼抽根菸。」他说。
易喜点了点头,她有想过:他会不会为罗莫莫的事就回去了。如果是这样,她会有点失望,不过会学习着接受。毕竟罗仲锡一直都是一个父亲的身份。还好,他真的只是抽根菸冷静一下。
「你要不要喝点汤?」易喜问。
「不用了。」罗仲锡好像没心情吃了:「有点累,我们弄一弄早点睡。」他帮忙洗碗收拾着,样子看起来有点沈重。
两人换好睡衣躺在床上时,易喜想了很久,终於说了:「仲锡,如果莫莫不想和我们吃饭也没关系,我可以理解。我也不急着要证明什麽,以後再说就好。」
罗仲锡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他喜欢她很善解人意的样子。
「不是的。她很爽快得答应吃饭这件事,只是好像换男朋友了,不我上次看到的那个。」他说。
「这种年纪常换男朋友也正常。」
「我知道。莫莫常换男朋友,但换男朋友应该充满新鲜感,应该是快乐的。我提起,莫莫说着说着就抽抽噎噎的。好像很委屈。她不曾这样的。」罗仲锡说出自己的担忧。
「你要是放心不下,可以回家看看,我一人可以的。」她说。她一直是很独立的,有人陪很好,但也不是一定要人陪。
罗仲锡摇摇头。「电话里愿意讲,见面也未必说。莫莫也没有在家。亲子间的距离是这样的,必须关心,但是不要干涉。尤其莫莫已经大了。爸爸只能默默关心从旁协助。」
「你真的是一个好爸爸。」易喜说。她感叹着:「我终究还没体会到为人父母这一层。」
罗仲锡抱着她,也不知道为什麽,就问出:「要不要和我生个孩子?」说完就觉得自己唐突了,易喜还年轻,他说出这些显得自私了。
易喜当下没有拒绝,但是看着床边,留着给金寅的空位,完全不知道怎麽回答这一题。心理是很爱他的,但这题目真的离她太远。然而以年龄来说,罗仲锡的问题是适切的。也许之前都很认真避孕,但是愈是情真意切,他想要的愈多。这题很难回答,易喜蹭了蹭他的鼻尖,细细的手指滑在他的胸口。「想要?」她问。
「好狡猾。」罗仲锡笑了。她真聪明,用这种方式转移话题。「睡吧!你太累了。」他说。
虽然这样说,但是好几天没有,他本来就是慾念比较旺盛的人。她在他怀里磨磨蹭蹭,火还是点了起来,下身硬梆梆的在裤子里,说再多大器的话都显得言不由衷。他叫她快睡,可是那麽烫的东西抵在她的腿上,好像也无法忽视。两人本来想过一下就好了,但是过了好一会那里还是一样。
「这是不是该处理一下?」她说。
「你要给我吗?可是有点晚了,一旦开始了就会想要尽兴。」罗仲锡一直在犹豫,理智上觉得不好,但是身体很想要。而且想到这是金寅的床,莫名得更兴奋。他低头深吻了她,虽然问得好像很尊重,可其实只是告知。他的吻很有掠夺性,手玩弄着乳尖,速度有点急躁,力道也有点大,所有的行为都说明了他的难耐。但是当他的手指伸进去她的裤底,放入她的体内时,易喜忍不住扭了身子,挣扎了一下。她没有抗拒,可是她的身体并不湿润。
「你真的累了,平常很湿的。」罗仲锡的声音有点失望,他放开她:「快睡吧!」他温声得说。这方面罗仲锡比较疼她,或许是立场不同,金寅想要的时候,才不会放过。
罗仲锡从床上坐起来,易喜看到他有点失望的眼神,也坐了起来。
「你要去哪里?」她问。不管怎样,她很在乎他的感觉,看到他失望,她心里空荡荡的。
「没事,这样很难睡。我去厕所打出来。」说出来有点不好意思,但他还是诚实交代。
「在我身边打不行吗?」
「我会尴尬。」他浅笑。虽然不是没有过,但是那都是在做爱之中,直接堂而皇之得在她面前自渎,他当然会不好意思。
「我想要帮你。」易喜的手伸进他裤裆直接握住他的慾根,那里又硬又烫,顶端已经分泌出湿滑的液体,可见真的很想要。因为湿滑,她握着包皮,非常顺畅得就搓起来了。
「小喜……」罗仲锡叹了一声,应该要出声阻止的,但是不但说不出口,身体还顺着她手的节奏往上拱,整个慾望都想要塞进她手里。「你要我怎麽办,我真的很努力才放开你的。」
「你满足的样子,对我而言很重要。」她说。她走下床,跪在他腿间,把内裤脱了下来。粗大,爆着青筋的肉器完全弹了出来。她开口含了进去,他好粗好烫。顶端的滑液有点咸咸的,其他都是很乾净的味道,有点肥皂的香味混杂着他体温散发出来,男人的味道。
龟头的形状明显,有棱有角,每个棱角都是硬的。她舔弄着,很爱惜很喜欢得舔弄。每次在他身下爽到全身发抖,大概就是这棱角在她体内刮过每个敏感的肉摺。「天啊……小喜……」他很躁进得压她的头,直接挺到口腔的深处。她尽量得放松自己,让他可以进得更深。想让他更舒服,她的双手还摸着他的囊袋。鼓鼓的,里面似乎装得很满,怪不得他这麽想发泄。罗仲锡的手指都插进她的发际里,腰缓缓得挺动。又热又湿的口腔跟阴道带来的快感是一样的,更强烈的是:她的舌尖一直钻弄马眼。快感一丝一丝得往腰间窜走。「啊……嗯……」他几乎一呼吸就发出吟叹。
他因为太舒爽忍不住发出的声音,让易喜感到兴奋。嘴里含着他满满的味道,也让她感觉下身感觉到一丝酸涩和空虚。她仰头看着他舒爽,双唇微张,连连叹息的样子,心情觉得很满足;而易喜跪在他腿间,几次深喉弄得她泪眼盈盈,可是她的表情又投入又喜欢,这种承服,早己让罗仲锡的心达到几次高潮。他爱她,非常非常爱她。
易喜感觉到他腰腹的肌肉愈发愈紧,知道他快射了,更加卖力吸吮。可是他却退出她的口腔。「我想进去……」他还是想进去她那里,尤其在金寅的房间,他的占有欲总是在一些小地方。刚才太乾,现在都是唾液,应该不会太痛。他想。他把她捞到腿上,易喜双腿一张,腿心湿湿亮亮,肉棒一下子就进到最深处。易喜一下子就被填满,舒服得闷哼了一声。
「这麽湿怎麽不早说?」他既惊喜又懊恼,本来快射了,只是想在里面插个几下,感觉一下自己的主权。但是她穴里湿热的肉感包覆上来,他真的爽到不行,偏偏易喜哼哼唧唧,坐在上面很陶醉的样子。他只好深呼吸强忍射意。
「老公……好舒服……」她撑起自己的身体,又深深坐下去。
「小喜……」罗仲锡觉得忍得很艰难。
「你想射就射,我这样就很舒服。」易喜虽然说得好像无所谓,可是身体加速套弄着他。双眼微眯,沉溺在那舒爽当中。
真的想把她推上极致,可是他知道自己已经在失控点上,再下去就不行了。「小喜,我等一下再帮你,先让我拔出来。」光说出这句话的时间,他都觉得辛苦。他连忙去推易喜,易喜却紧紧得抱住他:「射里面。」她说。她抱紧他,腰却扭动着,里面炙热的甬穴,还揉弄着他的最敏锐。罗仲锡双掌紧紧扣住她的臀部,指尖都陷入臀肉了。他低吼了一声,仰头闭上双眼,强烈的热液往她体内浇灌。
他高潮的样子好性感,易喜好迷恋也好喜欢。他拖着她的臀,狠狠抽送最後两下,她像是整个人被抛到最酸爽的境界,她软软得尖叫一声,下身紧紧绞住正在喷射的他。两人抱在一起好一阵子,脑子都是空白的。
「小喜,你也太敏感,怎麽那麽容易到。」
「因为是你。我爱你。」她说。
易喜真的累透了,身子明显软了下来,罗仲锡让她躺在床上,自己也躺着抱她。
「累了就睡,我等一下帮你清理。」
「仲锡,射里面舒服吗?」
「超爽。」
「那以後都射里面吧!我去装了避孕器,这是要送你的生日礼物。」她说。
罗仲锡觉得非常感动,他轻轻抚着她的肚子。因为结过婚,所以他知道如果没生过孩子,身体的通道都是窄的,装的过程其实很不舒服也会痛。
「你刚问的问题,我会考虑,再给我两年的时间好吗?」易喜说。她说的是生孩子,她还想在这行业在走远一点,尤其宋子祺跟她这样说了以後。
他点了点头,只要不离开他就好。到了这个年纪,罗仲锡明白:爱不用多说,不断得为互相着想就是爱。她总能为他想。
易喜睡熟了,他脱了她的衣服,帮她擦了擦身体。她的长腿间,流出淫糜的白浊。罗仲锡看了,心里一阵满足。就像他和金寅叫嚣般,他刻意得和她裸着身体睡在一起。那白浊的液体,就算外面擦乾净了,里面还会再流出来,那就流在他的床上,把这里都染成自己的气味。
金寅回来,一看这场景,闻这气味,就觉得有点好笑。人跟动物根本差不远,尤其雄性的思维,根本一样,用气为划地盘。不过他无所谓,他吸的就是人气。金寅也脱光光,躺在易喜的身边。他深深吸一口气,多美好的气味,两个人的气味,他也好满足。快了,他计画的事情快要实现了。
易喜睁开眼时,已经天亮。她坐起身,发现自己睡在两个裸男中间,呆看着他们,没有色慾。他们都对她这麽好,这麽爱她,透过微曦的晨光,安静的早晨让她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落地的窗户,反射床上三人的躯体,她竟然觉得像是一幅西洋油画般的美好。
走下去,不知道能怎麽走下去。
但这一刻,让她深深觉得不管如何,就要这样走下去,谁的手都不想放。
她再躺下来看着金寅时,金寅睁开眼,微笑得看着她。「我们,就这样住一起好不好?」他问。而罗仲锡也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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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星期一样忙。
但是周末要吃肉肉是一定的~~
再忙,我也没有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