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疯侯(古言·正文完)--上船(h)

正文 疯侯(古言·正文完)--上船(h)

船在水面上微动,船里两具全裸的身体交叠,正至佳境,船外风凉水冷,但内舱里两人鬓角均已汗湿,碎发沾成一绺绺贴着额角脸颊,暖如炉火炙烤。

利落有致的身体遍是细汗,泛着珍珠白一样的色泽,两只手臂环着上方精壮的躯干,双腿在耸动不止的窄腰后勾连,试图缓解体内持续冲刺的频度,脚尖绷直,几近痉挛。

“啊嗯——”

她咬住贺昭肩膀,不自觉加大了力,他痛嘶一声,发着难抑的喉音,手肘支住垫毯,埋头加快了劲臀不住抽送的速度。

徐锦融叫起来,又咬住牙关,呻吟绵长细小。贺昭早把她黑发解开,散在脑后身下,衬着红潮泛起的莹亮脸颊,冶丽鲜妍,十分靡艳。

扳着她的腰调整成侧躺姿势,贺昭抬起她一条腿,贴着自己胸膛,继续不住抽动,十指交叉,牢牢压在垫毯上。

不知是不是方才压抑,从上了画舫欢爱伊始,贺昭就一言不发,但每一下亲密交合,好像都要把她干死在这里。

“想叫就别忍着,宝贝,”

他终于说话了,低头去撬开她的唇齿,舌尖挑弄她的舌,迫使呻吟声逸出来,随着噗噗的猛烈撞击而时有中止。

这个角度她不大习惯,陌生的感觉来得迅疾,手指在他十指叉握下张开又握合,指关节都泛出白色,

“你里面都在抖,”贺昭舔着她的舌头,汗水顺着脸颊滴在她脸侧,间隙里低语着,“绞得我都疼,再放松一点,像原来那么软软的,让我好好进去,看看最里面还有什么,”

层叠的软肉终是架不住劲力开阖的攻势,徐锦融蹙眉闭眼,向后仰头,贺昭紧追而来,口舌的热气一直交错相连,濡湿软糯,津液黏连。

“你再忍一忍,等我一起,”

侧躺冲撞,两只胸乳也震颤得厉害,贺昭腾了一只手,把它们揉在掌中把玩揉捏,低头去吮,把蓓蕾乳肉舔得一片湿亮,再就势从后方绕去,把她仰躺着架在自己身上,一臂在前圈抱住她前胸,肉柱自下向上耸动进出,另一只手伸到交合处,将她的耻骨固定压下。

她反手抓住了他乱发旁边的毯子,硬是抓起一道褶皱,连连摇头,身下液体随拍击滴滴飞溅,没入毯中,近于低泣:“贺昭、贺昭!”

“锦融——”

两人全身都汗涔涔的,她已经濒临极限,贺昭再一翻身,精壮的躯干支起,粗长手指取代了拔出的肉柱,插进甬道里,直看着她迷离惊恐的眸子,交合一样极快地抽进抽出,啊啊的连声喘息里,下方淫液一股一股汹涌出来,整个手掌都湿遍了。

那弯蹙的眉,半眯半寐的眼,张开的嫣唇,好像不能承受更多的快意,从腿心,臀胯,腰腹,直到胸乳和脸颊,都在绷紧,颤动,这么美妙的样子。全身的血都在往上走,贺昭再难控制,双目发红,顾不上让她缓过这一下便急速覆身上去,再捅进花心凶狠捣弄,直捣得口中低吼、酣畅淋漓,最后拥着她后背,唇舌深深吮吻,一起冲到近似抽搐的高潮。

许久才回过神,垫毯上侧身相拥,四目相对,意识重新归于正常,忽然觉得灯光又朦胧又明亮得刺眼。徐锦融看着贺昭,觉得好像做了一场淫靡的梦,若不是眼前人、鼻端欢爱气息犹在,这样的场景几乎都不真切。

她今晚都很顺着他。贺昭由内至外的餍足,心里郁气也减了不少,再轻吻着她的额角,手臂拥紧一些,让每一寸肉体都感受得到彼此。

这画舫内室之外,还有热水备上,在铁架子上烧得一直温热。相拥了好一会儿,贺昭抱着她去外,一起进了浴桶清洗。

“现在可以逛街去了?”

徐锦融问道。

贺昭笑起来,伸手把她头发拢起:“好。”

这个季节,平京城内,临河画舫的生意,比起暖和日子要冷清一些。再覆了面纱出去,方才停靠的这一河段更偏僻些,走了一会,才到城中热闹的夜市上。

徐锦融把面纱摘下来,没走几步,就看贺昭:“你看什么?”

她走得跟贺昭也不近,正常的距离,跟平时一样,这毕竟是在闹市。

“自然是看你,”贺昭微微倾身一点,低音蛊惑:“想你方才的样子。”

徐锦融感到脸上发热,不大自然,只向前方走,贺昭看着她,心里些微麻痒,也不得多做什么,微笑着扭回头,指向前方:“那儿有人耍戏,去看不?”

两人往那边去,俱未注意不远处,心莲立在路边,右手下意识紧攥着宽大的袖子边,略惊讶地看着他们并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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