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越轨(nph)--这么快就射了?

正文 越轨(nph)--这么快就射了?

“哼,我不相信,这一个星期你都没给我打过电话!”

不等陈文轩应答,乔馡就状似报复般啃上他的嘴,舌头粗暴地在他口中搅动,直到两人都吻得气喘吁吁。

衣服一件件剥落在地上,乔馡抓着他的手伸向自己的乳房。

乔馡的乳房饱满挺翘,一对乳头如含苞待放的桃花,艳丽淫靡。她带着陈文轩的手逐渐滑落到小腹,就要伸向那个神秘之地。

“摸摸它,它也想你了。 ”

陈文轩强行从欲望中抽出来,说道:“还没洗手。”

乔馡:“......”

她差点忘了陈文轩第一次要跟她做爱时,提前查阅了一大堆资料,从女性的生理健康到性交的注意事项。

乔馡发现这些时,确实有被他可爱到。只是没想到他真的能几年如一日,即使箭在弦上也要去认真洗一遍再做。

她只好看着陈文轩赤裸着身体,仔细地搓洗双手。水柱冲刷着手掌和手心,他还特地多搓洗了几遍手指头。

乔馡经常感叹陈文轩的手不弹钢琴可惜了,白玉一般的莹润无暇,五指修长,骨节分明。她想到,陈文轩每次情动时,手背都会泛出红光,血管突起。

乔馡刚才有些冷淡下去的情欲又涌向下身,她能感觉到小穴涌出的春水。

她拉开陈文轩的裤链:“别洗手了,要不先洗洗这里?”

乔馡跳下洗手台,取下花洒,掏出陈文轩的阴茎。他的性器和他的手指不同,又长又粗,即使做了这么多次,还是跟刚发育的处男一样粉嫩。

乔馡经常在想,像陈文轩这种仿佛喝露水长大的仙子,如果没有她,他会不会一辈子连手淫都不会。

她拂过阴茎下沉甸甸的囊袋,刮过茎身上突起的脉络,逐渐滑到龟头。乔馡前几天新做了美甲,和罂粟花一样的颜色,猩红如血,握着男人的性器,造成一种视觉下的剧烈冲击。

乔馡把花洒的水压调到最强的一档,冲刷着他的冠状沟和马眼。

“嗯......”

陈文轩低下头,难耐地咬住了乔馡的肩膀,但是舍不得下重口,末了,还伸出舌头舔了好几下咬痕。

乔馡撸动着柱身,听到陈文轩越来越重的喘气声,她把花洒挂回头顶,另一只手在陈文轩薄薄的腹肌上摩挲。

“这一个星期趁我不在,偷偷健身?”

陈文轩没有告诉她,这一个星期,他把对乔馡的想念都发泄在了工作和健身上。

乔馡脸贴着他的胸膛,含住他的乳头,食指滑到下腹,在陈文轩的肚脐旁打转,然后坏心眼地一扣,就听到他闷哼一声,泄了出来。

乔馡调笑他:“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乔馡看着陈文轩透着红晕的脸颊,清澈的眼眸好像蒙上一层水雾,潋滟的桃花眼低垂着,带着一丝羞恼。

射精带来的余韵还没消散,陈文轩的胸膛还在震动,长而卷翘的睫毛微颤。即使在一起七年了,乔馡还是会为他的美貌心动。

她跳上陈文轩的怀里,瓷白修长的双腿勾着他的腰,猴急地用脚后跟踢了踢他紧翘的后臀。

“操我!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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