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以身封印--在愿真手中的肉棒

正文 以身封印--在愿真手中的肉棒

“刚痊愈便来醉春阁寻快活,少主真是好雅兴。”

祈遇不知喝了多少,嗡嗡的嘈杂声溢满在耳畔,他竟然在这片杂声当中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嘲讽。

仰靠在木椅边缘上的男人闻声抬头,视线透过醉意的朦胧,隐隐约约看清了一道素白的身影。好像是……愿真。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是那道如往常清冷淡漠的目光他却是能感受到。

“少、少主夫人。”祈遇左拥右抱的两名女子见状,瞬间坐直了身子,胆颤地退出了房间,离开前还特意将房门关上。

“将族中事务抛于我一外人,自己却在这风流快活。你当真不怕我心怀不轨,暗害你族人?”

愿真说着,也缓缓朝着他走近,冷冷地看着面色因醉意上头而潮红的男人,那双桃花眼更甚明显。衣衫散开,胸膛暴露开来,经历天雷而留下的疤痕交错相缠,却也不失他半分风流倜傥之貌。

祈遇听言,却是笑得无谓。他那被酒意浸泡的思绪飘飘散散,却也还是存着些意识。

“不会。”他像个孩子那般环着女人的腰,脸埋在她的肚子上蹭了蹭。“你正义善良,又怎会舍得做那般下作的事情。”

他闷闷的声音传出,愿真心中一愣。

呵,他倒是摸清了她的性子。

“祈遇,虽然你我有仇,但族人无罪,且阿婆阿汤曾于我有救命之恩。你身为少主,理应担负大任,可你却只顾玩乐,甚至频频作扰乱耕作安宁之事。你……”

“啧。”祈遇在愿真怀里皱着眉头,他怎想不到愿真难得寻他,竟是为了那些破事。

“姬家老头圈养绮云兽多年,放赶时,那兽沿着路将他人庄稼一口吞没,常惹得耕作的村民不乐。还有滂婶的农田地近河流,常年耕作土地疲乏,收成不好,且河流近日逐日猛涨,迟早会淹没。寻得一土地土质肥沃,予她耕作,她却不舍搬移。”

祈遇的话难得添些平静之态,他的拇指轻轻摩擦着愿真圆润的肚子,动作温柔得似乎在对待何稀世珍宝般。

愿真听言,眼神闪过几丝诧异。原以为他只是纨绔不羁,贪图玩乐之人,却未曾想到心思竟然这般细腻,卧病在床的日子里对村中事务倒也颇有了解,这却是有些令人意外。

虽说这秘境以村自名,但她腾云驾雾俯瞰望去,却不输于凡间皇城。安居耕作皆规划有规有矩,阡陌交通,白天门庭若市,夜晚灯火辉煌,乐坊琴楼这些兴雅放松之地也不少。只是这里百姓房屋皆以青竹所着,倒也是别有风情。

“那鱼塘呢?”愿真无意理会祈遇那彷如依赖的小动作,现下倒是对他的“罪过”之因产生了好奇。

祈遇收紧了环着女人腰间的手,拉近她站立在自己腿间,自己怀里。

“心情不好,炸了。”

愿真:“……”

“阿真。”祈遇深深地喊了她一声。

愿真一愣,她多日居住在此,多少了解到这里的民风习俗。待亲近之人,这里的人喜欢在名前喊上“阿”,以示亲昵。

祈遇这是何意?然而不容她多想,愿真便感受到腰间乱作的大手,依靠怀中男人的脑袋也不安分地乱蹭。

呵,她坏了他的快活事,这男人转而对自己下手了。

愿真毫无顾虑,伸手直接像祈遇胯下那方才被撩拨得半硬的肉棒摸去。

“唔……”祈遇一声畅呼,揽着女人的腰更紧了。

然而下一秒,他感觉自己在愿真手中的肉棒宛如泄气的球那般瘫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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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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