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了,瑞王被折腾得心力交瘁,回府后草草用过膳食,洗漱时差点睡过去,而后躺在床上一夜无梦,直至天明。
而皇帝陛下却不太好受,他几乎一夜未眠,梦里与人颠鸾倒凤、被翻红浪,酣畅淋漓,好不快活!
若真是久未发泄倒还罢了,但梦里人的脸赫然是他那小皇叔,与白日里他暗讽时相比媚意更甚,眼尾一抹绯红,含羞带春,在他身下低吟着连声求饶。
大清早他只得又冲了个澡,邪火却一直拱在心底,连带着看谁都不顺眼,一上午又是砸东西又是上脚踹,内侍们苦不堪言,战兢兢呼啦啦跪了一地。
这边皇宫内让人如屡薄冰,那边瑞王府却是一贯的岁月静好。
扶襄用过早膳,在书房内处理完庶务,便看看文章练练字帖。
时候尚早,又背着一把小锄头到小花园侍弄花草,顺带给新开的菜地除除杂草,这便临近午时了。
用午膳时,他心中不由咯噔一声,嘴里的饭菜都不香了。
果然,还是那套熟悉的流程,面前还是那个熟悉的小太监。
若明日依旧……他只能称病躲过了。
--
走进漫着凉意的御书房,他还未向里细看,却听殿门在自己背后关上了,心中不由一紧。
一个熟悉的声音低低沉沉道,“小皇叔且放宽心,有朕在,岂会让你身陷囹圄!”
扶襄定睛看向他,躬身行礼,语气并不热络,“陛下说笑了。”
好似看不见他那冷淡的态度,扶行渊一步步走上前,声音温和,“小皇叔不必如此多礼。”
顿了顿,后又苦恼道,“朕昨日一整夜不曾休息好,看见小皇叔,心情倒是好多了。”
呵!若本王折腾你两天,准叫你一夜无梦到天明!
扶襄在心底狠狠唾弃他两句,站直身子回道,“陛下应保重龙体,可请太医开些安神的方子。”
扶行渊走得更近了,近到了瑞王直觉不妥的距离,浓重的龙涎香丝丝缕缕漫过来,浸染了扶襄平日惯用的冷香。
那香清冽,却又带三分柔和温润,中和了那股子拒人千里的味道,叫皇帝陛下不由沉溺其中,双眸灼灼燃起了一簇火。
“太医可治不了朕的病!”
他猛地伸出手将扶襄狠狠一拽,扶襄猝不及防,脚下踉跄向前一跌,正撞在扶行渊怀里,被一把抱住了。
“陛下这是何意?!”扶襄勉强站稳,反应过来后满脸错愕。
扶行渊紧紧箍住他的腰,盈盈不堪一握,叫人浮想联翩,他哑声在他耳边呢喃,“小皇叔玉人一般,若作药引服用,效果更佳…”
这是在胡说些什么…?!
扶襄的脸色一阵黑一阵白,耳朵上温热的触感更是让他汗毛都竖起来了,不由抬起双手抵在扶行渊胸口用力向外推。
孰料不仅未撼动分毫,反而被搂得更紧了。
他气结,厉声斥道,“陛下请自重!”
扶行渊低笑一声,强硬搂着他向御案那边去,半拖半抱,挣扎着的瑞王毫无反抗之力,就这么被带到了桌边。
然后一个不妨,皇帝陛下猛地将他一推,双手旋即撑在了他身子两侧,两具成年男子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热度互相传递,气息也纠缠不清。
扶襄后腰正撞在桌棱上,疼得想抽气,却被皇帝陛下逼得向后仰去,直视虎视眈眈的天子,冷声道,“陛下逾矩了!”
“规矩还不是朕来定?小皇叔..”扶行渊说着凑过去亲他的嘴唇。
扶襄大惊失色,顾不得开口驳斥,只是一个劲扭头躲避他的亲吻。
扶行渊不耐烦,两手按住他的肩膀,猛地将他上半身整个按在了桌上。边角的摞了一堆的奏章和笔架,纷纷不甘心地坠在了地板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后脑重重磕在了桌面上,扶襄眼前发花,正昏沉,双唇就被另一双唇含住了。
唇上湿热的触感叫扶襄脑子里嗡地一声,不知哪来的力气,竟一把推开了欺压着的胸膛。
“放肆!本王乃是你的皇叔,陛下这般狎昵淫辱可对得起先祖?!!”扶襄撑起身子,怒目而视厉声诘责。
“小皇叔都不畏惧,朕自然也有这般脸皮。”扶行渊眼皮一压迸出狠戾,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冷笑一声,“真当朕不知晓吗?你与先皇那点不清不楚的事?朕的好父皇和他那貌美的幼弟,背地里早搞到一张床上了吧?”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
瑞王瞳孔骤缩,脸色竟有些发白,指尖狠狠抠在桌面上,双唇蠕动着吐出一个字,“你...!”
“是不是很奇怪朕从何得知?”扶行渊凉凉一笑,慢条斯理地去解他腰间的缎带。
扶襄很快定了定神,见他动作愈发孟浪,不由怒上心头,加之又被提起的那个人,他竟不再顾忌,直接一个巴掌甩在了天子的脸上。
到底是从小娇生惯养的,且这般姿势也使不上力,但扶行渊还是瞬间冷下了脸,大手狠狠捏着他的手腕,几乎要把那截骨头捏碎,“小皇叔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语气森冷而狠戾。
说着抽出缎带绑缚在他的双腕间,一手牢牢按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去解他的衣襟。
“扶行渊!你竟敢....”扶襄竭力挣扎着口不择言,一双凤眸几欲喷出火。
“叫得真好听!”扶行渊面无表情眼神阴鸷,竟还笑着说,“小皇叔容色秀美,这双眼睛也极为漂亮,朕早就想看看,被操哭时是怎样的一种风情了。”
衣袍被层层扯开,露出了底下白皙单薄的胸膛,和两粒樱粉的乳尖。这时候,扶襄不管不顾把周边的东西一一扫到了地上,桌上几乎空无一物。
“小皇叔不必如此着急。”扶行渊的手指在乳尖上狠狠捏了捏,语气恶劣,然后继续向下去扯他的亵裤。
扶襄气急抬脚就踹了上去,扶行渊轻而易举反握住他的脚腕开始脱鞋袜,直到把整条亵裤剥下来。
整个过程扶襄全力的反抗皆被无情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