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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贺书倒是矜持，乖巧地跟在程倦身后几小时，只玩了个旋转木马。
他个子拔高，险些快一米九，跟周围的小朋友站在一起像是个巨人。
程倦随手拍了张照片给闺蜜发过去，本想要吐槽几句，没想到孙侨侨的消息来的更快。
她发过来张偷拍的图，“倦儿，这是你那小男友吗？”
程倦点开看了下，陈与还穿着走前的那身衣服，他身旁跟着一个女生，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
“在专柜碰见的，你这小男友出手挺大方。”
孙侨侨是在讽刺她，毕竟陈与在校外的那套公寓是程倦名下的。
陈与总跟程倦说自己穷，有时回学校晚，过了门禁的时间，他会过去过夜。
程倦没说话，恋情不过是给做爱找个固定的床伴，不行换下一个就是。
“你那套公寓估计风水不太行。”孙侨侨好心建议她，“住进去了那么多任男友，就没一个能超过三个月的。”
“……”
程倦无话可说，结果的确是如此，陈与已经算是时间长的了。
孙侨侨热心地给她发来几个帅哥，“倦儿来挑一个，咱不能委屈了自己。”
帅哥是足够帅，就是不知道鸡儿够不够硬。
程倦比较挑，性生活和谐不和谐对她来说太重要了。
孙侨侨手头资源多，程倦还没翻完，甲方恰好发来了一条消息，约她在附近的公寓见面。
程倦抬头看向付贺书，男生正在摆弄自己的手表，高大的身影上下起伏。
程倦朝他挥了挥手，很快时间结束，付贺书朝她走过来。
大概是因为坐的久，他的裤子被压出来几道痕迹，走路时下体那处沉甸甸的，纹丝不动。
程倦看看付贺书，又看了眼他坐过的那匹马，好家伙，对着个木头都硬的起来。
程倦突然要离开，付贺书也没什么意见，“姐姐，我给你送上车。”
停车场旁边就是地铁站，他倒是会捡好听的说，程倦瞥他一眼。
正值休息日，游乐场人山人海，付贺书怕被挤分散开，紧跟在程倦的身侧。
他手里还拎着程倦的包，付贺书看看四周，心底升起点小雀跃。
快到了游乐场门口，程倦突然想起来件事，她停下脚步转身。
付贺书没有准备，侧身跟她撞在一起，又连忙伸手拉过程倦的胳膊。
他的触碰转瞬即逝，“姐姐，你没事吧？”
程倦低下头沉默，并且不知道怎么开口，有事的大概不是她，而是付贺书。
和地铁上不同，付贺书的肉棒已经完全硬了起来，隔着几层布料顶在她的腰间。
他似乎是不知道，秀气的脸上没一点红，甚至还离程倦更近了点，“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
……
甲方是程倦在学校认识的一位学妹，家里挺有钱，和男友分手后，她独自出来买了套公寓。
“学姐，我最近认识一个男生，特别单纯。”学妹坐在程倦身旁看她改图，“感觉会是你喜欢的款。”
“然后呢？”程倦问她。
学妹一笑，“他有喜欢的人了。”
程倦笔尖顿了下，“那你说屁。”
学妹没什么想法，几乎是程倦提起什么都说行，方案核对完毕后，两人还去楼下喝了杯下午茶。
学妹滔滔不绝地给程倦讲单纯小男生，程倦不自觉地套入付贺书的脸，又想起男生那让她魂牵梦绕的好东西。
程倦确定付贺书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勃起，到了停车场时，他的下体已经消的差不多，仿佛刚刚只是程倦看错了。
不知道青春期的处男是不是都是这样，还挺稀奇。
聊了有一大半，程倦再次接到了程立忠打来的电话，“倦倦，你现在在哪里？”
程倦回他：“工作。”
“我待会儿带贺书过去你那边。”程立忠应了声，“咱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程倦并不想搭腔。
程倦回到家时，程立忠已经摆好了饭，备用钥匙放他那里，倒是也没白费。
程立忠吃饭也不忘畅想未来，付贺书在对面点头应着，程倦一脸不耐，听了半天也没听到自己的项目。
她委婉地提醒他，“项目还在吗？”
程立忠眉毛一拧，搁下筷子，“你弟还在吗？”
“……”
程倦心里直犯愁，她和付贺书的关系，这还是个持久战。
楼下只有一个洗浴间，程立忠先进去洗漱，付贺书换上家居服坐在客厅。
程倦和他就坐在对立角，手又摸了根烟点上，顺便把孙侨侨推来的资源各自分类。
不过程倦没想到，孙侨侨也会有翻车的时候，有几位男生只是借着假图来打小广告。
程倦一点进去对方发来的链接，被映了满眼的黄色动作片。
她手机没静音，视频自动播放，客厅里瞬间响起娇软的喘息声，程倦搭在扶手上的腿颤了颤。
她想被操，不过还没来得及寻找到下个床伴，以前买过许多小玩具，也不知道被扔在哪里。
程倦掐了烟上楼，寻思着回卧室翻出来几个使，刚站起身，就对上了付贺书的眼神。
脸红的要命，还时不时偷看她一眼，程倦按黑手机，对视回去，“看什么看？”
在自己家里还没有了性自由，真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