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破处
隔天牧亚蓝醒来，睁开眼睛，发现旁边躺着一个人。
亚撒医师正躺在牧亚蓝身边，一只手臂正在给牧亚蓝当枕头用。
这种感觉好像很熟悉…？
牧亚蓝努力回想这种感觉。
这是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脑海中缺失的记忆，是不是曾经有过这个片段？
「亚蓝，你醒了？身体还好吗？」
亚撒医师睁开了眼睛，低头吻着牧亚蓝，望着正在注视着自己的牧亚蓝说道：「我在你身上下了标记。」
「…标记？」
「我将我的费洛蒙注入到你的体内，你已经是我的所有物了。」
「…？」
「只不过，现在的你属於圣职者教会，你依然可以跟其他阿尔法发生关系。但唯独你的阴道，只有我的费洛蒙可以打开。」
「为什麽我会有阴道？」
「你天生就有了，因为你是欧米茄，天生就有阴道跟子宫。」
「…！？」
「你以前不知道，那是因为你的第二性徵需要体内拥有高浓度阿尔法费洛蒙时才能打开。」
「…亚撒医师…」
「不要叫我医师，叫我亚撒。我是你的所有物了。等你怀孕替我生了孩子，我就是你的丈夫了。」
「……怀孕！？」
「是啊，帮我生下孩子，亚蓝。」
直到现在，牧亚蓝还是可以闻到一股强烈香甜的薄荷香味。
亚撒医师将阴茎插入牧亚蓝的阴道里，来回持续的抽插。
跟肛交的感觉完全不同。
插入阴道，完全感觉不到痛，反而一次又一次的，感受阴道被进入的快感与刺激。
可以感觉到塞在里面热到发烫的阳具，不断在敏感的内壁里摩擦着，带来持续舒服的酥麻感。
牧亚蓝闭着眼睛，享受着阴道里面来回的摩擦与撞击。
＂啊！好舒服…＂
牧亚蓝仰着头感受着身体里面持续刺激的快感。
呼吸越来越沉重，意识越来越慌乱模糊。
「啊～啊～啊～…」
跟随着撞击的节奏，牧亚蓝规律地舒服的呻吟着。
泛红的脸写满着享受着性爱的神情，跟随着撞击持续上下摆动的身体不断颤抖着，不断忍受身体里面累积越来越多并扩大逐渐失去控制的情慾。
身体内的热度持续累积到了最後，换来身体一阵的挣扎与僵直。
「哈～…够…够了…～～啊～～」
牧亚蓝紧抓着枕头，身体在狂乱中扭捏了起来。
「～～～停～～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啊～～～～～」
亚撒医师喘着气，将手放在牧亚蓝的额头上抚摸长发安抚着，底下持续规律不断的撞击。
「～～～哈～～～啊～～～啊～～～啊～～～」
牧亚蓝仰着头，在呻吟的同时努力大口呼吸着。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薄荷香气。
阴道里面在阴茎持续不断的撞击中烫个火热，烫到让牧亚蓝觉得里面已经整个燃烧了起来。
一阵狂乱过後，另一股难以控制的高潮感席卷而来。
牧亚蓝上前紧紧抱着亚撒医师，一股浓烈香甜扑鼻的薄荷味，燻的牧亚蓝神智不清。
牧亚蓝喘着气，用颤抖着声音说道：
「～～我～～～还～～要～～～啊～～～还～～要～～～」
牧亚蓝紧紧抱着亚撒医师，享受着阴道里面烫到起火的慾望被做最後一次冲刺。
「～～啊～～啊～～啊～～～呀啊～～～～～～～～」
在牧亚蓝高潮的尖叫声中，亚撒医师在牧亚蓝子宫里射精。
牧亚蓝的精液，在性爱的过程中四处胡乱喷射着，沾染了皮肤与床单。
牧亚蓝仰着头，边呻吟边重重喘着气。
亚撒医师抱着牧亚蓝，轻柔爱抚着，慢慢缓解牧亚蓝的高潮情绪。
渐渐的，牧亚蓝从高潮中缓醒过来。
亚撒将阴茎从阴道小穴中拔了出来，将牧亚蓝抱在怀里面。
清香的薄荷香气与温暖的体温让牧亚蓝感到放松与安心。
过了一阵子，牧亚蓝问道：「你说的标记是指甚麽？」
亚撒医师低头亲了一下牧亚蓝的唇说：
「我昨晚咬住你後颈的腺体，将我的费洛蒙强行灌输到你的腺体里面，让你的身体有足够的阿尔法费洛蒙打开你底下的阴道。当我跟你透过阴道性交并在你里面射精，并强行灌输我的费洛蒙到你的腺体，你的阴道会强行记住我的费洛蒙。从此以後，只要你与我的费洛蒙有所连结，你底下的阴道会自动湿润并充满弹性的开启，并自动生产出受孕用的卵子。而你的身体里面，会一直保留着我的费洛蒙。这种阿尔法对欧米茄所进行的行为，就叫做标记。」
「如果说，有别的阿尔法想强行进入我的阴道，会怎麽样？」
「如果被强行进入，你除了疼痛与痛苦以外，感觉不到任何的快感与高潮。对方可能会在抽插你时感觉到性爱的快感，但无论对方如何抽插你，你都不会产生任何的蜜汁湿润阴道。这对你而言会是一种折磨。而对方即使在你体内射精，你体内没有生产卵子，也不会受孕。如果你真的想要跟别人透过阴道性交，只能透过外力灌入润滑油的方式，这样你也可以感觉到性交的快感，同时连结彼此的费洛蒙。但是，无论对方射精多少次，你体内都不会生产卵子，你都没有办法怀孕。」
「…你两次都射在我里面，你是想要让我怀孕吗？」
「…亚蓝，这样说对你可能不太公平，但欧米茄就是为了替阿尔法发泄性慾跟受孕而存在的。你的费洛蒙，对普通人来说，就已经具有相当大的吸引力与破坏力。而对我们阿尔法来说，你的费洛蒙简直就是药剂强劲的春药。尤其在你的发情期，身上的费洛蒙特别浓烈强劲的时候。即使是我，也没有办法忍受自己对你的费洛蒙发情。」
「…在这边住了那麽多阿尔法，如果每个都对我发情了怎麽办？」
「我们阿尔法，正常来说，一年只会主动发情两次左右。大部分的时候，阿尔法还是有办法会对你的费洛蒙有抵抗能力并可以做到自我克制的。当你在发情期时，尽量让自己留在房间里面。」
亚撒医师说着说着，又开始沉重的喘了起来。
亚撒医师低头吻着牧亚蓝，重新将肿胀的阴茎插入到牧亚蓝的阴道里。
慢速的，来回抽插着，一边爱抚亲吻着。
「对不起，亚蓝，我又想要了……」
原本清淡香甜的薄荷香味，如今变得越来越浓烈。
牧亚蓝喘着享受着阴道壁一次又一次温柔的摩擦，娇滴滴地说道：「…你不用觉得对不起…跟你做爱，我觉得很舒服…」
身体里面的性慾，像是随便一点就整个爆炸燃烧起来。
「…啊～～」
牧亚蓝躺在床上，双手无力的放在肩膀两侧。
满脸潮红陶醉在阴道内温柔摩擦与温柔爱抚所带来的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
好舒服。
舒服到，不管让牧亚蓝做多少次，他都愿意。
亚撒医师将双手放在牧亚蓝的手上，十指交扣。
一边温柔的在底下持续摩擦着。
「哈～～哈～～哈～～」
很快的，底下持续累积的酥麻感，渐渐超过了牧亚蓝可以承受的快感范围。
「啊～～啊～～啊～～」
满溢出来的快感，让牧亚蓝浑身僵直，颤抖尖叫起来。
亚撒医师双手有力的压着牧亚蓝，无论怎麽推，十指交扣紧紧将牧亚蓝压在下面。
下面依然温柔抽插着，而亚撒医师也正在沉重努力喘息着，像是努力忍耐着想要马上冲动射精的慾望，只是持续温柔在底下来回轻微的撞击。
亚撒医师温柔地注视着底下因性慾而狂乱的牧亚蓝。
为了知道牧亚蓝是个甚麽样的人，亚撒医师多次用能力窥视牧亚蓝阿卡西纪录里面的记忆。
在阿卡西纪录里面，除了纪录一个人过往的人生历史，还记录了这个人在每个处境下的心境感受及所思所想。
再一次又一次窥视牧亚蓝的阿卡西纪录，亚撒医师发现，牧亚蓝从来没有发自内心的去怨恨或仇视任何人，也不曾怨恨过自己人生的不幸。
牧亚蓝总是希望自己可以关怀到别人内心需要的那一面，希望别人可以快乐、可以幸福，总是希望可以用真诚与真心面对所有有缘遇到的人。
总是努力地想要给出去，替别人着想。
即使是伤害自己的人，也愿意看到对方的难处并原谅对方。
但也因此，在牧亚蓝心中，独自承受了太多的痛。
在牧亚蓝的心中，他不怨恨选择枪杀自己的养母。
然而，牧亚蓝心中却是满满的伤痛，痛苦於养母没有办法活在快乐里面，痛苦於养母多年来一直活在痛苦与愤怒里面。
因为这份痛苦与愤怒，养母才会选择枪杀自己。
而牧亚蓝却无法为养母做任何的事。
这是牧亚蓝心中的痛。
这个痛并不完全是来自於养母对自己的背叛，而是来自对自己内心深处深沉的无力感。
察觉到自己的无能为力，察觉到自己不能做任何的事。
就这样，牧亚蓝封闭了自己的记忆。
让自己远离痛苦，让自己忘记一切。
总是努力付出、给出去，但却没有获得同等份量回报的爱。
长时间累积下来，导致牧亚蓝的内心变得越来越消极而且情感脆弱。
内心开始变得越来越封闭与自我保护。
亚撒医师伸手抚摸着牧亚蓝的长发。
轻轻用手指梳着头，感受着柔顺发丝带给他的触感。
亚撒医师阴茎底下持续来回温柔的在阴道内撞击，边持续不断梳着牧亚蓝的头发。
牧亚蓝在狂乱中睁眼望着亚撒医师温柔的眼神，不自觉微微一笑。
伸出空出来的手，想要触摸亚撒医师的脸颊。
亚撒医师任由牧亚蓝触摸他的脸，并低头抱着牧亚蓝的头亲吻着。
底下的发热滚烫的性慾让两人情不自禁，舌头亲密交缠在一起。
温柔而且甜蜜。
浓烈的薄荷香气燻的牧亚蓝神智不清。
牧亚蓝抚摸着亚撒医师的脸，亚撒医师抱着牧亚蓝的头，另一只手五指相扣着。
不断用舌头试探着彼此，身体里温柔碰撞着。
在不断持续的缠绵以後，亚撒医师即将达到高潮。
亚撒医师停止了拥吻，喘着气说道：「…你是神给我最好的礼物…亚蓝…」
亚撒医师呻吟着，重新摆了做最後冲刺的姿势，一鼓作气猛烈直撞到最後高潮与射精。
在持续不断的淫叫声中，牧亚蓝陷入意识混乱并在抵达高潮後晕了过去。
亚撒医师重新帮牧亚蓝擦拭身体上的精液，盖上了被子。
穿了衣服，拾起昨晚弄脏的床单，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