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月国地处临渊大陆,全民皆为兽神后代,女子大多才智超群,确不能变换兽型,男子虽能变换兽型,却不比女子睿智,女子大多从政或从商,男子大多从军抵御异族。
历经千百代,从记载的百丈高到如今的十尺高(一尺30厘米),兽体虽不如先祖那般庞大,战斗力却直线上升。
兽人寿命长达万年,男女成年后,外貌和一直维持在十六至二十五六左右,最后几百年,兽体和外表会逐渐衰老。
凤月国皇族为凤族后人,历代女子当政,国风开化,律法清明,有女子三夫四侍,也有男子三妻四妾,有男子结良缘,也有女子度余生。
财产大多由女子继承,世间多有女子单亲育儿,和离之事多不胜数。
而皇族确是例外,固然民间婚姻自主,帝王的婚事确由不得人,各大世家的公子在帝王登基第一年就已入宫。
先帝育有凰女三人,其中两人抵御异族,死于边疆。当朝帝王名凤凌,先帝晚年所生,年二十有五,执政三载,深得民心,只是帝王从不宣招侍君,朝野到民间,多有谏言,直至武和三年,凤凌帝才入后宫。
宫中宫侍多为男子,入宫便被加上内侍禁制术,若是奸辱他人,则会终身不举,若是冲撞陛下,则会暴毙,若与其他宫侍结合,禁制图腾消失,失去成为君侍的可能。
宫侍若被陛下青睐,内侍禁制术变为君侍禁制术,身有君侍禁制术之人,若是勃起时与他人发生肢体接触,身体上的凤凰图形则会消失,君侍侍寝时会有专人检查,保证君侍身体的贞洁。
新进的一批宫侍由领头宫侍福喜带着,福喜是先帝在世前进的宫,今年才六百多岁,人长得圆润讨喜,原本在先帝一个君侍那里伺候,很是讨君侍喜欢,就成了如今这圆润模样。
先帝仙去之后,凤凌帝未遵循祖训,将先帝的君侍全都送出宫了,福喜觉得自己主子不能安享富贵,颇为可怜,自然对凤凌帝不满,平日里诸多抱怨,就从原本的小总管变成如今的小管事。
哪知今日就碰上了帝皇的步辇,福喜吓得汉都出来了,连忙让这群新人躬身行礼。
这些新人都是民间来的,并不懂宫中礼数,还有好好几个抬头偷看帝王。
帝王的步辇是木制的,通体漆黑,银漆的木雕枝干间镶嵌满各色宝石制成的花朵,凤凌帝端坐在步辇上,只看一眼,就觉气势非凡。
帝王步辇一过,就有几个人开始讨论:“陛下的轿子好气派啊。”
福喜自小耳聪目明,听见几人的讨论,心里直叹他们没见过世面,想着先帝在时,青玉做辇,黄金做饰,那才叫气派,凤凌帝如今这个,着实不体面。
又听几人说如今身上的衣裳舒服,一看他们身上的棉布袍,不由嗤笑出声:“先帝在时,宫侍都有几套描金锦袍呢。”
几人一听,连连恭维,福喜听得舒心,嘴也不如之前严实了。
“福管事,刚才走在陛下旁边的两个俊俏少年可是陛下的君侍?”
福喜哼了声:“只是陛下的贴身内侍罢了。”
要说贴身内侍,由孔雀一族担任,孔雀是唯一不能变换兽体做战的兽族,自然被其他兽族排挤,若不是只有孔雀一族能让凰族孕育后代,孔雀一族早已如其他弱小兽族一般湮没了。
一群人默契转移了话题,聊来聊去,话题又转到宫中那几位君侍身上了:“据说狮族俞王夫恍若天人,豹族封侍君犹如妖魅在世,虎族胡侍君野性霸道,熊族周侍君粗野健壮,狼族许侍君娇媚温情,不知谁先得陛下青睐呢!”
又有人笑:“陛下三年不入后宫,指不定被什么不入流的男子缠了去呢?”
福喜见几人说得越来越不像话,训斥几句,好一番敲打才罢休。
白契和青风如今二十三岁,却是少有的少年模样,看上去不足十六岁,俊秀的眉目中还有少年的活了和意气,身高才到凤凌帝鼻梁,白契精致风流,青风眉目如画,两人伺候凤凌帝十几载,颇有情分。
傍晚时分,两人未像平常一样伺候凤凌帝沐浴,而是候在门外, 不一会,侍寝的侍君就到了,来人身高七尺,三十左右,古铜肌肤,浓眉高鼻梁,肌肉结实,身上一件牙白袍子。
白契与青风对视一眼,心中苦涩。
胡敞从未想到,当今陛下如此明艳动人,即凌厉又诱人,胸大腰细臀翘,美人冷冷地看着他,随即唤他过去,他脑子一热,扯了衣服就进了池子。
胡敞的躯体有力强健,大腿比她的腰还粗,站在她面前,就像山一样高,宽厚的胸膛压向她,又热又硬的棍子戳在她腰上。
凤凌帝往下一看,有些吃惊,那物事粗得惊人,长约七寸,紫红的棍身盘满青筋,又烫又硬,凤凌帝房事并不少,这般大的物件倒是第一次见,多少有些欲动,双腿就盘上了男人粗壮的腰,那炽热的棍子就杵在她腿缝间,私处分泌的汁水打湿了猩红的棍身,硬梆梆的头部顶在密道口,十分有威慑力。
宽大厚实的手掌托着她的臀,带着厚茧的食指在穴口处撩拨,只几下,凤凌帝就意动了,酥胸随着喘息上下起伏,男人张嘴含住那殷红的乳尖,时不时用舌尖逗弄,或用牙齿轻咬。
凤凌帝早已软了身子,由男人将她放到床榻上,腰下垫了个软枕,双腿无防备的打开,任由男人攻城掠地,寸寸逼进。
侍君入宫前会有男官讲解房中之事,还会有拟真道具练习,教导男官说,道具皆是按名器来制作,比平常女子还要好上许多,他试过很多道具,却没有一个能比上凤凌帝,那密道又紧又嫩,仿若有千万张小嘴吸吮棍身一般。
凤凌帝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事,男人快速地耸动顶弄,撞得她双乳剧烈跳动,唇舌在她的耳边游走,未修剪完的胡茬扎得她心痒,嘴上哼哼着,双手胡乱地推他脑袋,又惹来更猛烈的撞击。
翻云覆雨间,已至三更天,外边伺候的宫侍已经换了几波,胡敞却是意犹未尽,若不是外边宫侍来催过几回,他还不愿抽身。
白契和青风入内,要伺候凤凌帝沐浴,一看两人相貌,只一时想起关于内侍的传言,心中不快,摆手让两人退下,自己抱起凤凌帝往浴池去了。
凤凌帝迷迷糊糊地倚在他怀里,十分乖巧地任他摆弄,紧致曼妙的躯体贴着他结实的身体,身量还不到他肩膀,凤凌帝在女子中,算得上是高大丰腴型的,在他怀里,只能算小小的一只,惹得他心都化了。
温情持续到四更天,在宫侍催促下,他才离开凤凌帝寝宫。
胡敞一走,白契和青风两人进了寝殿,雕花木床上,凤凌帝裹着薄被躺在床上,白皙的肩颈满是吻痕。
两人赤身裸体爬上床,钻进被子下,分别躺在凤凌帝的左右,凤凌帝侧躺着,两个人紧贴着她温软的身子,白契双手抱紧凤凌帝的腰,脸埋在女人丰满的双乳间,勃起的阴茎贴在凤凌帝的大腿上磨蹭,青风一手抬起凤凌帝的大腿,一手握着自己的龟头,轻戳凤凌帝性事过后还湿润的穴口,戳了几下,一不小心就整根捅了进去。
青风被夹得狠了,拼了命地冲撞,撞得凤凌帝整个身子都颤动了。
两人分别弄上一回,最后白契才把发硬的阴茎插进凤凌帝体内,抱着凤凌帝安心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