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蔚坐在卡座上,拿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成川说一声,她今晚估计会回去很晚。
想了想还是放下了,平常她回去晚他也不怎么问她,再说了又不是真的男女朋友,她也没必要报备吧,何况跟俩gay出来她能有什么事儿。
高扬把钟蔚拉到舞台中央,“宝贝儿,放开了玩儿哈,今天要尽兴。”
钟蔚随着强劲的音乐尽情舞动着腰肢,她上身穿着紧身吊带,下身穿着短裙黑丝,在灯光的闪耀下,盈盈一握的细腰像把勾人魂魄的镰刀,一双长腿在丝袜的包裹下更显笔直修长,她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她,觊觎她,她更不知道有危险正在向她徐徐靠近。
突然,她被一只大手蒙住了双眼,那只手带着她倒着走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挣扎呼救:“高扬!高扬!救命!”
四周喧闹的人群好似消失了一般,不仅没有人前来搭救,反而还被身边的人成功带出去甩进了一辆车里。
钟蔚的头磕在了门框上,一阵眩晕,还没等缓过来,就被人扳过了下巴。
“高扬是谁?”
钟蔚被迫抬头,便看见了成川那张阴沉沉的脸,眼里正下着刀子。
“嗯?”成川又把着她的下巴抬高了几分。
钟蔚这时反应过来了,她也愤怒:“要你管。”
“开车。”
前边的杜新礼急忙发动车子,还好心地把隔板升了起来。
成川看着她这身打扮,语调跌至冰点:“好,你没机会说了。”
他一把将她吊带扯下,那对嫩乳刚一暴露,他便倾身上前用手把玩着,恶狠狠地在她耳边说着:“钟蔚,你自找的。”
钟蔚被弄疼了,闷哼出了声:“禽兽。”
成川嗅着她脖子上的香气,听闻反笑道:“这就禽兽了?看来你是真不知道禽兽长什么样。”
钟蔚扭着身子反抗,用脚踢他,拿手砸他。
成川怒火中烧。
扯下自己的领带将她两手扭至身后绑了起来,然后坐起身将她拉平在车座上,压着她的腿把短裙掀起,从下腹处把丝袜撕了开来,成川看着这薄如蝉翼又骚乱人心的黑丝就气不打一处来,在手里团了团直接塞在钟蔚嘴里,不让她再说一些恼人的话。
成川左手揉着她的胸,右手撩开她的底裤,用手指轻轻拨了拨,那密丛似是不经挑逗,有汩汩的水流冒了出来,成川笑了,用中指抠了点儿水放在她鼻子下:“闻闻看骚不骚。”
钟蔚避开他手,将头扭向一边,红晕早已爬至耳朵。
成川在那密丛里又上下抠弄了几番,待那泉眼又吐出了蜜汁,趁机钻进了她的甬道。
突然有异物侵入,钟蔚不自觉地抬高了腰,成川看着那随着身体抬高的椒乳,脆弱的乳尖似是在等人蹂躏般楚楚可怜地发颤,他再忍不了,俯身含住,用舌头来回地打着转,手指也不停地在她体内抽插着。
淫靡的嘬吸声刺激的钟蔚身体发热,有口水沿着她嘴角流了出来,浸湿了丝袜。
成川抬头看见,眼睛更红了:“你这两张嘴可真是一个比一个水多。”
钟蔚不断深呼吸着,身体里似有千万只蚂蚁爬过,让她浑身难受却又无从发泄。
到了家,成川用外套盖着她直接把她抱进了主卧的浴室里。
在等浴缸放水时,成川点了根烟叼在嘴角,看着地上狼狈的女人,他拿掉了她嘴里的丝袜,拍拍她的脸,问道:“钟蔚,知道这一年来我最后悔什么么?”
钟蔚瞪着他说:“后悔自己没死么?”
成川拽起她的长发,把她头摁在了浴缸里,看着她在自己手里痛苦却又无力反抗,心里似乎好受了些。
等了十几秒,成川把人薅出来,对着那张不停咳喘的脸吐了口烟:“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早点儿把你给操了。”
说罢又将人摁进了水里。
又过了十几秒,成川将人提了出来甩在地上。
“我不会死,我要跟你一起下地狱。”
成川左手弹着烟灰,右手解了裤子,将那胀痛已久的阴茎释放了出来。
粗长的阴茎直直杵在钟蔚的脸前,钟蔚对着它“呸”了一声,抬头轻蔑地看着成川说:“原来你还有这玩意儿啊,我以为你没长呢。”
成川把烟扔进了浴缸里,捏着钟蔚的脸逼迫她张嘴。
“来,今天就让你尝尝到底是你这张嘴辣,还是老子东西辣。”
将身下的阳物戳进了那张殷红的小嘴,成川便摆挎挺送了起来,次次都是深喉。
不知顶了多少下,钟蔚被撞的喉咙火辣辣的疼,真他妈的狗东西,她不禁拿牙咬了一下硬邦邦的阴茎。
“嘶”
成川把东西拔了出来,掐着钟蔚脖子吼道:“你他妈还敢咬我?!”
他把钟蔚捞起来放在洗脸池的桌子上,一口咬在钟蔚锁骨上,手指捅进窄紧的甬道,快速抽插起来。
钟蔚疼得冒出了泪水,但她死咬着自己的下唇不发出任何声音。
成川一边抽送一边看着她,身下的人眼里似卧了一坛春酒般撩人,咬破的嘴唇似绽放的花朵般明艳。
这简直是最好的催情剂,成川不等了,抽出手撸了两把下身就往洞口钻去。
我不要你再做画中饼,远处梅,我要找到你,让你亲自为我止馋解渴。
成川进去那一刻,他紧紧搂着身下娇软的身体。
好了,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