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雨过天青(3)

正文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雨过天青(3)

莘不危这两日歇在法无盐院落的客房中,成天忙着照料病员,房间的床铺都不曾展开。白千羽亲眼确认了法无盐的状况之后,为了给山法两人留出足够的空间,拉着莘不危回到客房,门一关,白千羽背靠着门,笑盈盈地问道:“莘谷主,无盐现在应该不会出任何问题吧。”

“不会,换药的事宜,若是山族长一人忙不过来,还有两名弟子可以帮衬。”莘不危不明白白千羽为什么忽然要确定这一点,只能一五一十地回答。

“所以,莘谷主不必亲力亲为咯?”白千羽欺身向前,双手环住了莘不危的腰。

莘不危很快就明白了她的用意,带着笑意地回答:“不用。”

白千羽笑得眼如弯月,伸手就要去解莘不危的衣带,却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摁住了:“千羽,你不必这样,只要你开心我就满足了……”

“你不想要我吗?”白千羽懒得去理会莘不危心里的小九九,他身上的药香令她着迷。

“我想要你,可我更怕我醒来之后,只能问道情花焚烧时的气味,仿佛一切都只是幻梦。”

莘不危抓住白千羽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不在意你利用我,只是等待、不断的等待让我几乎要疯了。”

白千羽难免苦笑,她自以为算盘打得很好——只要不去理会他们,漫长的时间作用下,国秋也好、莘不危也好总会忘记她的,没成想时间还不够长,谭文毓又将莘不危拉回了情感的轨道上。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开始并不好,我想重头来过……”莘不危诚恳地看向白千羽,到把她看得心虚不已。

“嗐,我又不是什么好人。”白千羽抽出自己的手,扑进莘不危的怀抱,她最受不了别人深情的眼神了。

“可你会需要我的。”莘不危抱紧怀里的女修,亲吻她的发顶,忽然想起了之前要问的话,“你在魔域,受伤了吗?”

“你不如亲自确认一下啊。”白千羽拉着莘不危的手,走到床榻边,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两层罗衫褪去之后,露出了浅月白的主腰和白色的衬裙。

莘不危眸色深沉,走上前一步,微凉的手指轻轻触碰白千羽裸露在外的如雪如玉的肌肤:“这儿似乎看不出什么……”

白千羽抓着他的手带到背后的系带上:“那请谷主再看看其他地方。”

莘不危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白千羽将系带缠绕在他的指尖,只消轻轻一带,遮盖上半身的织物便松开了,她又带着自己的手顺着背部的一道凹陷一路滑到腰间,莘不危注视着她,任凭她将系裙子的粗织带绕到自己的手上。

他想将此时此刻,她的神情、动作都印刻在脑海里,去遮盖掉那些混乱又荒诞的幻梦。白千羽温柔细长的手指离开了他的手,来到了他的腰带处,她轻巧地取下玉扣,莘不危可以看到动作之间,被解得宽松的主腰下,她的两团椒乳。

不由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手指一勾,系裙的织带被他解开,莘不危轻轻将白千羽推坐到床榻之上,衬裙落下,她修长洁白的双腿露了出来。

莘不危将自己的衣物迅速除去,白千羽仰躺下去,看着他一手撑在自己的腰侧,一只手像是解开什么贵重宝物的包装似的,将白千羽的主腰和亵裤褪下。

与幻梦中的完全不同,她的本尊似乎更加耀眼,莘不危轻手轻脚地分开她的双腿,娇艳的花唇间已然吐露出花液,他忍不住用手指去抚摸那两朵花瓣,还有上面娇小的蕊珠,白千羽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原本盘算好要怎么做的莘不危忽然大脑一片空白,白千羽见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腿心,抓着莘不危的手臂,让他伏在自己的身上,嘴唇一下子就够到了他的,她细细地描摹他的唇峰,一只手探下去摸他半苏醒的男根,轻轻撸动两下,它便精神起来。

同时,莘不危听从本能,勾住白千羽的舌头,连同她的菱唇一并吮吸舔舔舐,他的手也一路往下触摸到了销魂地,比之方才湿了不少,他揉搓着花唇,偶尔刺激一下阴蒂,花穴之中涌出了更多了水液,白千羽握着他男根的手也变得时松时紧。

“啊……嗯……”白千羽的口鼻之间俱是莘不危身上带着淡淡苦味的药香。

她的双腿忍不住曲起来,盘上了莘不危的腰,小穴追逐着他的手指,又忍不住想要更大的东西去填满。

莘不危把白千羽的唇舌吸得发麻,方才舍得分开。

“嗯……不危,有药香……”白千羽媚眼如丝,丝丝缕缕将药王谷主的心都缠住了。

他直起身子,托起白千羽的臀部,将花穴湿淋淋,花唇一收一缩的模样尽收眼底,莘不危微微眯起眼睛,低沉的声音酥得敏感的白千羽半边身子都麻了。

“不知道里头受伤没?”

鼻息喷洒在花唇之上,逗得小穴一收一缩得更加饥渴,白千羽的声音变得又娇又媚:“谷主……里面也要检查吗?”

“要。”莘不危吐出一个单字,将娇软的花穴整个含进嘴里,白千羽娇吟一声,舌头自下而上舔舐穴口,又用舌尖拨弄上面那颗小珍珠。

“啊……好痒……不危,谷主……啊……”白千羽的腿被莘不危的手架着,难以合上,花唇也被他的舌头强行分开,小穴只能颤抖着张开。

很快莘不危的舌头就入侵了她的花穴,湿软灵活的舌头一下就抵到了白千羽那处离穴口最近的软肉。莘不危毫不犹疑地用舌尖进攻那一处,白千羽的身体很快就绷紧了,小穴不由地收缩,将他的舌头夹住。

“呀……不能老是弄那里……很快就会……啊……”白千羽喘息地叫着,“啊……不行了……”

在莘不危舌尖的戳刺之下,白千羽浑身紧绷着,发着抖泄了身,丰沛的淫液从小穴深处喷洒出来,带着香气进入莘不危口中,他用力又吸了两口。

“啊啊……不危……”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种易碎的柔弱,让莘不危心中涌起柔情。

莘不危将肿胀不已地男根撞在白千羽花液泛滥的腿心,欣赏着白千羽的躯体微微发抖着,又忍不住缠上他的模样。

“看样子里面没什么大碍,检查结束了。”莘不危笑道。

“是吗?里面还有更深的地方没有检查到呢。”白千羽的腿勾着莘不危的腰,用内侧的软肉蹭着他。

“说的对,是我遗漏了。”说完,托着白千羽的大腿根部,扶着男根就往那湿热紧致的小穴里深入。

那男根径直到底,两人皆发出了满足的喟叹,莘不危抱着白千羽的腰用力一下一下往里肏,戳得白千羽的花心一下下往里凹陷。

白千羽仰起头忍不住叫着:“啊,花心要被戳坏了……被谷主塞得满满的。”

莘不危每一次退出再狠狠地干进去时,龟头便一下下摩擦着里头层层叠叠的嫩肉,酥酥麻麻又肿胀不已,又矛盾又舒爽,每次深入花心时,那股酸麻激得她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肉棒抽出时,小穴又诚实地吮吸着挽留着。

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在两人交合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可白千羽已然无力去听,莘不危俯下身子,抚弄着她的椒乳,含住了她的有些透明的耳垂,白千羽觉得自己在莘不危的攻势下已然软成了一滩水。

“这么摸着,舒服吗?”莘不危一边舔着白千羽的耳垂一边问道,他的手时轻时重地揉捏的乳肉。

白千羽软软地应了一声,忽然气息从她的耳边移到她的胸前,一侧的乳珠被莘不危含在嘴里,另一侧仍然保持她最舒服的节奏抚弄,男根抽插花穴的速度却一点没有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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