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翡之冷--强制

正文 翡之冷--强制

但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在我劝他放弃的话还未出口时,公寓的门便被打开了,孔以凛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大衣,面目表情地站在门口,周身寒意逼人。

我慌乱无措地看着孔以凛向我走来。他站在我和乔维面前,面上看不出丝毫情绪。

但只有我知道,孔以凛面上越平静,心底的戾气越重,他喜欢把所有愤怒的情绪压抑到深处。

乔维向他礼貌的笑了笑:“是斐莲的哥哥吗?你好。”

这一刻,我害怕极了,害怕他看不出情绪的沉默。

孔以凛没理他,只是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当着我们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是社区安保局吗?我是C栋顶层的业主。此刻的我的屋中有疑似不明人员进入,请你们立刻前来处理。”

孔以凛盯着乔维。“还不走吗?等着被送进警察局?”

乔维讪讪,“向我道别。”然后转头地看了我一眼向门口走去。

我望着乔维离开的身影,有一瞬间想追上他随他一同离开,我恐惧孔以凛即将到来的怒火。

乔维似乎有些不放心我,走出门口还流连地朝我看来。

孔以凛“呯”地一声关上门,转身向我走来。

我害怕地朝后退了两步。“哥哥。”

孔以凛走进房间拿出我藏在抽屉中最里面的那个盒子,当着我的面把所有东西拿出来杂碎。

之后他面无表情地拽起我的头发把我往浴室拖。我跌在地上,他抓起我的胳膊拖向浴室的花洒下,冰冷的水顺着我的脑袋兜头而下。鼻子,耳朵,和眼睛里被注满了冷水,这种感觉令人疼痛又窒息。

我穿着潮湿的毛衣,身上沉甸甸地。他疯狂地拉扯我身上的衣服,衣领揪着我的喉咙有窒息的痛感。在扯掉我的内衣后,他取了蓬头扯着我的头发把我里里外外的搓洗,滚烫的热水焦灼在皮肤上,被烫出一片通红。

“哥哥,我疼。”我微弱地喊他。

他冷着脸置若罔闻。

我从来没见过孔以凛如此阴森可怖的一面,他对我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带着歇斯底里的疯狂。

他把旁边的浴缸中灌满水,然后面容平静地把我扔进去去。满满一浴缸的水漫过我的头顶,一种窒息感朝我蜂拥而至,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孔以凛摁住我的脑袋平静地看着我,任缸中的水流带走我的呼吸。脑中开始缺氧,大脑一片空白,我能感觉到生命在身体中的流逝。

在我渐渐放弃挣扎时,孔以凛把我拉出浴缸。重获氧气后,我开始大口大口呼吸,原来一个垂死挣扎的人在重新获得生命的可能时是如此的狼狈。

我从没这么害怕过孔以凛,翻云之间他就可以随意的取走我的生命。我把自己缩成一团害怕他再次把我摁进水里。

孔以凛皱着眉头,脱掉自己身上的毛衣,拉下自己下身的裤链,褪去裤子后走到我面前。

我看见他下体剑拔弩张的器官。

曾今的约翰逊也曾挺着这样丑陋的器官想要冲进我的身体。但此刻这种恶心的东西正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我仿佛看到约翰逊狰狞着脸,扶着那个硕大的东西要捅穿我的身体。

我惊恐地望着孔以凛,他脸上毫无被情欲支配的丑态,亦如之前把我摁进浴缸里一样地平静。

这种刻进身体本能的害怕让我想要逃离。

孔以凛把我摔在地上,脑袋重重地磕在地砖上让我有片刻的发蒙。他用力拉开我的大腿,扣住我的双手压在冰冷的地砖上。然后撕开半透明的内裤。

我剧烈挣扎起来,脑中不断回闪起约翰逊挺着性器挤入我腿间时的画面。

我蹬着双腿踢向他的下体,孔以凛脸上的平静开始破裂。

他撑开我的双腿,狠狠地打了我两个巴掌后,

我被他打得耳鸣哄哄,嘴角溢血。

他挺着腰腹向我的下体侵来。

“不要!”我惊恐地瞪大眼睛,孔以凛和约翰逊的下体反复交叉地在我的脑海里闪现。我转过头狠狠地咬向孔以凛一侧的胳膊。

他停下来,冷冷地看我。眼眶里血丝密布。

他左手狠狠地掐着我的脖子,俯下身语气温柔地问我:“宝贝,你不是爱我吗?为什么要抗拒我?”

我因为缺氧而涨得满脸通红。

就在我以为我会被他掐死时,他松开了手。寒着脸对我说。“给我。”

他压着我,腰腹用力下沉。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后,下体被一丙滚烫的利刃剖开。

他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看我,面无表情地做着最粗狂的动作。

我痛得扭曲着脸,无暇顾及他此刻的动作,只是一味地咬牙忍受这段冗长剧烈的律动。

在他疯狂抵入我的深处后,一波滚烫的液体流进身体。

他毫不留情地起身从我的体内抽出,把我扔在冰冷潮湿的浴室。

地砖上有红色的鲜血和我下体流出的精液。

我虚弱地躺在冰凉的地砖上,一度疼地起不了身,下体流出的鲜血和精液混在一起流了满地。

此刻,孔以凛早已离开,屋子里只剩我一人。

在圣诞节寂寞冷清的黑夜里,我独自擦拭身体的伤口。

直到后半夜,我躺在床上浑身发冷,脑袋发涨。

第二天清晨,我蜷缩着身体,虚弱的睁开眼睛。孔以凛依旧没有回来。

我起身随便啃了两口面包果腹,然后继续躺回床上。

也许是因为昨夜在浴室的浸泡,我连续一整天高烧不退。

直到第三天中午,我睁开眼看见孔以凛坐在我床边。

他端着一杯热开水,皱着眉头冰冷地对我说。“起来。”

他把退烧药和水递到我手里。

此后,孔以凛在留下一堆药和食物之后,再一次离开。

整整一个礼拜他都没有再回来过,我唯一可以与外界联系的手机也被带走了。

我想念他的同时又深深惧怕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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