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要了?”指尖摸了两下便被滑腻的汁液浸湿。男人捻起手指轻轻搓揉,低低问她。“都湿透了。” 说罢长指挤到穴儿的洞口处,毫无预警地向里面伸去。
安子兮扣着男人肩膀的手抓得更紧,指节都开始泛白了。她的脑里犹如雷鸣在响,一下一下地,窜过她的后颈一路向下直逼脊椎尾骨。
那手指没有因此放过她,而是慢条斯理地抠挖了两下,感受到那里面如暖水般温柔地紧致的包裹,又将手指勾起在穴里上下扣动。
女人身下愈发泛滥成灾,手指一拉出来,便是满手的黏腻滑润的水。
一瞬间,男人瞳里翻腾着稠密的欲望,如台风压境。他直接上手撕了女人的小内裤,将粉粉的湿润小穴外面的花瓣压向自己身下硬挺的阳器上。
花瓣碰到那物件后被迫分成了两瓣,娇弱地张着小嘴包裹着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性器。
两人下体紧紧相贴地迈入了淋浴室。
温暖的水流从花洒喷洒而下,眼里雾气朦胧的安子兮被温水淋的舒服的微颤了一下,口里发出迷醉的叹谓声。
女人清楚地感受到抵着自己穴上的那根硕大坚硬的物件的形状和硬度。
高傲,怒放,炽热。
即便隔着他的西裤,仍会让人觉得心里发颤。
她在淋浴室的白雾之中睁着眼,发现自己已是一丝不苟,拥着自己的梁易却还是衣着整齐。
淋浴的花洒落下的流水渐渐打湿了他质感厚重的白衬衣,面料柔软地紧紧贴在了男人的身体上。
在暧昧澄黄的灯光下,她看着让她每次都爱不释手的肌肉线条被湿透的衣物一点点勾勒出来,流畅、性感。
女人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帮我脱。”
男人把她放了下来,略带沙哑的嗓音从热气蒸腾的水汽里传递着。
被下了咒语蛊惑一般,安子兮看见自己抬手,微颤的手指笨拙覆上他衬衣最上面的一颗纽扣开始解,一颗两颗,三颗四颗。
那棱角分明的男人锁骨,强壮有力的胸肌,慢慢显露。
好在梁易没有催促她,任由她笨手笨脚一点点地帮他脱衣服。
男人揉弄着她的乳房,将手插入她两腿之间的缝隙里细细挖弄。
安子兮的身体愈发的软绵,在他手下,他的身前,快要化成一滩水。
谁知道帮他脱衣服撩到的却是自己?
衬衣终于被她艰难地被剥开落地,西裤裤头的纽扣也被解除,漂亮的人鱼线一览无遗。
眼光越往下走,欲望越浓烈焦灼。
安子兮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手放在男人光洁强劲的胸肌上,像弹钢琴般轻轻的跳动抚摸。
摸着摸着便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亲吻上那处肌肉群。
原本迎刃有余的梁易,全身的肌肉一下子绷紧。
他抬手掐住她的脖子后侧,嘴里却是温和:“不怕受不了?”
浴室中漂亮的女人没有作声,从男人的胸肌一路亲着舔着而下,路过漂亮的八块腹肌还用舌尖留恋了好一番。
这下不单是肌肉,梁易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瞳孔里黑漆漆得吓人,掐她颈脖的手指都用上了力气。
安子兮眨眨眼,眸子里是清澈下的一片浑浊。不知是被水蒸气熏的,还是被梁易的身体给迷惑的。她没有直起弯着的腰。
在茫茫水雾里,女人细窄的腰下是圆润好看的翘臀,翘起一点角度,看得人眼热。
光滑细致的背部有漂亮起伏的蝴蝶骨和脊骨。
皮肤瓷白细腻,如绝世美玉。
那么的纯白,又那么的娇媚。
从梁易的角度看下去,脆弱优美得想让人摧毁。
“上次不是说...要这样?” 她轻声问。
梁易马上就记起了在B市王府古宅里那个灼热的夜晚,那时的她还在生理期,第一次用手帮人打出来,青涩娇羞得让他差点不管不顾地要闯红灯。
那时他说,“总是要舔的,下次连同插你一起。”
没想到她还记得。
真是个乖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