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炎祎不解地看向杨泽深,只见他将所有的欲望都压抑在眼底,眸色幽深得宛如要将她悉数吞噬。
男人吞咽了口唾沫,喉结轻轻滑动。
“与喜不喜欢无关,只是不想你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罢了。”
杨泽深大掌覆上炎祎的小手,圈着她的手一起上下套弄起来。
他轻轻吻着炎祎的唇,声音变得越发黏腻,像拉丝的麦芽糖,将人温柔地禁锢在他的甜蜜之中。
“忍一忍,很快就能结束了……”杨泽深像是在安慰炎祎,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一般低声呢喃着。
炎祎只得任由男人抓着她的手套弄,感受着他动作节奏的同时,分出一点心思去偷偷观察他的表情。
杨泽深闭着眼,并没有发现她在偷窥,所有的注意力似乎都拿去感受被她小手握住的地方了。
性事中的杨泽深显得格外色气,与平时威严的样子形成了明显的反差。
他肤色白,情欲高涨时容易上脸,炎祎有时候也会想:有其他人见过这样的杨泽深吗?
她思索了一番,还没得出答案,占有欲却先冒了出来。
她不想有除她之外的人见过他动情时模样。
这男妖精平时就够招蜂引蝶了,若是被人看到他这副模样,岂不是要祸国殃民?!
不行不行,她说什么也要把这男妖精给镇住,可不能把他放出去为祸人间啊!
唉,她以一人之躯为广大同胞收服了这个男妖精,也算是为民除害,造福社会了吧!
小丫头屁颠屁颠地给自己戴高帽,心里想得倒是挺美的。
忽然男人手上加快了速度,炎祎反应过来他这是要到了,心跳也随着他的频率猛地加快起来。
随着男人一阵性感的闷哼,一股股浓厚的白浊直接射到了炎祎的手心里。
浓郁的石楠花味道一下充斥在两人之间,顿时勾起了炎祎小学时候的回忆。
炎祎从小住在椿城大学的校区里,读的是椿大的附属小学,从家走到学校不过十分钟。
椿城是个雾都,二十年前的椿大老校区为了绿化和美观,在校区里大量种植了如夹竹桃和石楠花这种既便宜又好养活还能防尘吸霾的观赏植物。
以致于小小的炎祎每次遇到下雨天,都会在上学路上闻到那股难以言说的古怪味道。
炎祎还在自己的回忆中发愣,刚得以释放的杨泽深调整着呼吸,睁开眼就看见小丫头呆呆的傻样。
男人吞了口唾沫,伸手从茶几上抽了几张卫生纸替炎祎擦拭着手心。
炎祎回过神来,看着自己红彤彤的小手,有些不爽地皱了皱鼻子,小声嘀咕:“说得好像你没对我做过过分的事似的……”
“什么?”杨泽深没听清小丫头说了什么,可炎祎却扭过头不打算解释。
装什么装啊,说什么“不想你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合着之前让她口交还射她一脸的家伙不是他咯?
炎祎将手从男人手里抽了出来,还十分嫌弃地在他衣服上擦了擦,似要把上面的味道都擦去才甘心的样子。
看出小丫头情绪里的别扭,杨泽深急忙回想着之前自己到底又哪里惹到了这小祖宗,可他想了半晌也没发觉自己有做不对的地方。
炎祎“哼”了一声,撂下一句“虚伪”就想逃,谁知男人眼疾手快,急忙将她给逮住扣在了怀里。
杨泽深不气反笑,额头抵住炎祎的,“你倒是说说,我怎么虚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