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注定(futa/擦边abo)--第二十九章

正文 注定(futa/擦边abo)--第二十九章

29

简砚回了家。

徐曼很是开心,做了一大桌菜欢迎久未归家的女儿,简冈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不常在家待着的他破天荒的留了下来和她们共进晚餐。

简冈和徐曼的感情并不是很好,但不是那种争锋相对的不好,而是相敬如宾的那种疏离。

简冈不爱徐曼。一开始,他们的结合就是来自于那个年代的父母之命。简冈心里一直有一个白月光,可是那个白月光从未把他放在眼里,到了年纪加上父母的催促和不讨厌徐曼让他选择了进入婚姻。

不过婚后的两人感情一直也还冷淡,直到简砚的出生给这个家里增添了一些欢声笑语,才让这个男人把目光放在了这个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身上。

可是好景不长,白月光的突然回国,让这个本就没什么爱情的夫妻再次陷入僵局。

只是,白月光依然看不上简冈。

……

“我下个月可能会去灿江呆一段时间。”简冈一般是信奉食不言寝不语的,这次却在吃饭的时候说了话。

简砚愣了一下,意识到他是在跟自己说话,吞下口中的鸡蛋才开口:“去坐诊吗?听说灿江人民医院下个月弄了一个名医月。”

“嗯,我去待几天,会跟团队一起,所以可能没什么时间跟你见面。”

“嗯。”

话说完,又陷入了一片尴尬,见她们不再说话,徐曼又夹了一块鸡肉放进简砚的碗里:“砚砚,多吃点,都瘦了。”

“好的,妈,我吃很多了。”简砚看着徐曼,笑着展示她碗里快要堆成小山的饭菜,语气明显亲昵了不少:“你看,你给我夹了好多。”

“唉,妈这不是见你很久没回来嘛……”

坐在另一边的简冈看着母慈女孝的场景,皱了皱眉,吃下碗里的最后一口米饭。

“等下,吃完饭来我书房,我有事找你。”

说完,将碗筷放在桌上,径直上了楼,整个过程,没看徐曼一眼。

简砚安慰地看了看妈妈,吃下一大口菜,果然看见徐曼心满意足的笑容。

“你啊,别怪你爸,他对我没什么感情我一直都知道,这种事情没法强求的。妈现在过得很好,只要知道你幸福快乐啊,妈什么都知足了。”徐曼说得语重心长,就如一般的父母对儿女的期盼。

简砚还没来得及跟徐曼说些什么,惯常的话题又来了。

“找男朋友了吗?灿江那边优秀的男孩子也多吧,你同事们应该也不错啊?”说起这个,老一辈的人就两眼放光。

简砚无奈地看着徐曼脸色突然充满了八卦的意味,眼神暗了暗,想到了那个在灿江一直等着她的人,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跟徐曼承认了她的存在。

“嗯,找了对象。”她很巧妙地把男朋友三个字换成了对象,徐曼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眼神一下亮了起来,接着追问。

“多大年纪了?你同事吗?对你好不好?高不高?什么时候带回家看看?”

“妈……你一下问这么多我怎么回答……”

“那你慢慢来,不着急。”

“我和她才在一起几个月呢,还不着急,等到时机成熟了,我就带她来见你。现在……我要去书房了,爸说有事找我呢。”说完简砚就借着这个借口离开了。

“这孩子,都三十的人了,还害什么羞呢……”

……

书房里的气氛和楼下的欢快截然不同,有些沉重。

简冈坐在黑色系的屋子里,四周都是孤独的,就算是空调一直开着,也阻挡不了里面的冷意。

“进来。”简冈在简砚准备敲门前皱着眉说了这句话,他没关书房的门,餐厅里两人的谈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得知女儿找了对象他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想象一个慈父一样跟女儿说些体己的话,却不知从何开口。说出来的话总是冷冰冰的。

“说吧,回家找我有什么事吗?”父女间还算是心有灵犀,见到简砚的第一眼,简冈就知道她有事情找自己了。

“爸,就是……”

“你什么时候也开始支支吾吾了?说什么事情直说。”

“之前我做试验,有试验动物身体出现不对劲时你拿出来的药丸,可以给我一些吗?”

“可以。”简冈直接答应了,没有多问。

简砚还以为父亲会追问,心里还忐忑不安打了几个草稿,结果什么都没用上。

她知道,就算她这个爸爸再不苟言笑,不够爱这个家,他对自己依然是无条件的相信。

“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需要这些,但是爸爸能够帮到你的,爸爸都会去做。可是,关于‘A因子’的事情,爸爸希望你不要再管了,邹明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一直在调查它,这对你的生活没有帮助,既然有了对象就好好在一起,别再去管这些了,邹明尽量离他远一点。”

“嗯,我知道了,爸爸。”

见简砚答应得好好的,简冈从自己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了她:“这里一共四颗,吃一次,大概一个月不会那么难受。”

“谢谢爸爸。”

四颗,已经是意料之外的数目了,简砚将药拿到手之后,小心地放好,生怕这能纾解宁耐酸痛苦的药丸被弄丢。

好不容易回家一趟,简砚自是在家陪了徐曼几天,看着母亲脸上的笑容,她也跟着开心了不少,只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心某人。

另一边,吃完晚饭和打了个电话和黄珊撒完娇后的宁耐酸看着床头柜上的照片,思念又开始泛滥……

都好几天了……

砚砚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她拿出手机准备发条微信给简砚来缓解自己相思之情的时候,一阵刺痛从额间一闪而过,瞬间她咬紧了牙关,疼痛又倏地消失不见,就仿佛是她的幻觉一般。

只是,小腹间慢慢流动的欲望和坠痛让她意识到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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