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年后,阮星再次把江晓璐拥入怀里。她抬手,轻轻地用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江晓璐的脸颊、眉眼、琼鼻、嘴唇,恨不得把江晓璐每一个样子都镌刻在心底。
这是两年多来日思夜想的江晓璐,是放在心尖上念念不忘的人,现在终于重新躺在自己的身边。
她的内心充满了失而复得的激动和喜悦。
阮星压抑不住内心的思念,泪水夺眶而出:“晓璐,璐璐,我好想你啊......”
她哽咽地说着语无伦次的话,诉说这两年来是如何的后悔、思念,像个迷茫的孩子一般乞求着原谅。
任凭阮星如何哭诉乞求,江晓璐都是无动于衷。
过了好一阵子,阮星终于稍稍缓和情绪,她微微起身看见了江晓璐的脸色惨白,目光空洞,很明显对周围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晓璐病着啊......
阮星下意识地捂住胸口,一阵绞痛从心口传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神色坚定抚着江晓璐瘦削的脸庞,薄唇贴在她的额头,闭上眼,柔声说:“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即使有一天你醒过来,不再需要我照顾你,你也赶不走我,永远都赶不走我。”
接下来的日子,阮星对江晓璐的照顾真可谓是事无巨细,事必躬亲。
阮星在网上买了一个背带,把江晓璐绑在身上,没想到当年那句长在身上的玩笑话,竟然以这种方式一语成谶。
她时常絮絮叨叨地给江晓璐讲这两年来发生在她身上的点点滴滴趣事,也会讲网上的新闻、搞笑的段子。
但令人难过的是,江晓璐鲜少给出反应。
阮星经常跟江晓璐抱怨她不好好吃饭,把江晓璐接回家后的第二天,阮星一夜未眠守着她,定下了做早饭的闹钟,闹铃一响就起床给江晓璐做早饭。
担心江晓璐肠胃脆弱,只简单做了粥,那个时候江晓璐甚至不能吞咽。阮星便喝入嘴里嚼碎喂给她,像带了个小宝宝似的。
渐渐地,阮星开始做越来越丰富的滋补膳食,她不得不给江晓璐穿上成年纸尿裤,因为江晓璐还处于无意识状态中。
阮星没有丝毫嫌弃,亲力亲为地照顾着。
江晓璐第一次有意识,是阮星正在以口渡饭地喂她。
但是清醒时的江晓璐,更多的是极端疯狂和偏执,她内心充满着愤怒和不甘,发狠地咬破了阮星的舌尖,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阮星顾不得疼痛,面色欣喜地看着她:“晓璐,你醒了?”
泪水划过江晓璐的眼角,她眼神涣散,再次陷入幻觉。
阮星用指腹擦拭她的泪水,柔声哄道:“别哭,我在这儿呢,没关系的。”
经过三个多月阮星的精心照料与调养,江晓璐的气色肉眼可见的恢复了很多,脸颊上的肉多了些,身子也丰盈了很多,不像刚刚被接回时抱着都硌得慌。
阮星知道晓璐爱干净,所以特地买了个浴缸,每天都为她清洗身子。
这天阮星像以往那样给江晓璐净身,换上干净的衣物后,忍不住抱着江晓璐撒娇。
没急着给江晓璐和她戴上手链,手链是那种情趣的长链手铐,阮星害怕自己睡觉时江晓璐会醒来发生什么意外,所以每晚睡前都紧紧地将两人绑在一起。
江晓璐闻到烟味会咳嗽,可阮星毕竟酗了两年多的烟,突然间戒烟让她难以适应,时不时会心慌难受想在抽一根。
阮星搂着江晓璐纤细的腰身,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里,用额头不停地磨蹭,委屈地呢喃:“难受,想抽烟。”
江晓璐依旧没有回应,阮星禁不住更委屈了,她很想念以前那个哄着她,对她大胆表白,以及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小姑娘了。
阮星抿紧薄唇,再开口,声音里略带鼻音,像是在撒娇,又仿佛带着点委屈和责怪:“别不理我,晓璐。”
毫无回应。
她搂在江晓璐腰上的手渐渐收紧,随即翻身,情难自禁地吻着身下江晓璐的脸颊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俨然毫无章法。
阵阵扑鼻的沐浴清香混杂着体香好似催情药,让阮星越吻越情动,她的下腹紧绷不已,两腿之间久未被雨露滋润的器官已经苏醒,高高地翘起,顶在了江晓璐的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