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红色绸带衬着她雪白的肌肤,让她看起来像是点缀着红樱桃的奶油蛋糕,令人忍不住地食指大动。
一个人可以直接上前大快朵颐,可是三个人就有个顺序问题,不过苏离的一个提议很好地解决了这个难题。
“姐姐,你这样坐着,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来,转过去,这样跪好。屁股再高一些,别怕,摔不到你,你抓紧这个绳子。很好,这样看得很清楚。”
“姐姐,你好色哦,我们还没碰你,你就流了这么多水了。我先给姐姐扩一扩,等准备好了,咱门几个玩个游戏怎么样?”
“看来姐姐已经准备好了,那咱们开始玩游戏了。这个游戏的名字就叫:猜猜他是谁?有请我们的一号选手!”
“嗯!嗯!啊——!是小郎……嗯…”
“姐姐真厉害,第一次就猜对了。再继续。”
“嗯啊…还、还是小郎…啊啊啊,太快了!”
“那这个呢?”
“是…红袖…不要磨那里,哦啊…哈……”
“是苏离你啦,不要再玩了!呃啊…好胀啊……”
猜谜游戏一直在继续,他们每当觉得自己快到临界点时,就会换给下一个男人,或者肖白快到高潮时,他们也会拔出来,晾着她,直到她的峰值被压下去才又插进去继续动。
他们在用完全不会伤害她的办法惩罚她、玩弄她。让她也尝尝要而不得的痛苦。
都爱?笑话!都爱不就是都不爱吗?
“肖白,你到底爱谁,告诉我好不好?告诉我,我就给你。”苏离抵在她最深处的圆肉上磨着圈子逼问她,但是话声温柔,就像逼供高手在循循诱供。
肖白被他们磨出的水已经淌满了整个大腿,里面的嫩肉饥渴地磨蹭着肉棒,就像一只蹭腿求抚摸的乖巧猫咪,可是他毫不为所动,甚至连磨都不磨了,就那么干巴巴地停在那里,享受着嫩肉的蠕动服务。
“动一动啊……”肖白难耐地轻轻晃动屁股催促他。
“肖白,我在等你的答案。”等了快要万万年的答案。
肖白等不得了,只能自己前后晃动着身体,把他当固定的按摩棒自慰。
得不到答案,苏离一点都不想给她,他干脆抽出了自己满胀在她身体里的巨物,用那粗棒敲打她的屁沟:“快说!”
“别拔出去啊…好痒…不要蹭后边…我、我早就说了啊,我爱你们…好!我最爱你了,最爱苏离你啦!好不好?!”
“小骗子!!”苏离气得又一下子插到了底部,抓住她的臀侧就急速撞击起来。
“呃啊啊啊——好棒!要升天了!好棒!啊啊,苏离你好棒!啊!!”肖白都顾不得羞耻了,被他们就这么磨磨蹭蹭了半夜,终于才给她点痛快,她真的瞬间就要爽飞了。
可是苏离在一个深顶后又拔了出来,趴在她背上,抓着她的胸喘息:“我看是有根棍子能插进你的小屄屄里让你爽,你就会爱谁对不对?小荡妇?”
这么几次三番地折磨她,肖白因为他们才忍让的心也快被磨平了。虽然她看不到,但是还是半转过头去对着他们的方向。
“你们到底行不行?!行就好好操,不行就TM都给我滚!换行的来!!”
然后肖白就转向门口的方向,胡乱喊着:“盈川、媚奴、孟钰,随便谁,进来几个,将这几个废物换出去!!”
肖白有小地图在,早知道周围根本没人。再说了,肖白也知道这种时候他们肯定是要提前清场的,所以,她胡乱喊人就是要刺激他们给她个痛快得了,膝盖都快跪得没感觉了,他们TMD要将这个姿势用到明年吗?
“行,肖白,你真行!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嗯!”
终于得了痛快,肖白反倒不叫了,只在一开始那一下被砸出了声音,之后便声息全无。
早就习惯了在她娇声里进攻的男人,操着死鱼一样的她,感觉浑身都没了劲儿一样。他将她的头半扭过来,发现她正死咬着下唇,一副被迫受辱的模样。
他简直要被她气炸了肺。她不爱他,也不喜欢他操她!那喜欢谁操她?她刚才都点了哪些名字?他一会要挨个杀过去!
他咬紧牙根,攻势又迅猛了些,可是却把她生生操哭了。不是以前娇娇的哭着求他,而是没有声音的默默落着泪。
强大的挫败感袭来,他沉默着退了出来,胡乱抓起一件外袍披上,就向门外走去。他必须出去冷静冷静,要不他怕自己真的会失控杀了她。
可她却挣开缚着她手腕的缎带,一把抓下绑在她眼睛上的绸带,转身声嘶力竭地喊:“苏离!你给我死回来!!”喊完犹觉力道不够,随手抓起床上的凉枕扔了过去。
苏离停了脚步,却倔强地不肯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