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绝对禁锢--求我(h)

正文 绝对禁锢--求我(h)

握着昂起的龟头一鼓作气重新插入她紧密狭小的甬道中,重新被包裹的温暖和紧致咬合的他头皮一阵发麻。

“放松点,乖。”他喑哑的声音夹着隐忍的痛苦循循善诱的开导着她。

身下女人带给他的温暖,紧致,是他太久不曾有过的痛快,尤记得这样的舒爽,还是自己第一次上女人的时候。那种兴奋,刺激,以及自己成为男人的事实全都在那夜实现。

她屈辱的跪在床上,被迫迎合他猛烈的进攻,“噗滋噗滋”的水声混合男人的粗喘在偌大的房中犹如交响乐,色情却又极具诱惑。

她紧咬住贝齿,不让自己发出丝毫的羞耻声音。

而他看着她一言不发的模样,将粗长的男根缓缓抽出些许,而后猛的进入,撞击的她忍不住低呼一声。

龟头频频若有似无的撩拨着她的蜜穴口,黏住的白液随着男根的拔出插入,在俩人紧密交合的地方泛起涟漪泡泡。

“叫,给老子叫出声。”他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侧过头来,精壮的身躯覆在她的后背上,薄唇攻掠城池攥上她的樱唇。

双唇厮磨,她的呜咽,抗拒,全都吞没在了窒息般的强吻中。

身下的插入并未有丝毫的懈怠,粗壮的男根九浅一深的折磨着身下的她,蜜穴的瘙痒难耐快要吞噬她仅存的冷静。

他好心的松开对她樱唇的掠夺,薄唇离开的瞬间,晶莹的唾液分泌在女人莹白的唇上分外明显。

“我求求你……放了我……”

“呵,被哥哥亲自送来操的感觉如何?”

他知道她现在心中的一根刺,却还是不顾她的难受直言戳破。

如同濒临崩溃的小兽,她突然一改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大胆的挑战他的权威。

“不怎么样……这就是凯尔吗……不过如此。”

他浑身的肌肉在此刻紧绷,她的话是对他此刻最好的挑衅。

他将她翻过身来,俊逸的脸庞细汗密布,阴翳的目光强势的看着身下的她,粗粝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颚,“很好,老子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她看懂了他瞳孔里的势在必得和生气的征兆。

她知道等待她的会是无休止的折磨,她的傲气在这张床上会被他消耗殆尽,她不要让自己成为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位。

她牟足了劲,捞过床柜上的台灯,颤颤巍巍的指着他,“你再过来……我一定砸死你!”

她潮红的脸颊,担忧害怕的双眸,强装镇定的作派,落在他的眼中犹如小孩子过家家,对他构不成丝毫的威胁。

但——既然她想玩,那他就奉陪到底。

他听话的向后退了退,随意的将毛巾围在腰上,沟壑分明的肌肉也随之放松下来。

他侧头指了指门的方向,示意她可以离开。

她不相信这样的男人会这么好说话,谨慎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一直停留,她捞过丢弃的白大衣松散的披在自己的身上。

她倒退的走着,手中的台灯紧紧的握着,朝着他的方向,她终于摸到了金属把手,“咔嚓”一声门被她打开了,她慢慢的向后退着。

突然,将手机的台灯朝着男人砸去。

趁着空隙,她撒腿就跑,却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双腿僵住,动弹不得。

宽大的泳池里居然养了一条鲨鱼,它在水中来回的游荡着,泳池经过特殊的加工,上面有一层防震裂的玻璃,将鲨鱼焊死在水里。

温琳有深海恐惧症,看到这样的庞然大物,她的小腿肚完全僵硬,赤裸的脚丫站在玻璃的上方,她吓的快要昏厥。

“怎么不跑了?”他朝着她吹了一声口哨,眉梢一挑,似乎很享受她现在的窘态。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慢慢的挪动着自己的腿,细微的声响也足够引起水下庞然大物的注意。

它慢慢的游了过来,在她的脚下不停的打转。

“叮!”

她抬眸望去,躺椅上的男人摁响了手中的遥控板,水池中的水突然开始流失,鲨鱼在池中开始猛烈的晃动。

这个疯子!

“等没了水,它会发疯的撞击玻璃,我很好奇,是你快,还是它快。”

只听又是“叮”的一声,玻璃池的四周突然升起三米高的铁栅栏,将她和它全部牢牢锁在一处。

凯尔接过女佣递来的红酒,慢慢品尝起来这难得的美景。

她的双手牢牢的揪住栅栏,纤瘦的骨节隐隐发白。

这个男人,果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池下的庞然大物再次猛烈的进攻,缺氧促使它拼命的撞击着,它想要活命,而她亦是。

她只觉得脚下的玻璃快要承受不住它的撞击。

“砰!”

枪声在她的不远处响起,玻璃上方被人打了一个洞。

她回身望去,男人手中的特制枪支还在冒着缕缕青烟。

鲨鱼顺着热感,拼命的撞击着破碎的地方,特制的玻璃隐隐出现细碎的裂痕。

“你到底要怎样!”她朝着他大声吼着。

这样慢慢的凌迟,折磨,身于心的双重打击,快要击溃她。

他手握红酒高脚杯,从铁栅栏的外围伸出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

“求我,我说了你会求我。”

那是狼看到再无力气挣扎的猎物,他扼制住她的呼吸,他在逼她就范。

“让我看看,你还有十秒。”

脚下的撞击感在一步步凌迟她,她该怎么办……如果求饶今后她会万劫不复……

“八!”

“九!”

“我求你!”她大喊一声。

玻璃撞碎,她惊恐的闭上眼睛,离她还有三步之远的地方,庞然大物轰然倒地,张着硕大的嘴,凌厉的獠牙只差一点点就会将她撕的粉碎。

她没了力气,瘫坐在玻璃上,仿佛被人抽干了了所有,眼神涣散的看着远处。

铁栅栏也随之被放下。

他将手中的高脚杯摔在她的脚旁,玻璃碎裂的清脆声,充斥在她的耳膜中。

“为了你,我可是失去了自己的爱宠,你得赔给我。”

他蹲下身子,捏住她的下颚,眼底的嗤笑和她的茫然无措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要……怎么赔……”

他握着她的手来到自己巨热的男根上,“让它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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