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姑娘们，人齐了，该走咯。”三哥站起身，拍拍手招呼道。
众人在下楼时，林若笑有听到有人在和三哥打招呼，“呦陈三，出货啊？”
三哥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
出货？
货，是指自己这些人吧？
出了大楼，楼外的空地上停了几辆面包车，安排众人上车后，三哥带着自己和女人上了一辆suv。
林若笑坐在副驾驶，女人坐在后排，三哥就坐在女人身边。
车门自动上锁。
车子启动，三哥似乎看见了什么人，驾驶座的司机放下车窗，三哥冲远处走来的男人打着招呼：“回来了？”
远方的男人冲三哥挥了挥手，“害，别提了，出货时趁乱跑了一个，刚抓回来。”
男人说着，拽了拽手上的铁链，哗哗作响。
林若笑看到，那链子上，栓的是个女人，链子链接着一个项圈，卡在女人脖子处。
那项圈不是自己的这种，看起来，像是栓大型恶犬的铁质项圈。
那是真项圈啊。
女人被拽的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车子缓缓驶离，林若笑的眼球一直被紧抓在那个女人身上。
只见牵着铁链男人抬脚，把正要爬起来的女人踹翻，一脚踩在女人头上，用力撵着，“跑啊？再跑啊？老子供你吃供你穿养着你，临了临了给老子来这套？嗯？老子告诉你，天涯海角老子也抓得到你！”
女人的头被踩在地面上，手抓着男人的脚踝，挣扎着。
“乖乖给老子把鞋舔干净，不然，我这帮兄弟们可都等急了，老子不介意让兄弟们玩儿烂你……”
车越走越远，后面的话林若笑听不清了。
“瞧瞧，你们三哥我对你们多好。”三哥瞧见她在看。
林若笑在沉思，她是不是应该庆幸，三哥是个…嗯…和善的人贩子？
车开了很久，林若笑晕车晕的已经忍不住了，感觉嘴一张就能吐出来时，车停了。
下车后大口吸了几口气，才感觉稍微好一点。
眼前的建筑三层楼高，人来人往，不断有人进进出出，进去的大多是少男带多女的组合，出来的则是多男带一女。
林若笑跟在三哥身后，一大群人进了楼里。
一进去，就吸引了无数目光，男人们的视线停留在自己一行人的身上，那…挑货物一样的眼神。
这里是一个交易市场，进来后林若笑就明白了，女人们穿着暴露，带着女人们的男人恨不得让她们脱光，客人们的手在女人们的胸上，腿上，腰上挨个摸过，挑选。
有女人被他们摸得娇喘连连。
“三哥，来了啊？”
“出货啊三哥？”
“呦这么多？”
"祝三哥卖个好价格。"
大厅里的人好像都认识三哥一般，和他打着招呼。
看来，不止是三哥的小弟们喊陈三为三哥，很多人都称他为哥。
三哥一一点头，没有在一楼逗留，带着她们上了二楼，将刚刚打过招呼的人羡慕的目光甩在身后。
来到二楼，明显比嘈杂的一楼有秩序很多，客人们的穿着也更加得体。
“陈三，这回有什么好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