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有染(H)--粗暴(h)

正文 有染(H)--粗暴(h)

蒋邵南打开床头灯,就着晕黄的灯光低头看她。因为之前洗了澡,脸上只擦了水乳,她本身长的艳丽,眉秀眸黑,唇红齿白。

优染眨巴着一双勾人杏眼,对着男人笑,手肘撑起上半身,露出深得能盛水的锁骨。

“翻过身去。”

优雅很听话地转身,水蓝色的缎面裙子在灯光下,很闪很耀眼。蒋邵南其实并不打算真操了她,但他也不打算今晚就这么放过她。

他的妻子爱他的弟弟,那他是不是应该也应该和她的姐姐纠缠不清?

现在可不是纠缠不清么?这女人像只妖精一样,纠缠他,勾引他,偏还是只美艳绝顶的妖精,让他忍不住想亲她,摸她,操她!他恨妹妹,也恨姐姐,恨优雅受不住邵东的诱惑,更讨厌面对优染时的自己。

优染跪趴在床上,蒋邵南跪在她身后,把她的裙子从小腿处撩起,直至露出大片雪白的背。男人的手顺着她裸露的脊椎往下滑,停在滑腻的腰肢上,再下面是优染蜜桃般的翘臀,优染没穿内裤。

蒋邵南心里鄙夷,却不得不说这眼前的这美丽的皮囊刺激了他。

“啪!”男人拍了下她的屁股,继而又粗鲁地揉了几下。 优染觉得蒋邵南的情绪来的怪,但她不在乎。

她微微扭动着臀,妖娆的不像人类。

这个姿势把整个阴户都暴露在男人面前,这是蒋邵南第一次看见她私处的样子,没想到“经验”如此多的优染如今还能有这么粉嫩的花穴。

蒋邵南把手指伸进去,稍微抠摸两下,里面就流出涓涓的淫水。“嗯.....还要摸......”

“啪!”又是一巴掌,似乎只要她叫,小屁股就要遭殃,可优染仍就是“嗯嗯啊啊”的嘤咛个不停,直到两个臀瓣通红。

蒋邵南解开睡衣,粗大的阴茎弹出来打在优染的臀上,优染刚想回看,男人就压上来,蒋邵南抓着她的手腕按在枕侧,优染双乳紧贴床面,男人有力的大腿把优染的并拢起来,继而扶着阴茎把自己粗长的鸡巴插进她长腿之间,耸着肌肉紧实的臀部往下夯砸。

优染感觉到男人的火热的粗大穿梭在自己的双腿和花户之间,那人龟头上棱沟磨得她难受,真是又痛又痒,勾得她流出好多水,她的臀部、蒋邵南的大腿都占了不少她淫液,倒是磨起来不那么痛了。

蒋邵南按着她“做”了好久,换了很多个姿势,可是都没有真的进去,她有心给他吹搓揉捏,但那人始终抓着她的手腕,牢牢掌握对她身体和姿势的控制,一点不给她机会施展自己的“女性魅力”。

优染说淫话逗引他,男人却只按着她的身体,更加用力揉捏,或是玩她的阴蒂让她嗯嗯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即使没真进去,这一晚上这样那样的,也极消耗体力,最后优染是被蒋邵南抱着回房间的,她是一点力气都没了。

蒋邵南在浴室冲澡,他仰着头,让热水从他脸上冲下来。

他有点后悔今晚对优染做的事,刚刚他按着优染,折磨着她的身体,在她的身上发泄在她妹妹那儿的挫败感。

女人白腻的裸体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将精液射在她乳上的时候,感到激烈的快感,让他甚至怀疑自己到底是在发泄嫉妒,还是真想操她。

晚上他收到两张照片,一张优雅和蒋邵东的接吻照,一张是他们之前的性爱照片。

不用想他都知道这是谁发的,那小子走了这么多年,怕是这会儿回来就是为了优雅,床照是以前的,但是接吻的却是新拍的,他们吻得很动情,女人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说不愤怒不嫉妒是不可能的。

优雅嫁给他的时候才21岁,那样年轻的女孩子很少真懂得婚姻意味着什么,他觉得她还小,即使刚开始心里还想着邵东他也不介意,他会慢慢教给她如何做他的妻子,努力让她爱上自己。

这四年,她确实越做越好,是个很合格的妻子,她会等他回家,会给他熨衣服整理西装,但是他却从来没见到她和自己弟弟在一起时的笑容。

偶尔,他会听到自己的妻子梦中呓语着邵东的名字。蒋邵南活到三十几岁最大的挫折就是在优雅这里,他上学时读书好,工作后是行业的佼佼者,爱情上却栽了。

他不是不怪优雅的,他觉得25的优雅就算还是不会处理内心的感情矛盾,也该知道权衡利弊。

可是现在,他和优染做了更加过分的事,他认为自己完全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怨恨优雅。

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沮丧。

优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1点,定的四个闹钟都没能把她成功叫醒。她身上穿着的一个男士的灰蓝色卫衣,显然是蒋邵南给她套上的,她穿过去的那件吊带裙已经没吊带了,皱的跟快抹布似的。

腰酸腿软,私处疼得要命,她不看都知道那里肯定肿得不成样子了,比真进去还疼,大腿、乳房、纤细的手腕上全是被蒋邵南掐出的红痕,果然头上长草的男人不能惹啊,她真是想锤暴蒋邵东的头,不过总算是勾引成功了吧,边缘性行为和性行为有区别吗?

优染在床上又墨迹一会儿才开始洗漱化妆。

她的工作并没有像组里其他人那样不可替代,但是这次这个并购项目很大,时间还赶,要不然蒋邵南也不会来亲自坐镇,所以她也不敢太懈怠。

等她挑好衣服,遮好黑眼圈,精致的出现在酒店会客厅时,蒋邵南正在前面讲话。

曼迪看见优染过来的时候有点惊讶,等到中午休息时,曼迪跑过来问她:"Sheron!你身体不舒服吗?蒋总早上说让我今天代替你的工作呢。”

此时,蒋邵南还在听Mark汇报进展,优染眼神飘到蒋邵南的方向,原来说她病了啊,她轻轻地“嗯”了一声,见蒋邵南看向她这边,望着他吐字清晰:“是不舒服。”

优染给蒋邵南端了杯咖啡,放杯子的时候,故意露出手腕上的红痕。

接下来的几天,蒋邵南几乎都要忙到凌晨三四点,有时甚至通宵,优染觉得这种时候男人就是有心也无力,就没去“骚扰”他,况且她那里也确实还肿着,并不太想要。

大概又过了一个多礼拜,卖家竞标告一段落,蒋邵南终于在晚上10点之前回房间了。优染估摸着差不多了,她泡了个香香浴,又去敲蒋邵南的门。

这一次,过了很久里面才开。蒋邵南似乎正在讲电话,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打开门,见是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关门回屋,在客厅里和电话那头的人继续说着什么。

什么叫工作中的男人最帅?优染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脸,犯花痴。

等蒋邵南坐回沙发,优染扭动腰坐到他腿上,蒋邵南没有搂她,但也没有推开她,优染倒有点意外。

她今天穿着一件粉红色的Oversize卫衣,露着两只细白的美腿,下面只着一条小内裤,真正的下装消失。

双臂挂上男人的脖子,伸出小舌去舔他的耳垂,细心听着他说话的声音是否变得急促,一只手滑下去,沿着男人的小腹往下试探。

蒋邵南挂了电话,按住她的手,“你干什么呢?”

优染回答的老实,“想被操。”

蒋邵南看着她没说话,半晌,捏起她的下巴,“不是说不舒服吗?”

女人嘟了嘟唇,又娇俏地笑,“所以这次真进去好不好?”她抱着男人的腰,娇滴滴的,“在外面磨真的不舒服,你进去了怎么撞都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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