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如果上帝投骰子(h)--番外一 下(h)天人play,陆荀视角

正文 如果上帝投骰子(h)--番外一 下(h)天人play,陆荀视角

番外一 下

青涩的小穴吸的极紧,仿佛被撑到了极限。虽然没有碰到处女膜,但基本可以确定:你的性交经历并不太多,可能上一次性交还是为了排练戏剧,这么乖的孩子,却会去排这样的戏剧,究竟是为什么,原因不言而喻。

真是愚蠢的原因。

你的哭泣哀求并没让陆荀心软,他在心里嘲笑了你几句,掐着你的腰将自己进的更深,“当我是男主角就好了吧。就像你把男主角当成我一样。”他残忍地将你的心事说出口。“让一个赝品操的那么开心,怎么真的插进来了,哭的就这么惨?”

“唔,不要……不要……拜托……太快了。”你在他手里不住扑腾着,动作幅度不太大,但足够看得出你的抗拒,就像一条在渔民手里翻腾的被渔网捞上来的鱼。

你之前经历的性爱,都是在柔软的床上,床伴先亲昵地亲吻你,经过漫长的前戏,然后用传教士体位温柔地插入,再等一会儿,等你适应了才开始律动,就连敏感点也是稍稍碰到几下就抽离,让你觉得舒服又不会太刺激。

像陆荀这样直接插入,然后用高频抽插,每一下都顶在敏感点上,你还是第一回。单被插了几下就直接哭出声,“我不要这样,顶到了,太深了……”

哭声让他觉得心烦意乱,动作随即因为心情更加粗暴。“你叫的很烦人,我会更加射不出来,折腾你更久。”

你果然乖乖闭嘴了。温顺得让他觉得愤怒:

你是有多想结束?这难道不是你的愿望麽?

他将已然脱力趴在地上的你的上半身提起,迫使你扭头,让他看到你的脸——他没有亲吻你的打算,他只是想看看你脸上的表情。没有迷乱,没有沉浸,没有潮红着脸吐露着快乐的字眼,你脸色苍白,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仿佛上刑。

就像是被迫为观众表演出性爱场景的女演员。

无法从性爱里得到快乐,只会觉得折辱与痛苦。

等到他在你的身体里射完精,拔出来之后,他才用公事公办的口吻告诉你:“我提前服用了男性避孕药,如果你害怕,我可以给你看我的体检报告。”他完全不介意让你知道这是有预谋性的行为。“你介意工作关系里的性行为的话,我可以辞职,或者跟你担保,没有下一次。”

你低着头搅弄了半天的手指,迟迟不给出一个答复。

“我会把辞职报告发给你。”陆荀等的烦了,直接决定替你做选择。“然后你打印出来,在封底上签完字不用再还给我。辞职报告需要在辞职前一到三个月提交,我们可以把这个过程缩短到半个月。”他嘲讽地说:“还是说,你觉得刚刚那是强奸,你也可以起诉我,我会为你介绍律师的。”

天人行列里几乎没有强奸这一说法,除非性爱中的男女明显有一方的条件不匹配,(譬如说你如果莫名与在建筑工地上工作的智人发生关系,那就必然被判定为是被强奸);且另外那方表现出了绝对的抗拒,不然法律基本不会受理——因为机器人无法判断天人的一夜情与强制性爱的界限。

你终于抬起了头,犹豫了半晌才开口,“嗯……我是说,虽然这样讲很奇怪,但是……可以有下一次麽?”

真奇怪。

陆荀抚上你的肩膀,后颈处那一块的皮肤、大面积的被他吮的青紫。在天人里,他算是不纵欲,甚至可以说是禁欲的了,但也有对待情人一向温柔的风评。他自己也很迷茫为什么在与你的性爱里自己会这么粗暴。

就像是,在亵玩一个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人偶,因为没有下一次,所以这一次要狠狠的疼爱,把她弄坏掉,不能有另外的人再接近她一样。奇怪的占有欲。

“好啊,现在就可以有下一次。”

他很清楚自己对你的感情,那就是没有感情:你睡起来很舒服,你待他很宽宏温柔,与你保持亲密关系对他而言有利可图。那就够了,他不会对你的奇怪发表多余的意见,所以你们可以交往到这个时候——

等到你厌倦他为止。

或者再早一点。

与你交往之后,他断掉了与之前大部分的情人的来往,除了蜜雅——不是因为有多爱你,或者多爱蜜雅,是因为蜜雅和你都属于他的工作伙伴,任何时候,工作伙伴的优先度都先于床伴,不然世界就无法运转了。

人类总不能指望避孕套里头的精液自己发展生产力,那还不如指望你看得懂合同。

陆荀将你从床上抱起来,你刚高潮过两次,一次阴蒂高潮,一次阴道高潮,他在你的阴蒂上贴了个蜂鸣震动跳蛋,刚打开不到几十秒,你就呜咽着潮吹了,拼命往他怀里蹭,像只发情求欢的小猫。现在你必然是晕晕沉沉的。

“我刚忘记正事了,这是一份收购合同,我们要吞并……”他给你解释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要抱你起来签合同。“一会就要传真过去,因为中国现在处于地球的日半球,人家在工作时间。”

其余的话你都听不懂,只晓得在下面还含着他的阴茎,他不住往上挺腰磨蹭你的时候,你不要签着字把笔摔在地上。

你当然不知道,中国现在也处于夜半球;也当然看不出那是一份伪造的合同。陆荀近乎是期待你看出其中的问题似的、极不走心地拿了影印纸来让你签写。而你完全没有发现其中的破绽。

多么愚蠢。

最初是蜜雅这么提议的,她在查账的时候发现陆荀将公司的资金转移到自己私人账户上,她不知道那是你的授意,以为他中饱私囊,就提醒他要把假账做的合理一些。陆荀是这么回答她的:“没有关系。”

你在太学里的专业学的是古希腊戏剧艺术,看不懂合同,不明白法律条款,也不清楚账面上应该有多少钱。

所以别说是你让他转资金,哪怕他真的掏空整个公司,你也看不出来。

蜜雅就建议他:可以真的这么做:

“我知道你跟我们的‘小公主’走得很近,她溺爱你。但你不是太监总管,而‘小公主’是要长大的。”

要在天真的孩子长成女王之前,扼杀她。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提议,就像毁灭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比巴黎圣母院更美的,是燃烧中的巴黎圣母院。

即使圣母院里头的艺术品,是美轮美奂的花瓶里插着稻草,他也不想有下一个人来染指,干脆打碎她——

然后他轻而易举地摧毁了你曾经拥有的一切,他并不觉得愧疚:抱着黄金的小儿招摇过市,必将遭到打劫,只有是谁的这个差别而已。

他对你的仅有的感情,就是没有感情:他想要占有你,你的财富、你的尊严、你整个的个体、你一切的可能。这是以他现在的地位,所永远无法达成的。除非你不再是你。

陆荀故意断掉了与你的联系,不回你求助的通讯,不去你的住所,也不去公司,近乎癫狂地与蜜雅在床上狂欢,不分日夜地;他故意等着你被其他人告知这个消息:他在等你抓狂,等你哭泣,等你咒骂他,等你哭累了做出更加歇斯底里的事情,就像看着一个美丽的玩偶坏掉。

这样,你就不会如此天真地说想要一辈子与他在一起了,如果不是为了让他与情人断联系,你也不一定会送走你的太监总管,那你也不一定会沦落至此:

天真的孩子,注定要得到惩罚。

他近乎恶劣地等着这一天的来临。

然后等到陆荀终于疲倦到等不下去的时候,他终于等到你了,却没能等到他想要的那个结果:你看着他,看着蜜雅,平静到近乎无事发生那样与他问好,随即正常道了别,离开了他的住所,再也没有出现。就像那个断了一条腿的锡兵跳进了火炉一样,再也没有回来。

好了,我觉得我把他的人渣程度轻描淡写带过了一下,大家不要觉得我在尝试洗白陆荀,(从他的角度看,是很容易洗白)陆荀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他不觉得女主角是值得爱的(天人大部分都没有爱人的能力,女主角有没有不讨论),他觉得女主角只配当一个玩物,所以她不能拥有财富、尊严,比起天人,更适合做他的奴隶。所以他要全面的摧毁她,让她臣服,如果她不愿意臣服,那也不能让别人得到这个玩物。这不是什么爱情,只是占有欲。陆荀是有病的,这种病态的思想在整个世界都普遍存在,所以没有病态思想的我们的女主角反而显得很不正常,她为自己没有这种思想而感觉痛苦。

既然看到这里了,就投个珍珠给我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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