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二律--“我该送你一枚新的戒指了。”

正文 十二律--“我该送你一枚新的戒指了。”

(倒叙)

她似乎不记得和商徽的真正第一次见面了。

几年过去时尚集团年轻的掌管者依旧年轻,从不肯好好打理的金发松散又柔软,在富丽装潢和耀眼吊灯映衬下称得上熠熠生辉。她亲眼看着那头颜色越蓄越长,几乎是嚣张地披在脑后,如往日一样含着笑意弯身与她说话时,发尾会同样扫过她光裸肩头。

她又惯穿吊带裙,愿意暴露身材的后果就是皮肤次次被人撩得发痒。她一开始还下意识要躲,穿着高跟鞋没能顺利站稳,好心的商先生抬手揽住了她,半头金发尽数洒到她颈间与胸口。

所以那时还不知道这些行径都是故意而为。

商先生点到即止,总引诱得恰到好处,维持得云淡风轻,无论何时都喜欢给人台阶下。台阶之下还有台阶,永远触碰不到底线。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真的触碰不到,现在缩在人怀里回忆,好像最最开始这位先生就没设防,于是就似乎理所应当地滚到了床上去。

不过先动手勾引的是她。

是她一见钟情要睡一位长得漂亮的大人物。

是她刻意一次次挽过耳畔的碎发展露外貌优势。

也是她毫不推拒,很是识大局。

男人身上缭乱的香水味怎么说都是安心,精致妥帖的袖口一片雪白,珐琅石的袖扣稍稍被浅色西装掩住。低着头与她说话时浑身上下都是股散漫气质,觉予多想抬头去理顺他随意垂开的长发。

她当然没动手。可时至今日也记得对方那个接受她试探,饱含隐喻的第一句话。明摆着想多和她贴近,以至于出了宴会大厅就近乎着迷地吻了上来,克制着没怎么蹭花她深酒红色的唇彩。

他很满意,满意到嘴边擦开交缠时的口红印记,满意到眼尾也泛上水光。过长的睫毛在垂下目光时连成片,简直是只妖。

谁都以为这是共度良宵,到头来又是人自己送上门来打得他慌不择手。娇滴滴的小姑娘像是只会逞口舌之快,极为主动的表象之下连身躯都在忍不住颤抖。

商先生看一眼就知道自己无可救药,人根本没主动要他负责,他却偏要提上几句,连情事里惹得头脑不清的话也像告白求爱。

他叫某个名字,最终也没忍住。

总之肉体的厮磨胜过一切。

男人眼角末梢都携带着情欲,轻轻柔柔地吻着诱哄着,进入则充满占有欲又不容置喙。用隐忍到低哑的嗓音说声是不是弄疼你了,又煽情喘息着尾音扬得蛊惑人心,长发随着冲撞的动作散落她满身。

她这次不觉得痒,她全部都乐得承受。

觉予现在抓住在肩颈起伏的那头金发费力把人拽起来,骂他白日宣淫。商徽耐着性子任她抓,抬起头瞥见她沉浸在欲色里的脸,就愈发忍不住喉间的喘息。

他去给予她湿润断续的吻,连嗓音都含化了。

“白日宣淫的可不止我一个。”

他总是这样粗暴又温柔,说得人没法开口讲述。

体内埋入的异物尺寸无论多少次都是难以忍受,让人摁着细软腰肢深入,灼热温度撑满柔腻紧窒的内壁,伞端硬度有意顶撞上最脆弱的一点。她只有呻吟,整个人颤抖着像条脱水的鱼,泄出的水液能打湿半张办公桌。湿滑,越是湿滑就越是下坠,越是下坠就越是把自己往他怀里送。原本绷紧的双腿挂也挂不住,再可怜地被那双手臂托起来。

天生的上位者微眯了眯眼享受湿软内里过分的紧密包裹,就更肆无忌惮往那点送去。 整个过程里就用双浅琥珀色眼睛于俯视的角度在她身上打转,迟疑她脸颊欲坠不坠的羞怯神色。

觉予被顶得连他的领带都抓不住,就别说去解什么扣子,还生怕自己把那身娇贵衣服给拽皱,连晃在半空的脚都无所依附。声音里全是咿咿呀呀,到最后也没能安下动作,在人愿意放过她之前成功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

他动作可称不上什么轻柔和温情,缓慢和钝不是他习惯的作风,无论工作还是在床上,他都喜欢绝对性质的掌控与压制。

拒绝有用吗?

没有用,拒绝只会换来一些残忍的诱哄。

觉予认为没有比自己更能适应的了。

她唇边的呻吟在煽情地拉长,浑身发软状似无骨尽力打开身体,那声音又哽咽到没人能说不喜欢。

相连的下体似乎紧贴到毫无缝隙,那人用他炽热的欲望毫无保留地填满了这具仍然青涩的身体。      

湿漉漉的甬道正兴奋地吮吸着他肿胀的性物,欲求不满地吞吐,不留余地挑起高昂的欲望。      

觉予无法忽视下身那些窒息般的充盈饱涨感,吸着气收紧了,内壁层层叠叠无措挤榨嘬吸体内的肉刃,情动的泪水盈满眼眶。     

他就未去节制,顺着那处敏感点拉开动作,欲望在窄小湿润的穴道猛烈抽动着。每一次挺动,怀里的小姑娘都会情不自禁地弓起腰,唇齿间溢出的呻吟甜腻到打翻了蜜罐。泞泥不堪的地方被坚挺的器物不间断的猛烈撞击,肉体撞击带起粘腻水声,不断碾压下极端蚀骨的快感让她不知收敛地缠上去,款款扭摆着腰迎合抽插。

哭腔也被撞击到支离破碎,又要克制着不弄脏那身衣服,手指抵在领带针之下,即使要扯些东西也只能去扯人西装衬里。她就要受不住了,缩着腿弯想逃,濒及顶点那刻脚趾都蜷在一起,大腿连带着颤栗。

下身绞着体内硕大的器物,觉予用尽力气在最为脆弱时攀上人脖颈。

商先生不需要提醒就能心领神会,大开大合的顶撞间用惯常的温柔嗓音去说些情话。

她想要听喜欢,他就反反复复说爱。

他再低下头,呢喃着吻在她攥到发红的手指上。觉予不用听就知道他要说些什么话,每次都对他的恶趣味叫苦不迭。

“我该送你一枚新的戒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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