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一轮清月高高的悬在海面上，我紧紧裹住皮毛，靠在船尾静静看着他。
“我怎么了？“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很疲惫，也许是僵硬了太久，他每动作一下，我都能听到关节艰涩作响。他艰难地让自己靠在了船头上，已经耗尽全是力气，面上一层厚厚的汗。
他喘着气，虚弱地看向我。
“我不知道，你射完之后就这样了。“
他凉凉一笑，嘴唇发白：
“这大概就是我的报应吧。村里没有哪家人愿意让自己的女儿上船，只有你这样毫不知情的外乡人，才会被骗上来。
你实在太美了，我不愿放你走，我要得到你，哪怕只是这短暂的一时间，你在我身下绽放的样子，也足够我回味一辈子。“
“你真恶心。“
“其实我也想过让你活下去，只要我们出了海，去到哪里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大可以将你放在岸上的某个地方，再回去告诉他们你已经被献祭给了海妖，没人会怀疑。“
“但是！“他眼中射出凶狠的光，”这是被下过咒语的船，航线根本不受我的控制！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向海中央驶去，没有办法，我只能争分夺秒地操你，操你，不停地操你！我生怕下一秒就会有海妖从海里跳出来，把你吃下去，我还体会够，还不能失去你。
可是食物和水渐渐变少，海妖仍然没有出现，我甚至开始怀疑族长对我说的都是假的，又一面全寄托他的假话上，海妖一定会出现。只要我不停地操你，操你，操你！只要他出现，带走你，我就可以回去，我就可以当族长了！！！
可是为什么他还不出现？为什么？为什么？！“
我冷冷地看着他，什么话也没说。
海妖……他就是海妖吧，他会像传说里的一样吃掉我吗？
如果都是死，那成为他的食物也是最好的一种了。
人类比海妖更会吃人。
“那是什么？海妖？！”
我猛地回神，侧头，看见他一手搭在船舷，一手端着一瓣贝壳，深蓝的眼睛在夜色下近乎于黑色，默默地望向我。
顾不得身上的皮毛，双手握住他搭在船舷上的手：
“你来啦。“
他点头，举起贝壳送到我的唇边。
“海妖！是海妖！”我听见男人兴奋的叫喊，他疯狂想往这边挪动，海妖皱眉，男人又被定住了，两只眼睛徒劳地往外突出，好像要代替主人，往这边蹦过来。
“要我喝下去吗？”
海妖笑了，点头。
我也回他一个笑：“好。”
哪怕是毒药，我也会喝下去的。
从清晨到现在，我没有再喝过一滴水，清凉的液体甫一入口，一线划过，沁透四肢百骸。
我满足叹气的傻样子十足逗乐了海妖，他放下贝壳，捧住我的脸：
“有那么好喝吗？”
我顿时呆住，他并没有开口说话，我却听到了他的声音！
我看了看被放在船舷上的贝壳：
“这是让我听见你声音的药水吗？“
“是。“
他的声音就像绵绵不尽的海洋，醇厚低沉，我高兴得不得了，没有多想，一把抱住他。
温热的软肉和冰凉坚实的胸膛轻轻对撞，乳尖恰好碰撞在他胸前的突起上，轻微晃动，摩擦，瞬时舒服得立了起来。
“啊……“我很不好意思，不敢看他。
海妖将我轻轻推开，看着胸前变化，询问：“它怎么了？被我凉到了吗？“
我一脸羞红，怯怯地摇头：“不是的。“
“嗯？“
他还是不解，一只手扶住一边，头凑近，张嘴哈了一口气。
“这样会不会暖和一点？“
他大概忘了自己是生活在海洋里的生物，浑身上下，哪怕血液也是冰冷的。
夜晚本就清凉的潮气，从他口中，更加湿润地打在温暖的双乳上，微烫的乳尖迅速结起一颗颗小水滴，随着我情不自禁的晃动，一滴滴坠落。
散碎在空气里，成了点点星光。
我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
他眼底一片清亮，强大的海妖，还是一个懵懂的孩子。
“你很想知道为什么吗？”
“关于你的，我都想知道。”
我伏低身体，认真看住他的眼睛：
“每当你靠近我，触碰我，我都会很欢喜，很舒服。”我拉起他的手拂过我的胸，“比如这里。”
“这里。”我的蜜果。
“和这里……"我的花心。
“这里有很多水。”他手指轻轻动了动，“而且还很热。”
“啊……”我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他一脸困惑地看向手所在的位置。
我鼓励他：“它很喜欢你摸它，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你喜欢吗？”
“喜欢，非常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他将我抱起，坐在船舷上。
“你说碰这里，会很喜欢？”
他的脸凑近，轻轻吻在我的乳尖上，脚趾在冰凉的海水里绻起，双腿乱晃，几乎坐立不稳。
他连忙双手扶住我的腰，一脸担忧地看着我：“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没事……”仅仅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已将我全身沸腾，眉目嫣红，“我只是太舒服了，控制不住自己。没事的，没事的。”
我在他额头安抚一吻，双唇轻微含了一下：“真的没事。”
他似乎受到启发，于是对着刚刚吻过的地方，张唇含住。
“啊……”撕拉一声，电流窜过脊背，我完全不由自主，将胸挺送出去。
“你真的舒服吗？”
我睁眼，只能看见高悬的月亮：“舒服极了……”
他游动到我的双腿之间，离我更近，认真、仔细观察我挺立的乳尖，上面的水泛着点点月光。
好一会儿之后，终于又伸出舌头，卷携，勾动，然后放开。软肉宛如此刻的海面，泛起阵阵涟漪，晃动的浪尖，像一个躲躲藏藏的小孩子。
小孩子跑不过大孩子，大孩子用嘴一口逮住，一番磋磨之后，又放开，反反复复像在玩一个游戏。
终于，厌倦了躲迷藏的游戏，大孩子含住小孩子，不再松口。
海妖舌头上的纹理比人类更粗糙，这也使得刺激更大。肉粒缓慢摩擦着愈发坚硬的小圆球，舌尖一点一点探寻到圆球上的小凹陷，一顶一勾。
“别……啊……”
我的呼吸为之一停，宛若溺水，身体摇摇欲坠，无所依凭，只能双腿勾在他的宽阔的背上。
他一手扶住我的背，一手托着我的臀，更深的埋首在我的胸前。
“我也……很喜欢……”
触类旁通，他开始用牙咬住小肉球，轻轻挤弄。
海妖的牙并不像人类，大多是平的，相反，每一颗都很尖锐。他用牙尖一点一点在肉球上刮，完了用舌头舔舐，像是在安抚被弄哭的小孩。
一边不够，便转去另一边。才被咬得发烫的乳尖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激起一阵战栗。
这边，海妖似乎已经不满足于轻咬和舔舐，张嘴含住乳尖，大力吮吸，搭在我臀上的手也转到前面，握住空出的那一边。
两处尖端的凹陷，像是联通我与他之间的通道，将我的力量缓缓吸走，身体忍不住往后仰，双腿勾着他的身体向前靠，直到他冰凉的腹部贴在早已湿成一片，炙热欲燃的软肉上。
“啊！”
滚烫遇到冰凉，瞬间找到倾泻的出口。
高潮后迅速脱力，我再也不能稳住倾斜的身体，向后倒去。
幸好，他及时伸手将我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