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冲击的力量实在强大,倒是一时之间震得盛芳菲无法轻举妄动。
她怔怔的盯着景正卿如皎月霜华一样冷清淡漠的面孔,还有那似暗夜深海一般冷冽浓黯的眼眸,秀眉轻拢,不甘示弱的问了一句:“景正卿,你到底想要怎样?”
景正卿三个字从她嘴里喊出来,那样清脆悦耳,掷地有声,尽管带着一种羞赧恼火,却分外鲜活动人,倒让景正卿那颗狂躁阴鸷的内心被抚慰了不少。
他伸手轻轻拂着盛芳菲的眉头,低声说道:“我想要怎样,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盛家已经不在了,你在京城里举目无亲,与无依无靠的孤女无异,就算我今日把你强掠带走,又有谁能够来救你?”
盛芳菲明知他所言非虚,只是惊怒交加的她一时无法冷静,又不想与他有何纠缠,于是干脆别过头去不再看他,而这一转头便露出了她白嫩莹润的小耳垂。
景正卿看的喜欢,毫不犹豫的就伸手将其捏在了两指之间。
盛芳菲身子敏感得很,耳垂被他指尖一捏,居然身子一抖,一张俏脸瞬时涨得通红,她推着他的手,语气不悦的喊道:“你别碰我...”
看着盛芳菲向来冷清的小脸突然染上了一抹艳色,就好像那黑色的胶片被放到了唱机之上,不论她想与不想,只要他按下开关,她就不得不和他一起旋转轮舞一样,景正卿觉得这张白纸实在太适合让他来描绘临摹了。
于是他更近一步,几乎把身子全都贴在了她的身上,凑到她的面前,用优雅磁沉的嗓音问道:“盛小姐,我很想知道,如果我在这里就要了你,你会怎样?”
盛芳菲这下彻底无法继续强装淡定了,她就像一只被他困住了翅膀一样的小鸟一样,在他怀抱里不停的扑腾。
而景正卿则不会被她撼动半分,坚实有力的臂膀一直禁锢着她,看着她的眼神就像在他的囊中之物一样。
仿佛在叹,别说你现在没有翅膀了,即便是有了翅膀,你又能飞得了多远?
而两人身子这样紧紧贴着,隔着彼此的衣衫,都能够感觉到对方肌肤的热度,盛芳菲本来就情绪激动,娇喘不停,加上她的奋力挣扎,一对儿饱满额酥胸几乎一直蹭着景正卿的胸口,景正卿那里很快就起了反应,又粗又硬的巨物开不断顶戳着她的小腹,而意识到他身体变化的盛芳菲立刻就停了下来不动了。
她睁着那双盈若秋水的眸子,手忙脚乱的推着景正卿的胸口的喊道:“景正卿,你不要乱来!”
景正卿撩起她耳边的一缕秀发,凑到她耳边说道:“我只对你乱来,好不好?”
说完他的双手就掀开了她的裙底,火热的掌心顺着她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去。
盛芳菲被他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直接酥了半边身子,但是她哪里是一般的女子,伸手就按住了景正卿裤子里高高翘起的巨物,气喘吁吁的说道:“你再敢进一步,我就掰断你的这个...”
盛芳菲是从小在国外长大,又学医多年,所以她握着景正卿的阳具的时候无非觉把那物当成一个人的某个器官,可是当这个东西在她手里不断的便热便硬的时候,她才感觉到她拿了一个烫手山芋,拿也不是,扔也不是。
而景正卿也很讶异,他一开始只是简单的想逗一逗这个总是正经八百,既不正眼看他,也不把他放在心上的小姑娘,因为想起自己这两年年未她朝思暮想的劲儿,而她不仅毫不知情还对他不假辞色,总觉得自己有点吃亏,便想从她身上讨点利息。
说实话,得到她的身子对他而言,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是三十六计,攻心为上,他要这个人,也要这个人的一颗心。
都说烈女怕缠郎,他就不信,她和他相处一段时间之后,还能毫不动心?
但是哪里知道,这妮子的反应竟然这么有趣,那柔弱无骨的小手,颤颤巍巍的抓着他的性器,简直比这两年来任何一场梦境都要逼真刺激,他当下立刻变得不声不响,看似规矩老实很多,实则在静静享受属于他的“特殊待遇”。
尽管景正卿一副缴枪不杀的样子,但他的双手还是服服帖帖的放在她的两腿后面,紧贴着她光滑细嫩的肌肤,和她陷入了一种对峙僵局。
盛芳菲毕竟虽然为人冷清,但毕竟也是心软善良之人,所以这个动作说到底不过是为了张声势,一旦看到景正卿偃旗息鼓,她也不想和他在缠斗下去。
她用清澈透亮的大眼睛狠狠的瞪了景正卿一眼,低声喝到:“你把手拿开,我就松开!”
而景正卿不语,感受着那又暖又柔的小手掐着他的要害,他其实是舒服得紧啊。
盛芳菲见他不为所动,硬下心来,五指聚拢稍稍用了一点力,结果景正卿忽然闷哼一声,眼底忽然扬起一抹轻笑,就像融化掉了冰雪的春风一样,翩翩浊世佳公子的风流致韵一下子都显现了出来。
盛芳菲被他这样的笑容一时之间迷惑住了,恍惚了一下。
结果下一瞬间,她就感觉股间一凉,景正卿双手一抬,就把她的底裤给扯了下来,刚好卡在她的大腿根处。
而盛芳菲本能反应是去保护自己,她立刻松开了他的性器,小手转来按着他在拉她内裤的大手。
而景正卿的动作更快,他搂着她的腰,把她身子飞快一翻,接着就把人半抱半推的给压在了窗户前面。
ps: emmmmmm……我奋笔疾书了快要2000字了,结果继续卡在窗台这里啊……
作者讪讪一笑,此文又名《衣冠禽兽和花花公子初恋》既然是初恋么,强推我也要写得甜一点,就酱,我先麻溜的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