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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虚假的商业吹捧和觥筹交错后,桌上林立的红酒终于见底,身边座位开始有不胜酒力之人露出洋相时,于净看了眼时间,估算着大约在五分钟后,便可以结束这顿如以往许多个毫无意义却无可避免的体制内饭局,低头准备交代副手用app叫代驾。
然而凡是总有意外。
当酒红色头发的女人在饭局中途突然携两位各提着四瓶飞天茅台的助理从天而降时,于净便可以确信,这压根不是什么“市长因为土地试点项目成果斐然而举办的庆功宴”,而是一场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鸿门宴。
她又被这个胸大无脑的富家女摆了一道。
“胡伯伯,小仪来晚啦,自罚三杯先~!”
穿着鹅毛外套却露着大腿,骚包得如同花蝴蝶一般的女人无视了她的冷眼旁观,直奔主位的市长来了个熊抱,颇为豪迈地饮下三杯才没过杯底的红酒,娇俏地吐了吐舌头,直哄得头发半白的市长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菊花。
“张伯伯、刘阿姨、来姑姑……咦?”
和在座的其他或局长或书记的长辈们热情地打过招呼,却是看向了主位右侧隔着两个座位的于净,做出很是困惑的表情,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
“这位领导很年轻呢,之前没有见过吧?”
市长笑道:“哎哟,瞧我这记性。来来来,我给你们二位介绍下,小仪啊,这位是我们市开发区的土地局长,于净。小于,这孩子是……”
“辛氏酒店,辛仪。”
不等他说完,女人已经伸出了左手,冲着于净露出一个礼貌而虚假的微笑:
“于局长,久仰。”
于净盯着这双自带妖冶气质的眼睛看了半晌,也礼节性地点点头,虚握住对方的双手:
“辛小姐,幸会。”
不得不说辛仪的演技实在很好,分明在此前的半个月几乎每天都来骚扰她,此时居然还能装出一副第一次见面的模样。眼见辛仪自顾自地加了凳子靠着自己坐下了,于净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半步,她倒要看看,这个疯女人葫芦里又要卖什么药。
此前,她接连退了辛氏酒店集团五次参与高新区核心地块竞拍的申请,这期间这名辛氏财阀“尊贵的”三公主用包括且不限于往她家信箱塞钱、在她办公室静坐、找各色区里其他的领导轮番登门拜访、向纪委杜撰莫须有罪名举报她、甚至动用无人机潜入她家送支票企图拍她果照的种种奇葩手段以达目的。这次直接找上了市长,无非又是想向自己秀一下后台,但在滴水不漏且经验丰富的于净看来,连小儿科都算不上。
“既是初次见面便是有缘。于局长,我先敬您一杯,您随意便是。”
对方仰头,酒盏中的透明液体瞬时一饮而尽。
于净皱眉。
这个女人今天莫非是想同归于尽?
如果是想和她pk酒量然后妄图整她拿到什么把柄,那可就想错了。她没有背景,在34岁的年纪便坐上这个位置,固然是靠着自身强大的实力,也吃到了一些身为alpha的性别红利,但在工作之外,饭桌上的游刃有余同样是不可忽视的因素。
莫说这次是先喝了不少红酒再混着高度白酒,以前红黄白三种高度混着和满桌的人车轮战,她都没输过。
于净二话不说陪了三杯,低声警告她:
“辛小姐,今日怕是又要白跑一趟。”
“于局长在说什么?”
“劝你别再做不自量力的打算。”
“哦?你又清楚我的打算了?于局长真是好笑,之前有哪一次,我的打算是您猜到过的?”
辛仪继续在众人面前笑得温婉动人,右手在别人视线的盲区,放肆且大胆地在于净的大腿上摩挲着,用只有她俩才能听到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
“今晚你必栽。等着吧,老古板。”
于净任着她摸,神色并未动摇半分。她低头啜饮一口茶,轻咳一声:
“原话奉还,小疯子。”
*
于是第四瓶白酒也空了。桌上的人横七竖八倒了快一半,于净的身体也有些发热。瞥见身边的年轻女人还能神色自如地说着酒桌上的俗烂笑话,于净发现自己的确是低估了辛仪的能耐。
身侧传来清香的洗发水气味,对方显然刚沐浴过,发梢还有些微湿。
她隐约感到辛仪这次的目的不同以往。以前和她共处一室,穿露沟大V领或者搔首弄姿甚至刻意制造肢体接触都是常有的事,却从没有像今天一样,各种明目张胆地在桌子底下借着座位之便蹭她小腿、摸她大腿。如果这样也就罢了,故意脱了外套露出紧身的衬衣,用第二第三颗纽扣间几乎崩开的事业线和粉红色的bra引诱左侧的视线,这样又成何体统呢?
这个桌上并不止她一个alpha,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样固守原则对此无动于衷,她已经能察觉到若干不怀好意的视线越过自己投射到辛仪身上,这些眼神令她非常不适。
“辛小姐,我建议你穿上外套。”
古板且传统的思想根深蒂固,即便是以一个有十几面之缘的点头之交的身份,于净认为自己也应该善意地提醒这个毫无危机意识的omega。
“于局长不觉得今天很热吗?”
是有点。
但于净嘴上仍说:“不觉得。”
“可是您的额头都出汗了。”
“……”
清凉的指尖贴上自己有些发烫的额头,带来些许凉意的同时夹杂些许令她心旌神摇的气息。这一时的动摇,让于净内心一惊——她总算知道自己不寻常的热度从何而来。
现在的alpha抑制剂优化得太过强大,对酒精的抗性早已不似百年前那般脆弱,让她都快忘了,超过限度太多的酒精,仍会加速抑制剂的失效速度——而常年累月使用药物+阻隔剂/隔离贴,使她可以如常人般度过每一个发情期,也让她差一点儿忘了,自己还处在一轮发情期之中。
然而怔忪间,对方轻柔的手指已经拂过她的脸颊,停驻在她的唇上:
“——还是说,您有什么不得不让我穿上外套的理由呢?”
“并没有,辛小姐请随意。”于净拿上包,“唰”地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抱歉失陪。”
于净几乎是逃走的。楼层尽头的家庭洗手间是单人的,空间也足够宽敞,通风系统也足够好,可以将她身上已经掩藏不住的气味尽数散去。接下来,只要拿出包里带着的强力抑制药物……
包里却是空空如也。
洗手台的镜子很大很清晰,倒映出跟在她后面进来的某人得意且张扬的笑脸。
辛仪反身锁上房门,慢悠悠地晃晃手里的药瓶:“猜猜我是什么时候拿走的?”
“有意义吗?”于净靠着洗手台轻轻喘气,“不想让自己陷入危险,就把它给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哈哈哈,您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辛仪把玩着手里的小药瓶,几乎要笑出眼泪,“于局长,到底谁才是陷入危险的那一个,可能您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
“所以,你这次的目的是?”
辛仪回答得不假思索:“为了弥补我放弃那块地的精神损失,我要睡到你,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
于净扯了扯嘴角:“然后拿到我的把柄用来要挟我?”
“于局长,我们生意人的目的很纯粹,说是放弃了,就是放弃了。说要睡你,绝对不搞别的小动作。不像你们当差的,分明是不想予人方便,还偏要引经据典用什么法条规则,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虚伪面目……”
辛仪把手上的小药瓶丢进自己的挎包,然后扣上了小锁,顺带打乱了密码,算是彻底断绝了于净用理性控制局面的最后生机。一边贴着alpha的耳边说着嘲讽的风凉话,一边强硬地拉过于净勉力支撑的手:
“我身上没有任何电子设备,无法录音无法拍照,更不会留下任何证据。身上唯一带着的就是套套,不信您可以自己来摸。”
“……”
其实根本不必摸,因为光用眼睛就看到了。
这个女人,把套夹在自己的乳沟里……
右手已经灵巧地钻进她的裙底寻到悄然火热的某处,指腹顺着根部打着旋儿,又在尖部轻轻地摩挲着……
事到如今,连万事都成竹在胸的于净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一次确实是栽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在可以预见即将发生的某场战斗中,她会是受人摆布的那一个。
“我再强调一遍,你很危险。”拨开双峰的时候,两颗极富弹性的肉球呼之欲出。单薄的内衣布料无法掩盖它的轮廓,它悄悄地立起来,害羞带怯地表达着“快来吃我”的召唤,勾得某位体内的抑制药物已濒临失效的alpha愈发心浮气躁。事实上她对辛仪的撩拨并非全然无感,不如说是太过有感,已经几乎要超过她引以为傲的自控上限,甚至会对omega的身体产生莫名奇妙的占有欲。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于净又说了一遍,其实是在对自己说。
“那我也再重申一遍,现在危险的,应该是您。”
酒红色头发的女人右手指尖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截小指头粗细的绳子,笑得魅惑且不怀好意。
2
她该不会以为,这种程度的绳子就可以牵制住一个身高170的成年alpha吧?于净嘴角的笑容带上些许不屑,但内心对辛仪“小儿科”的注解维持了仅仅数秒,她就发现自己再一次犯了名为“轻敌”的错误。
看似柔软普通的短绳,不知对方按到什么按钮,突然自动伸长,且在捕捉到她两只靠在身后的手腕的同时自动捆紧。转瞬间,她的双手就失去了自由。
“新款的智能捆绑绳。于局长,干嘛用这么仇恨的眼神看着我?我这是带你跟上潮流。”
于净尝试挣脱,但受制于视野和发情期绵软无力的身体,一时半会儿竟也没有脱身之法。
“你还真是有备而来。”
这回轮到于净咬牙切齿了。
“要让手腕强硬的于局长彻底认栽,不好好准备下怎么行呢?放心,我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说我们先走了。况且这是我家旗下的酒店,直到天亮之前,都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喔~~~”
看着以前冷漠如冰的假正经露出这番模样,辛仪心里那叫一个爽。虽然她的身体此时在整个房间浓度爆表的alpha信息素作用下向她的大脑不断传递着“我也想爽”的讯息,但她构想已久的的复仇操作还没做完,姑且还是再忍一忍。
晦暗莫名的眼神:“你想怎样?”
辛仪湿热的鼻息,带着致命的香气喷洒在于净耳侧:“玩弄你,求我上你。”
于净被粗暴地推倒在旁边稍矮一些的儿童洗手台上,双手被捆在背后的她失去了大部分的主动权。有生之年她从未被动至此,眼见笑容嚣张的红发女人横跨着坐在她的大腿上,单手解她的扣子,单手环住她的脖子在她耳边煽风点火,于净就恨不得将这个不知死活的omega推到门边狠狠地干她几个来回。
衬衣的纽扣徒留下摆的最后一颗,下身的衣物包括内裤不知何时都已被扯落在地,对方的短裙却还完好无损。蹭着她腿间硬物的布料带着明显的湿润,然而即便如此,从赤裸的程度看来,自己当下终究是输的彻底。
“……那便,咳,走着瞧。”
omega的信息素如它的主人般浓郁且放肆,花蜜的甜腻气息在这狭小的空间几乎无孔不入。肉物充血膨胀得发疼,急切地想要找到某个潮湿的肉穴倾泻而出,然垂眸便是不停晃动的浑圆双乳,像两只雪白的小兔子,在她面前肆意地蹦跳,却调皮地不让人捉住,实在是消磨着她已残留不多的自控能力。
于净只能强行闭上眼不去看它,可下半身的另一处弱点却被人精准地拿捏住了。
alpha倒吸一口气。
“辛小姐,适可而止……”
“您不是高高在上?怎么现在不敢看我了呢?我可太爱您口是,唔,身非的模样了……”
辛仪跨坐在alpha的双腿中间,低头含住对方红得快滴血的耳垂,右手轻而易举便掌握住alpha的命脉。只消稍微用力一捏,肉冠的尖端便溢出少量滚烫的晶莹液体,它挺立着,耸动着,坚硬着抵在omega的小腹上,是辛仪无法一手掌握的尺寸。
alpha死死地闭着眼,皱着眉,胸口粉色的蜜豆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着,锁骨上凝结的汗珠一路向下,顺着小腹的肌肉线条滑落……她爱死了于净这幅隐忍得要命的模样,天知道有多想立刻拽掉自己短裙下的内裤,直接让她渴求的东西长驱而入,但是不行!这次是一雪前耻的一战,为了挽回此前丢光的尊严,她非要于净求自己不可!否则她就是不让她射!
“快说,你想要,快求我坐上来……”
“哈……是你说要睡我,怎么还非得我开口?”
在逐渐适应状况之后,alpha逐渐开始尝试夺回主动权。于净大腿发力,调整好体位,让翘起的性器与对方的贴合的更加紧密,意料之中地收获了更多的湿润感。
“都湿成这样了,是你想要我进去吧。”
“……才没有,都是你的好吗!你不求我,我是不会满足你的!”
辛仪小声地反驳,却是开始有些动摇了。
“满足你自己,不好吗?乖,脱了吧。”
“那,那算是你求我吗?”
“嗯,你可以这样认为。”
察觉到对方的动摇,于净的语气不自觉包含了一些哄骗。对方的手指在她的乳尖上流连,修长的脖颈暴露在面前,她用力地吸吮着,对方没有让她生起一丝想要怜香惜玉的念头,不自知危险的白痴,居然还将omega最脆弱的腺体暴露在alpha的面前?这个女人还有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和自知之明?若非理智尚存,换做是其他道德感低下的alpha,辛仪怕是早就被人不负责任地标记了。
一会儿再收拾你。
瞥见不远处不锈钢材制纸巾盒的锯齿,于净心想。
“你转头,不许偷看我。”
无论作风再如何豪放,事实上辛仪在某些奇怪的地方有着自己的矜持。即便被捆绑的不是她,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正对着alpha炙热的目光脱内裤什么的,好像也有点怪怪的。管他呢,反正她的一生之敌已经抛弃尊严向她俯首称臣了,接下来就看她怎么榨干这个老女人了!
辛仪兴高采烈地转身扒光自己,然而她没想到,将后背暴露给对方,是她今晚做的唯一一件错误的决定。
褪去内裤的那一瞬间,身前的光线突然暗淡下来。辛仪心里莫名一阵恐慌,倏地回过身来,看到高大的alpha已经逃脱了束缚,扭动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被锯断的绳子丢在房间一角,无情地嘲笑辛仪刚才的行为有多智障。
“你,你想怎样……”
形势急转直下,完全失去优势的omega被一步步逼退,直到屁股靠到冰凉的洗手池台面上,她再无可退。
“如你所愿,上你。”
辛仪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的双腿便离开了大地。于净只需轻轻一用力便将她抱了上去,双手的钳制下omega的双腿呈M字张开,于是粉嫩还冒着露水的花芯完整地暴露在alpha的眼前。那里白白净净水水嫩嫩的,好似同它的主人一样正处于错愕和惊惧之中,潺潺流出爱液的蜜穴时而瑟缩一下,怯生生却又索求着她的进入,着实可爱得紧。
“它比你可爱多了。”
行动力极强的alpha不像别扭又麻烦的omega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弯弯道道,不等对方聒噪的反驳开口,就径直堵上了对方极其恼人的红唇。与此同时,她挺直腰身,早已准备好的利器顺势推进,挤开层层密肉,毫无犹豫地直达甬道深处。
“喂,你……嗯……?”
准备好的口吐芬芳失去了用武之地,便被过于舒适的绵长叹息代替。突然的插入起初令omega有些不适应,但显然这位alpha的技术十分娴熟,很快用柔和细密的亲吻和体贴慰藉的抚摸减少了异物入侵的不适感。
乳尖和耳后两处敏感点都被爱抚着,辛仪找回了自己在床上熟悉的位置,不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并且再一次认清了自己只能并且只享受做0的本质。
唉算了,不管是睡人还是被睡,反正她这个omega都只有被插的份,谁主动谁被动又有什么分别呢?辛仪很快与再尝败绩的自己达成了和解,胳膊抱紧alpha有力的背部,顺应着对方的节奏同时抬起自己的腰身,她同样也是个经验丰富的omega,很快就能进入最令自己舒适的点和节奏。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快感累计的感觉。
“嗯嗯,宝贝儿,不要停……啊,好舒服……就这样,继续一会儿,快到了……”
“唔……快到了?”
“嗯,嗯…………胸胸有点痒,亲亲它嘛……”
被层层攀升的快意包裹,辛仪迷迷糊糊地想。
想不到……这个老古板,技术还不赖嘛……
可是平日看上去那么不通情事,难道背地里经常去外面约炮的吗?是个闷骚的假正经呢,说不定还可以再多约几次……?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的下一个30秒,便由当事人亲手打消了。
因为,就在听到辛仪对于是否快到了的肯定答复后,alpha突然停下了动作。
“哎,你……你干嘛……”无法被满足的烦躁袭来,辛仪扭着身子自己往外送,不安分地蹭着不知为何停止的硬物,“讨厌鬼,别停呀……求你了,给我嘛……”
在欲望面前早已把自己刚才坚持的尊严丢在脑后。
“没。刚才想了一下,今后咱俩不会再见,有三件事最后要再提醒你。现在我换种方式和你说,记得牢一点。”
辛仪:“……”
不是吧,在办正事的时候说教??
这个女人是哪个星球来的千年古生物奇行种啊???
自己费尽心力来睡这只活化石,她是智障吗?显然是的,辛仪卡在一个将到未到的尴尬点已经非常难受了,唯一能满足她的alpha还是个如此不解风情的老古板活化石,踏遍床榻无敌手的辛仪现在只想哭。
很快她就哭出了声。
方才突然停下的alpha,转眼间以将近三倍的速度急速向她嗷嗷待哺的肉穴发起进攻,猝不及防的攻击撞得辛仪头晕眼花只想尖叫,偏偏耳边传来的是她最讨厌听的说教:
“第一件事,不要招惹不该惹的人。”
短暂的停滞后,是比刚才还要猛烈的一阵抽插:
“第二件事,不要和发情期的陌生alpha共处一室。”
“知……道了,死女人……你太快了……慢一点好吗,呜呜……我……我受不了……”
辛仪真的要哭了,不久前的温和和现在的粗暴形成鲜明对比,她的身体已经习惯舒缓的节奏,哪知这个记仇的女人猛然间像是为了惩罚她一样自动切换成了高速模式,比她用过的最猛烈的道具还要让她承受不住。已经消耗太久的腰开始酸痛,她勉力靠着镜子才维持坐姿,又被无情的alpha用双手扶正:
“第三件事,招惹我,意味着同时犯了上述两个错误。为了让你记住,直到天亮之前,你休想从这个房间踏出一步。”
“……”
辛仪哭出了声。
整个夜晚,这层楼最靠里且罕有人至的亲子卫生间内,长长久久地萦绕着某位omega一败涂地的哭泣:
“呜呜……你王八蛋……嗯啊,哈……慢一点……会死吗……!”
“让你……慢一点,呜呜呜……不是要你停……!”
“死鱼臭鱼臭屁鱼……嗝……啊呜呜呜呜呜……你给我等着!下次我……一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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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酒店16层的清洁工夏阿姨,至今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天的清晨,自家老板执意亲自要打扫洗手间,并且整整打扫了三个小时,才腰酸背痛脚步虚浮脸色蜡黄地出来,差点在一众员工的面前给大家拜了早年。
-fin-/(or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