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和爸爸冷战--24、谁比谁惨?

正文 和爸爸冷战--24、谁比谁惨?

第二天,纵欲过度的父女俩几乎睡了一整天。

看着怀里的宝贝,凌朗先是眼里漾笑,温柔的笑意很快沉了下去,眉间蹙成个川字。

不能这样下去,宝贝女儿真会被他操坏,他也恐慌于这个年龄居然会失控、迷失到这种地步,一天没和宝宝亲昵腻歪他就猴急和贪欲成那样,太、不像话,这样下去真得把人揣身边随时解渴了。

成熟男人深呼吸,自主调整、控制节奏和状态。

傍晚带她爬后山、吃肥美的当地美食土窑鸡,晚上留她在房间收收心,自己去跟温泉会所老板结帐吹水聊天。

回来时小宝贝气嘟嘟不理他,他把人挖进怀里,大手按抚酥乳,用磁性好听的声音读睡前故事给她听,父女俩沉沉相拥入睡,早起收拾回家。

凌云准备上学、接受魔鬼军训,为了不影响她军训,凌朗这天晚上也没敢做她,父女俩只是腻歪的接了会湿湿吻,他陶醉的依次含噙她两片唇瓣,陶醉的笑着放开。

果然,军训第一天结束,文弱的凌云全身像灌了铅,回家躺床上哀嚎。

凌朗忍着笑,装同情愁苦脸帮她按摩、拉伸,说实话,他有想过帮她开假病条,做个军训逃兵,顺便在家里挨操,但严父的那一面还是让他做了个人。

“爸爸,宝宝太惨了,宝宝同手同脚,被拎出来示众。”

“卟。”凌朗终于没忍住,彻底笑破了功。

“你还笑宝宝。你是大坏蛋。”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实在太气了,被同学和教官笑了一整天,回家还要挨他嘲笑。

“爸爸也很惨,给宝宝这白白嫩嫩滑滑的大腿根、小腿肚、性感的细腰按摩,看得到没敢吃,宝宝看看爸爸这帐篷搭得多高?大鸡吧憋得快胀爆了。”

她瞥了他胯间一眼,确实帐蓬高起。好吧,都“惨”,成功的共情。她继续哼唧喊全身酸痛疼,咕囔说挨操一两个小时都没这么惨呐。

“你啊,爸爸哪次做完没帮宝宝按摩和拉伸腿根和小腰儿?”他一次那么久,长时间敞开大腿挨他操,事后若没有按摩、拉伸大腿根,第二天她肯定起不来床、走不了路,他笑她不懂他的事后美德。

她想想,还真是。

他手指背抚过她难为情的粉颊,肯定是想起那些色色的画面,眼色幽沉,心猿意马。

收拾心绪继续帮她按摩身体各酸痛处,一边叨叨她太缺乏运动、总是窝着玩手机电脑,才会一丁点运动量也受不起,赶紧每天晨起跑步去健身房跳跳操。

看着细嫩的皮肉在他的大手下被抚揉,指尖时而无限接近大腿根缝两腿间那两片蚌肉、时而在她纤细性感的小腿肚上梭巡、时而揉抓俏挺的屁屁、时而挟按平时做某事最常箍抱的小细腰,耳中听她一声长一声短非常接近做某事时发出的呻吟、哀哼。

他整颗色心整个色脑废料纷飞,她腰酸腿疼、明早还得五六点起床,他使劲告诫自己做个慈父,做个人,不许撩逗她。

作为一个已坠落深渊的父亲,这难捱时刻要在父亲和男人身份间无缝转换,还真不、容易,他腾出一只手抓拉了一把胯间已挺立许久的大鸡吧。眉头深蹙,即是坚忍如狂涛巨浪般的心猿意马,也是对自己这种状态的极度不满。

没想第二天,新生军训升级为全封闭式,正处于热乎阶段的父女俩近十天没得见。

是夜,凌朗勉强眯了会,又梦见小宝贝回来了,弱娇娇的喊爸爸,钻进他怀里蹭着他作乱,居然还主动亲他的大龟头。醒来想,下回得让她真的亲,含进嘴里给他口。想完又起身抽烟,窗外依然黑茫茫,一如他的心。

这个年纪,第一回知道什么叫入骨相思苦,越迟来的感情越澎湃。十几年来都被事业和她绑住,他的感情经历简单得可耻。心海起了虐情波,是甜更是折磨。

怀里空得发痒;大鸡吧硬得发疼,似乎在问他,那个好肏的香软宝贝呢?嗷呜呜的跟他抗议没有宝宝操肏难受,前天撸了许久就是射不出来,它钻过蜜穴,不再肯屈就于五指。

这回小分离,他似乎感受到作为男人那一面的思念更澎湃汹涌,真泛起了把她拆骨入腹的执妄念。

他这样,那个她,应该也是的,娇弱如水的宝宝,爱却浓烈似火。

他眉眼更深邃了。心病、心魔缠绕。

夜间有严格的作息管理,而且一整天折腾下来,这些娇弱的学子们都是洗漱完倒头就睡。

只有在中午时分,她才能抽空打个电话跟他诉苦,哀哼全身有多酸痛、训练有多不人性,其实第三天后,也基本适应了,可就得跟他往严重里说啊,热呼中骤然分离,她也春心疾苦,好想他精壮温暖的环抱,就想听他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哄哄她,让他知道她有多惨!

他从不会让她失望,一边用好听的也是她最想听的“嗯、嗯、诶?宝宝真惨、心疼宝宝心疼宝宝,爸爸整颗心都疼死了”回应,一边时不时加上一两句严父激励话:宝宝坚持、宝宝坚强。

听着她的哼唧,坐在大班椅上的他,胯间坚硬,他抚额抓狂。这几天,她惨,他也惨。真不知谁比谁更惨些?

单亲爸爸养大,她打小其实也不矫情娇作,他虽处壮年,也不是几声哼唧就乱起势的男人,实在是“分别”这恶主搞的事。

多年老友、公司的小股东赵龙笑问他,这段时间你似乎不太对劲?和烟有仇?

——灼心的焦虑、入骨的噬痛能被烟圈带走些?当然不能。有些东西是会一直带到地狱的吧?他临窗而立,又点了根烟。

“你家千金宝贝也上大学了,那些推了的约见都安排一下?话说王佳对你是真上了心,论家境条件和你可以强强联合,论个人条件更不用说,年轻、漂亮又干练。”赵龙一片好意,也实是被王佳缠得没了法子。

“这些事别再提”。

赵龙一头懵,见他不似说笑,摆起好友脸正色劝他,不要王佳也见见其他的啊?打开手机相册给他看赵二宝有多可爱。

“晚上的酒局,你去,我得去接我家云宝,他妈的封闭军训终于结束了。”凌朗边说边转身走进办公室后面的小套间淋浴间漱口、洗手,想了想,关上淋浴间的门好一会才出来。

“林行可不易约出来,这局没你不成局。”赵龙心想让司机接不成么?大学城也就在郊区而已。

“明天我约他打牌输几盘。”凌朗边说边走出办公室。

输几盘?这几盘可不是个小数字。赵龙无语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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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门口已站了好一会儿的高大俊帅的男人,上头上脸的焦急终于被唇角止不住的笑意赶跑了,一个瘦削的少女背着个大大的背包缓缓向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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