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脏脏。”
她手指着自己身体上的白色污渍，语气颇为嫌弃。
顾之言顺着她的手指看到了他留在她身上的精斑。
眸色一深，作蹲下身体，揉了揉她稀碎的头发，柔声细语说着：“怎么会脏呢，哥哥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涂了这个，豆豆就能快快长大了。”
豆豆眼神迷茫看着他，像是不记得他说过这样的话一样。
小孩子忘性大，这很正常。
她皱了皱鼻子，努着嘴很不情愿说着：“耐受。”
发音还不是很标准，顾之言却能听懂她的意思。
顾之言特别有耐心地引导着：“那豆豆是不是快点长大，和哥哥一样高？”
豆豆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手舞足蹈表述自己的意思，“哥哥，高高，豆豆，长高高。”
她的手一下子张开，一下子又比了比自己和顾之言的高度。
动作稚嫩却又不失可爱。
顾之言看着她还是赤裸的身子，喉结微滚，又想到了自己把精液射在妹妹嫩穴的场景，身上不免起了反应。
可当务之急，还是要把妹妹的想法扭转过来，“那豆豆还觉得脏不脏？”
她快速摇着头，欢呼雀跃：“长高高！！”
“这样就对了，来，哥哥抱着你去洗澡，现在干了也没用了，等会儿哥哥再给你涂新的好不好？”
“吼！！！”
她张开双手，等着抱抱。
顾之言双手掐她的腋下，把她整个人稍稍一提，人就到了自己怀中。
去浴室的过程中，豆豆一路上喋喋不休讲着话：
“洗澡澡，涂白白。”
“哥哥，窝要玩小鸭子！”
“哥哥，鸭子鸭子。”
“好好好，哥哥等会儿就给你拿小鸭子。”
两人对话渐行渐远。
……
看着妹妹在浴缸中和小鸭子玩得正欢，顾之言心中升起一股子不悦来，怎么能有了小鸭子就忘了哥哥呢？
不乖，要惩罚。
他沉着嗓音叫了一声：“豆豆。”
豆豆顺声而望，眼睛笑成月亮湾，奶声奶气叫着：“哥哥！”而后举着自己手中的小鸭子，“玩鸭鸭！”
说完还捏了一下鸭子，发出一声“嘎”，十分清脆。
顾之言心想，这鸭子有什么好玩，要玩，也是玩自己。
心动不如行动。
顾之言把身上湿透的衣服脱下，豆豆好奇看着他，像是不懂他为什么脱衣服，疑惑问道：“哥哥，也洗白白。”
说完，不知道戳到了哪里的笑点，独自“咯咯咯”笑了起来，嘴里一直重复着：
“洗白白！”
顾之言看着她那开心的模样，心情好上了少许，“对，哥哥也要洗澡，豆豆要和哥哥一起吗？”
说话之间，顾之言人已经进到浴缸了。
“要！洗白白！哥哥，玩鸭子！”
顾之言把递到自己眼前的鸭子拿到一边去，看到她想要哭的表情，连忙诱哄着：“哥哥给你玩样更好玩的好不好？”
豆豆瞬间忘了自己鸭子被拿到一边去的事，好奇地看着他，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哥哥，好玩的。”
顾之言被她那不成章法的手法摸出一身邪火来。
喑哑着嗓音回她，“哥哥这就给你。”说着，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炙热滚烫的几把上面摸去。
更一碰到，豆豆像是遇到了认识的玩具一样，“哥哥，唧唧！烫烫！”
小孩子表述能力还不是很好，可顾之言却能听懂她的意思。
几把更滚烫肿大了。
妹妹的小手肉嘟嘟的，软乎乎的，在他几把上面摸来摸去。
他低头看着水中情景，问她：“几把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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