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苏小小缩在沙发边缘,男人开着电视,但似乎并没有在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人之间的气氛莫名有些僵,也许只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回想两人初识,他也是没有太多温情的,从昨日到现在,经历了太多,情绪起伏也大,本就着了凉,此时她累得几乎睁不开眼,却硬是梗着,总怕一闭上眼那人便再次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他回过神,女人已经蜷着睡着,今晚没什么淫欲念头,只在思索着华帮商会的下一步以及与德雍的合作内容,这些事,似乎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用花费太多精力,自然而然地,便知道该如何将利益最大化。
被这样一个女人莫名其妙地缠上,实在奇怪,但这和自己要做的事没什么关联,他想,两人睡个几日,就算是女明星,也该腻了。
将她抱上床,女人柔嫩的身体一触上,便自然地往他怀里缩,嫩乳软软地贴住他,发丝间,都是自己买的廉价洗发水香味,她微微蹭了蹭,呢喃了一句雄哥。
世界上,真的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难道,自己有个孪生兄弟?
午夜时刻,他忽然醒来,梦境如潮水退去,踪迹无处可循,只有淡淡血腥气味萦绕鼻尖,他一时反应不过来现实的温度,几秒后,身上持续的温暖感受,才被意识捕捉,那女人睡得很沉,趴在自己胸侧,他低头看了一会儿,闭上眼又再度沉入幽黑虚无。
不知过了多久,一种奇异的感觉不断轻刺着神经,意识再度被唤醒,微微疼痒,如同蚂蚁啮咬,猛睁开眼,却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她被突然坐起的动作吓了一跳,拿着棉棒征愣。
窗外已是晨曦,似蓝似白的迷蒙微光洒落,照在女人秀致的侧颜。
“做什么?”,他抬起手臂,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怪了,警觉似乎降低了。
“你的伤口都没上药,”,她捉回那只大手,轻轻涂抹,复又将男人的头压回床上,浓密的眉尾也有小伤。
”这么费事,“,挑挑眉,却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女人嗔了他一眼,“留疤在脸上就不好了。”
“我系男人o黎o架,”,一伸手将她拉过来压住,柔柔软软,似在身下,又似在心中一闪而过,”男人靠的是实力,不是脸。“
苏小小抵住他,粗糙掌心开始在肌肤上游走,抚弄的越来越情色,刺刺的胡渣在她颈侧磨弄,复又向下,隔着衣,咬住敏感的乳尖。
“雄哥,”,她忍不住咛吟,随即又是惊叫,娇嫩的地方被他扯了一下。
“又叫我什么?”,他又咬,不知道为什么,竟不想去弄清这究竟是一个人的发癫,还是一场两人的迷乱。
“进哥,”,她双颊酡红,被微疼逼得改口。
他乐得一笑,想到身下真是个电影明星,还是颇为刺激感,原来睡女明星确实很爽。
巨龙早已在晨间的躁动中昂起头,女人下身早被他扒开,阳物在狭窄肉缝外来回挑弄,稍稍戳进,却又不完全顶入,直弄的那处汁水流淌,“想我操进去吗?苏茜小姐,”,他邪恶地问,欣赏她羞臊的双眼,嫩乳被他舔的泛起绯红,掐在掌中又软又大。
她正想瞪他,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却忽地响起,就在床边,苏小小被吓了一跳,那男人则是微微皱眉,有些不悦,“别理了,”
然而那震动却似不依不饶,她只得轻轻推他,伸手拿过电话,那男人却不理,压开女人的腿,猛一用力,阳物便直插进去,苏小小禁不住这毫无防备的刺激撞击,叫声溢出唇畔,电话那头却已然按下接听键。
“细?怎么了?”
那男人却像是故意似的,恶意地整根抽出复又狠狠地整根干入,同时间,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则是让苏小小正个人瞬间都紧绷起来,忍住小穴冲高的刺激,努力压下喘息。
“南,南哥,我没事,我,你,找我?”,她的声音断续,他似乎有些疑惑。
“细,真的没事?”
男人邪邪一笑,又似不悦,猛然加大了力量,汁水被肉棒翻搅地四溅,如同机械活塞,每一下都颤动整个花心,爆起一簇火焰,肉棍将小缝不断撑开,冲进深处,加上此时情况的刺激,苏小小被弄的几乎立时就要高潮,秀脸涨的通红,却又不得不用尽全力强装无事,她猛地用手捂住收音的地方,就怕电话那头也听见这肉体撞击的淫靡动静。
”真的没事,南....哥..Sorry…….而家有点赶时间,我晚点......啊,“,她喘了一声,只因那男人架起她的双腿,开始更猛的插干,下身被肉棒塞满,令她几乎无法再维持这样的语调,”晚点.....打给你好吗?“
一按下结束通话,小穴立时锁紧,直直冲上那丢失的潮浪之巅,”啊!“,她吟叫出声,双腿想缠着抵御那棍物的挞伐,却被男人轻松压制在床上。
”南哥是什么人?“,一连百下插干,他燃起了兴致,心中不知道为什么,不快也同时累积,这女人竟然在与他做爱的时候还有闲心接电话?
苏小小哪里承受得了他故意的猛烈动作,软软地任他摆布,“只.....只是朋....友,”
“是吗?”,
他将她紧紧锁在怀中,让那窄小的地方不断容纳自己尽情的发泄,两人似缠绵,但其实只是陌生人,那男人是谁其实根本不关自己的事,反正两日后,他不打算再陪这女人玩什么寻找雄哥的游戏,但那每一下销魂的吸啜,都令他舍不得停下这亲密的纠缠,他不断将自己的东西送到女人的深处,堵住她因高潮迷离的呻吟,心里根本不想结束。
“嗰南哥是什么人?”
苏小小意外地转过头来看他,高速道路两旁是飞快后退的宽广田野,早晨一番白昼宣淫。中午男人要出门,不管去苏小小都打算跟着,他也没说不同意,只没想到他会再问,一时之间,她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
以往,他便极在意南哥,甚至,两人最后一次大吵,也与另一个男人有关。
“你以前都识的,南哥是我从前打工慨影碟店老细,他是香港洪兴社的揸fit人,”
“他叫什么名字?”,思索后,心中一片空白,记忆里并没有关于这个人的丁点印象,洪兴社揸fit人?社团大佬?
“陈浩南。”
男人微微一怔,似曾相似,但脑海中,没有任何记忆的断层,自己是在哪里知道这个名字的呢?
苏小小小心地观察他的神色,想带开这个话题,却不晓得该如何开口,犹豫了一阵才道,“我哋要去哪里?”
他扫过来一眼,抛开心中奇异的感觉,那样一通电话,能联想到很多事,但他为什么要在意那个陈浩南与这个女人的关系呢?一个送上门的露水情缘罢了,她是一个香港女明星,而他是阿姆斯特丹唐人街的古惑仔,大家开心几日,本就不该再有别的交集。
一个与海争地的国度,却远不像香港那样拥挤,四处都是开阔的低洼平原,水系环绕,离开阿姆斯特丹往北半小时,车子下了高速道路,今日天晴,蓝色的天空很高,远远的甚至能看见巨大的风车伫立,如同一个个孤独的巨人。
进入一个小镇,最终,停在一栋别墅的前院,她好奇地环视周围,即使已入冬,这里依然花木扶疏,庭院雅致,显然有专人照护,乡村式的屋舍没有奢华修饰,可爱朴实。
一个金发男人迎出来,“嘿!陈,”,湛蓝的眼睛黏在随他下车的苏小小身上,“没说要带plus one啊?“,他的粤语说的怪腔怪调,但颇为清楚。
他伸出手,”你好,漂亮的小姐,我是艾迪。“
苏小小亦伸出手,却惊愕地发现那金发男人笑容满面的脸上竟有些青肿,仔细一看,甚至有些说不出的面熟,”你,你好,我是Sandy。“
他眨眨眼,“你是陈的女朋友?”
“未婚妻,”,她笑道,那人眼中闪过明显的惊讶,“哇呜!陈,这么秘密?我都没听说!”
男人一把抓回苏小小被握住的手,满脸的无语,“她开玩笑的,还有,不要乱摸。”,苏小小瞪了他一眼,那男人也扫过来一个叫她闭嘴的眼神。
穿过前廊,佣人摆上午餐,全是乡村美食,看了一阵,苏小小终于想起来为何觉得这个金发男子这么眼熟,竟是那日在酒吧,地下拳赛的另一名拳手,姓氏为德雍的男人。
看来那日的拳赛,果然不纯然只是为了打拳,艾迪很健谈,而且对苏小小非常有兴趣,知道她的工作是拍电影之后又是连连惊叹,直说等等要合照签名。
“不要乱勾搭。”,他忍不住打断两人热火朝天关于欧洲电影的闲聊,自己被晾在一旁都有十多分钟了。
“嘿嘿,他吃醋。”,艾迪大笑,两人用英语交谈。
苏小小也忍不住笑着看了那男人一眼,心中颇为解气,这几日总被他欺负,“他听不懂,我们不理他。”
“喂!扑街,谁说我听不懂?”,他骂道,晶莹大眼中的光却令他的心微微一震,那女人笑起来的样子,真是很可爱。
餐毕,两个男人去书房谈事,想来,艾迪便是昨日阿德几人提到的德雍家族的小儿子,如今新兴势力的领头人物。他看上去约莫三十岁上下,一口白牙,全然不像一个黑道家族的幼子,反倒像富豪人家的少爷。不过那日拳赛,这少爷可是个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