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总有刁民想……睡朕--5、天然高洁(已修,安寻悠出场)

正文 总有刁民想……睡朕--5、天然高洁(已修,安寻悠出场)

樊蓠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只感觉到自己像是秋千上的一片草叶,一直在摇荡、摇荡……夏泷变着法地抽插着她,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强烈的高潮吞没了樊蓠的意识,只有身下的小穴异常敏感,随着男人性器的抽出和插入扩张或收缩。

偶然掀起眼皮,樊蓠发现窗外投过来的树影已经由西转向了东,哦,太阳已经转到西边了啊,是不是已经过了很久了呢?她无力思考无力询问,只能随着体内巨物的进出有一声没一声地呜咽呻吟着。

身体再一次痉挛起来,樊蓠无力地踢蹬着两条嫩白的小腿,小穴内壁却猛烈地绞紧,子宫深处喷出一大股热液——又、又到了!

“啊啊……”尚显青涩的身体再也经受不住过量的快感,她抑制不住地大声哭叫起来。

房门就在这时候“吱呀”一声被推开。

樊蓠立即抬手咬在嘴里堵住了自己的声音:有人来了?!她惊恐地看过去,只见一名白衣男子身披着门外的夕阳走进了房间,她满眼含泪看不清对方的面孔,只看到他从头发丝到脚都蒙上了暖色的金光,冷白的肤色即便在这种暖光笼罩下都是不染纤尘的白皙。

他看起来就像是在圣光中降临人世考察人情的神仙,更显得床上的他们淫乱不堪、羞耻到了极点!樊蓠不由得缩了缩身子,想借着夏泷的身体挡住对方的视线,“有人来了。”

身上的男人却因为她的紧张倒吸了一口气,“小狐狸精真会夹!”夏泷不顾她的推拒按住了她的腰,性器飞快地进出着绞紧的幽穴,力道大到似乎要闯到女孩的子宫里。

樊蓠立即被顶出了泪花,怕自己尖叫出声,只能咬着手指小声哀求:“别顶了,到底了。”

夏泷瞧着她这副小模样只觉得更加兽血沸腾,干脆拉起她两条腿让她下身悬在空中更紧密地贴向自己,让性器直上直下地捣入她体内。樊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腿冲着第三人有节奏地晃荡着,几乎要羞愤而死,而那人也是奇葩,竟自顾自走到桌边坐下了!

既然有客人到,夏泷也不再耽误,最后狠肏了樊蓠十几下,肿大的阴茎肉冠抵着她的子宫口激射出来。

樊蓠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又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一连串的泪珠和下身的热液一同涌出:她、她竟然在第三人的打量下高潮了……她崩溃地向后撞在床上,装死。

夏泷可不管她处于什么样的自我怀疑中,发泄完毕后便撤离了她的身体,扯过旁边的衣袍披到身上,面上已不见刚才的欲色。

他走到桌子另一边坐了下来,好奇道:“你怎么来了?”

安寻悠一派平静地坐在红木椅中,就好像他刚刚压根没看见这两人赤裸纠缠的一幕。“头回见你这么沉迷床事。”他淡淡地说了句。

“这丫头给我下药!”夏泷满脸厌恶地快速反驳。如今药效过去了,有些账可得算清楚。

安寻悠闻言抬眸看了眼缩在床上的女孩,不,已经是女人了。

他这一眼倒没什么明显的恶意,其中意思以打量居多,但他这人看起来着实冷淡得过分,眼神中又总是自然而然地带着清寒,所以这一眼扫过来,立即让裹紧了小被子缩在角落的樊蓠将被子裹得更紧了:看、看她干什么?

“我没有!”她飞快地反驳了句,又飞快地低下了头。说真的她有点不敢和这个人对视,总觉得在此人面前……有些自惭形秽,不仅仅是因为对方刚才看到了她羞人的一面,更多的是因为对方天然的高洁姿态。仅凭刚才那一眼,就足够樊蓠体会到什么是云泥之别了,这可真是令人郁闷,她一直不是容易自卑的人。

夏泷因为她的话嗤笑了一声,樊蓠顿时火气直冒:她是受害者好不好!“你凭什么怀疑我?”

理智告诉她不该冒着激怒对方的风险多话,可当着一朵高岭之花的面她实在是忍不下去这种脏水了!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能够像亲眼看见她如何如何了一样张口就诬赖人!

眼前的境遇让樊蓠想起了从前被冤枉的往事,她顿时鼻子一酸,眼前一片模糊地扭开了头。

夏泷讶异地拍起了巴掌,“陛下的表演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啊,本王看着都要心疼了。”

樊蓠把脸埋进被子里哽咽起来:是不是所有的事到她这里都会变成坏事?她以为来到这个时空就能快乐的,可是莫名其妙地就被……偏偏对方还理直气壮,一副早就看穿了她认定她活该的样子!呵,是不是这些人都以为他们自己聪明绝顶慧眼独具?他们哪里来的自信?!

夏泷受不了地移开眼,“你哭什么呀!樊老四你是不是觉得谁会哭谁就有理啊?你说是那个婢女下的药,那个、叫飘尘是吧,能指使她的不就是你吗?她是那个老妖婆留给你的丫鬟,是你的死忠你说她还能听谁的命令?”

飘尘是她的死忠?樊蓠茫然地抬起头,“不、不可能!她忠于我的话为什么还要害我?”还有,老妖婆是谁啊?

夏泷嘲讽一笑,懒得再搭理她,自顾自整理好着装。

樊蓠见他要走有些急了,“我说的都是真话,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呢?你得好好调查飘尘,也许是有人指使她,又或者是她自己故意的,又或者她只是不小心弄错了呢?”

“陛下,”夏泷骤然回头冷眼看着她,“本王如何做事还不劳烦你指教。”

迎面而来的威压让樊蓠大气也不敢喘,只好敢怒不敢言地低头装死。

夏泷冷哼一声大步走出门去。

安寻悠漠然地看着她,既不同情也无鄙夷,只淡淡道:“陛下今日所言,臣会去濯央宫调查清楚,希望陛下没有撒谎。”

自己说的他听进去了!樊蓠受宠若惊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这个仙人一样的男子是谁呢?

四下无人,樊蓠呆坐在床上思考着如今的处境,最终还是决定……先洗个澡吧!然后她得联系“华光”穿越的工作人员。

正当她在挣扎要不要裹着被子就出门的时候,先前的那个婢女推门进来,还带着另外几名宫女,“陛下,摄政王殿下吩咐檀香伺候您服药。”她敷衍地福了福身子,示意其他婢女端上一碗汤药,然后便冷淡地候在一旁。

樊蓠觉得好笑:姓夏的这是什么架势?防止她不喝所以叫这些人准备着给她摁头灌下去?搞笑了,她比他更怕自己怀孕。樊蓠几乎是捏着鼻子把药咽下去了——中药是真不好喝啊!

她原本想问檀香有没有甜点可以让自己过过苦味,结果一抬头就瞥到了人家不屑又带着点嫉恨的眼神,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樊蓠这两年来对别人的恶意是越来越敏感,所以瞬间便捕捉到了关键信息:这丫鬟,跟夏泷的关系不一般呐~想到这里,樊蓠心中对夏泷的厌恶更盛:真不是个东西!中了催情香又怎么样,他不是有现成的“解药”嘛,就非得欺辱她?!

婢女们给她套上了华贵的帝服,遮挡了她身体上不堪入目的真相。檀香将她送上了龙辇,并且声音响亮地告诉前来迎接的飘尘:“摄政王殿下已经请神医为陛下诊治过了,陛下并无大碍,回宫好生修养即可,你们用心伺候着。”

樊蓠闷不吭声地被抬回了濯央宫,又闷不吭声地被飘尘等一众丫鬟扶进了寝殿,然后屏退了飘尘以外的其他人。

不等她开口,被单独留下来的飘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地面上,“陛下!奴婢向陛下谢罪!”

原本想旁敲侧击的樊蓠顿时来了气:好啊,不打自招!她压着火气问:“你有什么罪啊?”

“陛下沐浴时,奴婢在汤池中加了尔兰香。”

“还真是你。”既然她敢承认,樊蓠倒是平静了许多,“你知道夏泷的宫中都是用和柳木的家具?”

“是。”

“那么你也知道,和柳木的香味和尔兰香混合,会起到催情的效果?”

“是。”

“你凭什么这么做?!”樊蓠顺手抓了一只茶杯砸过去,飘尘顿时头破血流,但仍然坚定地跪着:“陛下息怒,您要怎样惩治飘尘都可以,只是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您好容易从阎罗王那里逃回来,可千万不能再出事啊!”

她神情关切,字字真心,看着倒是真心在意她这个女皇陛下。樊蓠是真纳闷了,“飘尘呐,我、朕一直以为,你是忠于朕的,可是你为什么想出这么一条毒计对付朕?”

“毒计……”飘尘浑身一震,接着瘫坐在地上,“陛下,奴婢只是、只是希望您能好好地活着,只要您活着,比什么都好……陛下可以责备奴婢,只要您能活下去,奴婢就是死也甘愿!”这可怜的姑娘已经泪如雨下,“至于奴婢恶不恶毒的,陛下怎么说奴婢都行,只要您好好的……”

她这么伤心,樊蓠看着也不舒服,问话的语气放软了些:“你倒是说说,你这么算计跟朕活着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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