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洛思考着他说的合理范围,脑子里转了很多东西,又一一反驳。
这次秦安衍直接离开了半个月,就像他说的,一个月一次的要求。
他从来没有离开那么久过,老人给她送饭时,陈诗洛想张口说点什么,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
这不是一个好的征兆,她只能见两个人,一个哑巴,另一个又只需要她迎合的叫床声,久而久之她的语言表达能力会慢慢减退。
秦安衍在关了那小畜生第一个月的时候又重新踏入隔间,他还没凑近陈诗洛就闻见了浓浓的烟酒气息。
这种味道她一点都不陌生,耳熏目染了五年。
他看起来一丝醉意也无,那双冷漠的眼盯准了你让你无处可逃。
秦安衍微微松了松领带,不耐烦地掏出香烟点上,深吸了两下才开口,
“想好了吗?”
他开门见山,背靠钢管站着离陈诗洛有一定距离。
“我要听音乐。”
有点意外她的要求,秦安衍的眉毛轻轻挑起,吐了口烟才点点头。
两个人彼此无话,只有烟草点燃后的轻微声响,被关久了陈诗洛有些神经衰弱,任何声音都逃不过她的耳朵。
她的失眠情况也越来越严重,时间在隔间里被几倍放长,她甚至没有了白天黑夜的概念。
秦安衍把抽完的烟掐在了钢管上,留下了褐色的印记。
他不知廉耻的将裤子拉链拉下,掏出了半勃的鸡巴,对床上的女人招招手。
陈诗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钱货两分,她立刻爬了过去,抱住了他的右腿用脸颊不断地磨蹭。
双手在秦安衍的大腿内侧从下往上摸,他露出的性器官很快涨大,起了反应。
“你知道该怎么做。”
头发被人抓住,头皮传来痛意,陈诗洛张嘴含住了那热气腾腾的肉棒,努力吞咽。
男人的体毛不可避免扫在了她的鼻尖,带着他身上浓厚的气息,那味道并不糟糕。
一个月没有打理下面的毛发,陈诗洛的下体不再是新生刺刺的毛,长长后变得柔软,贴在她的阴户上。
她一边神游天外,一边不忘记用唇舌侍奉着他的龟头,棒身和下面的两颗圆蛋。
等她嘴都舔酸了,秦安衍才闷哼一声射在她的嘴巴里。
她一点也不嫌弃的努力吃进嘴里,做出吃力的样子慢慢吞了进去。
秦安衍手指一伸,将她嘴角的液体抹走,带着精液的指尖贴在她的唇瓣上。
小母狗温顺地张嘴舔掉,将那手上遗留的一点也进了肚子里。
“肚子里全是主人的精液,小母狗的肚子好撑。”她知道什么话最能够调动男人的情欲,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全全说出来。
果然,秦安衍捏了捏那小婊子的鼻尖,看起来还算满意。
这一次是陈诗洛帮他穿的衣服,她用手小心翼翼的将男人的肉棒塞进了内裤中,用牙齿咬住拉链一点点的往上拉。
秦安衍又回到了衣冠楚楚的社会精英样,看着垂头跪坐在自己脚边的女奴,他弯腰抬起了她的下巴。
他原本想要亲一亲她红艳艳的嘴唇,又想到那张嘴吃了什么,只得作罢。
没了性欲释放后给点温情的打算,他迅速翻脸。
“既然撑了,那晚饭也不用再吃了。”捡起了地上的烟头,丢下一句话这才离开。
“嘭________”门关上了,房里的女人瞬间垮下了脸,而背对着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