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美酒飘香--美酒飘香12

正文 美酒飘香--美酒飘香12

美酒飘香12

傅冲之从背后覆到陈酒身上时,叫她浑身发烫发抖,是怕的,是恨的,也是羞的。她这样不堪的姿势,真是一点尊严都没了,然她那点小小的尊严,怕是从来不在傅冲之考虑范围内。要不是这身子,她也不过是小户人家养出来的女儿,充其量做个奴婢做个妾,连见他这样大人物的机会都不曾有。

可老天偏要如此作弄她,让她寸缕不着雌伏在男人身下,像是只母兽一样撅起屁股,将最私密的嫩穴露出来,等待着男人插入。

陈酒是不喜欢这个姿势的,她的穴儿浅,傅家男人又天赋异禀,那里较之寻常男子更加粗长坚硬,只全根没入就能肏穿她柔嫩娇小的子宫,若是大操大合干得狠了,陈酒都能去掉半条命。因而一被傅冲之这样摁住,她就止不住地挣扎,实在是怕极了被他插入的痛楚与恐惧。一只大手往前捞住她洁白的小腹轻轻往后一拉,陈酒那点挣扎顿时显得尤为可笑。

等到感觉硕大火热的龟头抵在穴口开始往里深入,她情不自禁揪住了身下的床单,纤细的小手又白又嫩,十分的惹人怜爱,此刻因为紧抓床单的动作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可见她承受了多大的痛楚与煎熬。

傅冲之正好是不惑之年,陈酒过了生辰才将将满十五,虽说十五已是可以嫁人的年纪,但让这么个娇怯的小姑娘来承受成熟男人的大屌,着实是为难她。光是挤入一个龟头,傅冲之就被夹的倒抽一口气,一巴掌扇在圆润白嫩的屁股上,明明是个小姑娘,偏生长了一对不输熟妇的大奶子及屁股,叫人想怜惜都不行,只想把她弄脏弄哭才好。

“夹的这么紧,是想要叔父的命不成?”

结果这巴掌虽然清脆响亮,香腻一团的屁股却颤出一片臀浪,反而夹的更紧,叫傅冲之寸步难行。他知道这小娘子穴浅,是个男人都能玩得她哭爹喊娘,之前干过的几次她也都哭喊一团,如今嗓子坏了不能喊了,却可怜巴巴地拽着床单,纤细的背不时轻颤,下头吞着他的大屌,两条腿不停哆嗦,可见是被肏的狠了,受不住了。

娇气得不行。

这可不是没有生命的花花草草,而是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总有些情结,傅冲之也不能幸免。尤其他比陈酒又大了近三十岁,见她奶猫般楚楚可怜,自然也怜香惜玉起来。低下头去亲吻她漂亮的蝴蝶骨,修长的指头摸到前面嫩生生的阴蒂轻轻打着转揉,然后就着浪水将两瓣嫩唇分开,继续往里入。

陈酒小脸埋入了被褥,她觉着自己这一生算是完了,此后无论云卷云舒,朗月清风,她都再没有资格去瞧了。她被插的深,一颗芳心似乎都被那巨大的龟头凿穿,可这痛楚之中又夹杂了无法忽视的愉悦。这才是让陈酒最恐惧羞愧的,不管男人怎样待她,心中又怎样羞耻,她都有快感。

好人家的女儿不应该这样。

“小嫩逼太紧了,叔父日日夜夜都给你捅捅,把它捅松些好生孩子,酒酒说好不好?”他咬着她贝壳般的小耳朵,朝里面吹气,故意跟她说话。“听我那侄儿说,酒酒在家中时有个乳名,叫什么,嗯?”

她说不出话来,也不肯说,傅冲之并非不知,只是调笑她玩罢了。“叫啾啾,是也不是?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名儿,日后叔父也这样唤你,可好?”

那是从爹娘口中叫出来象征慈爱的乳名,此时此刻从傅冲之口中唤出,倒真有几分长辈怜惜晚辈的意思了。只是哪个长辈在怜惜晚辈的时候,会如雄兽一般从她身后那么狠的操干她?陈酒的肚子都被干疼了,她不由得颤巍巍伸着手去摸,想揉揉,却被傅冲之握住,攥在掌心,送到薄唇边咬。

一边咬她的指头,一边更用力的插进去,有些惋惜听不到那如百灵鸟般婉转娇嫩的嘤咛,不过安安静静地被干也很是可爱。他想在她身上发泄四十年来全部的欲望,最好将又浓又腥量又大的白精全灌进她那小小的子宫里,让她因奸成孕,给他生个大胖小子。她这般美丽,一定是个好娘亲。

陈酒太不喜欢这个姿势了,她完完全全被插了个彻底,那根巨大的鸡巴又烫又硬,像根铁杵般从她身后插入,似乎一直捅到喉咙口。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没有半分招架之力,鳞片被剥的一干二净,身体完全敞开,连呼吸都困难。

“啾啾,喜欢么,嗯?”傅冲之发狠地撞进来,龟头打在细嫩的胞宫之上,早已将其凿开,此刻他已是全根插入,只余下两颗又大又重的卵袋在外面,随着每一下的重击砸在陈酒的嫩逼上,疼得她眼泪止不住。

他太狠了、太狠了,她根本承受不来,觉得自己都要坏掉了。可她说不出话,也无法求饶,更不知自己要如何做才能让他轻一些。最后陈酒看见包裹住自己小手的一只大掌,她被肏的神智都要不清醒,只想快些结束这可怕的交媾,她真的不行了,她试图把自己的小手拽回来,傅冲之顺势将手靠近她,就被她像是得到了溺水的稻草般紧紧抱住,他低下头想看她的表情,就见她闭着眼睛泪水不停,凑过来胡乱亲吻他,也不管是亲到了鼻子眼睛嘴唇还是下巴,亲个不停,小嘴儿颤着,腿儿抖的,嫩逼夹着,实在是可人极了。

这是在讨好他呢,求他温柔一些,免得插坏了小肚子,下回找谁去?

傅冲之向来是个冷心冷性之人,他看似对谁都满面春风,实则一颗心最为狠辣无情,可对着这么个娇软的小东西,到底也有了几分恻隐之心。他含住那双颤抖不停的小嘴,亲了亲,将舌头伸进去卷了一圈,又吐出好几口唾沫看着她乖巧鼓动腮帮子咽下,总算是满意了,双手掐住那纤纤细腰,两人换了个位置,傅冲之躺在床上,陈酒则坐在他胯上,火热的大鸡巴没有丝毫软化,今天射是一定要射出来的,只是看她如何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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