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桃花令--4、庄生梦蝶(H)

正文 桃花令--4、庄生梦蝶(H)

巨大的分身被抓握在一双柔荑中,火烧般的欲望像是被锁闭在那一柱肉茎之中,越积越多却不得释放。只随着她的手挤压而上下滚动,撑的他快要爆裂。他的手也没有停下,当发现自己的手指能让她发出娇媚至极的声音时,他像是得了莫大的鼓励一般,更大胆地伸出一指,往肉缝间最紧密的洞口刺去。

“啊……你、不要再往里探了!”

她撒谎!她要的!不然怎么会每探入一寸,那媚肉就更锁紧一分,层层叠叠绞得他甚至快要产生幻觉,竟怀疑连手指都能体会到性爱的快感,不然那鼓涨欲裂的感觉又是从哪处传来的?

“嗯、啊…好痒!好难受!…………不要了、舒服,啊好奇怪!呃啊……”。

他的手指愈发加紧了冲刺,插入又抽出,最单调的动作,但每一次都因着她如诗如曲的娇啼而充满未知。她的下身本能地上下活动着,既吞吐着他的手指,也带动自己的手,更加卖力地套弄他的阴茎。

陆希濂一手环抱住她,一手在她身下进出,捅得她蜜汁飞溅,自己的身体也上下来回,仿佛真的在抽查女穴那样抽插她掌间的壁。那对寂寞而发育良好的丰乳在空气中,随着主人的身体动作而上下弹动,撞到他的胸膛,仿佛要引起注意,争取宠爱。

他低头,伸长了舌头去勾左边雪峰上的一点樱桃,奈何它跳得太厉害几次从唇边擦过,就是捕捉不到。

“唔……”

少女感觉到自己胸前的软肉突然一紧,低头去看,只见那俊朗的脸贴在自己裸露的胸脯上,他好看的嘴此刻像个未断奶的孩童一样,固执地咬住她乳肉,一点点地蹭,慢慢咬着,终于蹭到乳尖旁。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的嘴正对上了雪峰的樱桃,张开,伸舌,覆上,吮吸。

吸她的奶头。

一口一口,宛如嘬食乳汁的婴孩,他闭眼沉醉,他在吸她的奶头。

她也低下头含住他的耳,舌尖临摹了一圈他耳朵的轮廓,其间发出连连娇喘,呜咽声声,比方才更清晰,连带着她呼出的热气一起钻进他的耳朵。

“啊……舒服、好爽!”

男人的呻吟所带来的魅惑和刺激其实半点不少于女子的。他皱紧着的眉头愈发放松,终于舍得丢开自矜,大方的承认,这样做,他很舒服。彻底打开自己去享受这一切的他感到自己每个毛孔都舒张了,从里头源源散发出的是欲望的温度,是想要,是想吞噬一切,哪怕下一秒就灰飞烟灭的快感。

他松开她的乳尖,抬头与她激烈的亲吻,津液从两人唇舌相交出流出,顺着下巴好看的弧度,蛇一样钻进领口。

松软的地面是床铺,漫天的飞花便是帷幔。也不知是谁先躺下,两人终于赤诚相见之时,都已双双卧于其上了。

陆希濂把头埋进少女双腿之间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有一天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可那汨汨流出的蜜液,泛着水光的穴肉,和方才被他亲手抠挖得一片狼藉的洞口,无不在对他发出最诚挚的邀请。

舔啊!舔上去就是了,什么正人君子,什么男女大防,什么所为所不为……

脸离那淫靡的花穴那么近,他一呼一吸间全是甜香,脑中只得这么一句话。于是他也照做了,舌头已是柔软无比,触上那穴肉的时候才惊觉,尚有比舌头更柔软的事物。

“啊啊……!”

她蝴蝶般颤动着双腿,被他分得更开,任他的舌造访自己最私密的所在。可蝴蝶只会颤动,不会发出声音,而她有蝴蝶的光彩,更有蝴蝶没有的娇啼。

“难道你、不想要么?”

几乎是拼尽全力地,她咽下破碎的呼喊,拼凑成一句完整的话。她见他跪在她腿间,她的裤褪到膝盖,那粗壮的肉根明明胀大至极,此刻却被它嗜蜜如命的主人忘却了,颇有些落寞地兀自挺立着。

陆希濂从花丛中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少女一点点调转自己的身子,向他下体那处挪过去。香汗淋漓的脸上粘了点点碎发,碰到他胯间的丛黑,都是毛发,一个的软似柳,一个的乌如墨。

“你要做什么?”连这满地的落红都知道他问了一个傻问题。

“我也渴了……”

……

这次换他仰躺在地上,而她趴在他身上,衣裙蒙住了他的头,看不见天,只见嫩黄的下裳里包裹着的双腿架在他肩上,圆挺年轻的臀儿在他脸上来回动着,他的舌头在她的穴缝里肆意刮弄,吸食她的花蜜,时而又模仿手指的动作,插进洞里,再缩回来。又或者是先前的手指在模仿另一物,那个此刻正插在她嘴里的事物。

年轻的少年和少女惊奇的发现,人对异性的身体似乎有着天生的熟悉,除却那几处差别,哪里和自己不一样呢?哪里会痒,哪里会痛,如何取悦,无师自通。

“啊……啊!”她的穴儿被他的舌头搔刮得又痒又麻,仿佛有只邪兽深藏其间,再逗弄下去便要呼啸而出。

各自的性器在对方口中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她含住他硕大的龟头,舌尖在其上来回舔弄,寻到一处凹陷的地方,便嘬起嘴儿吸,卷起小舌钻,直弄得那凹陷之处冒出一阵黏腻的液体,直嘬得他呼吸粗重,喉结上下起伏着发出舒爽的呓语:

“噢……马眼、好舒服……”

她的套弄越来越快,他的舔舐也愈加激烈,陌生的情潮在腹内越积越多,越积越多……

几乎是同时。

“呃——”

“嗯啊!”

蜜样的潮水喷洒在他口中,而他的浊白也在她口中尽数绽放开来。

销魂蚀骨的快感海浪一样拍打着精疲力竭的两人,他奋力调转过自己的身子,与她的头凑到一处,长臂做枕,把她揽入怀中,那佳人体力较他弱些,这会儿竟已呼呼睡去,哪怕嘴边还挂着一片未来得及咽下的他的精液,也任它自留在那里,只沉在好梦里了。

陆希濂低头去望,突然有些懊恼,他竟到了这光景才来得及好好端详她的脸。长长的睫毛下是绯红未散的面颊,红红的小嘴原本的唇应该更淡些,这会儿是被他吮得。圆润带着些婴儿肥的小脸,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艳。挺拔的鼻子和他的很像,不过她的小而秀气,他的英挺得多。那到底哪里像了?不知道,反正就是像,他心想。

长辈和哥哥们常说他是陆家这一代生得最俊朗的男子,偶有盛会,父亲带他出席,那些姐姐们也总爱叽叽喳喳地围着他玩笑,说他好看,内向些的便躲在帘后看他,他怕人尴尬,从来也装不知。

若如人所说,他有那么好看,那么他和她便是像的,因为他看来,怀中的那人,也很好看。

小娇娃的眉毛弯弯,眉脚细看可以看出精心修饰过的形状,耳后还点了些香粉,凑近便能闻到。

她腹有诗书,也不忘打扮自己,这点认知不知为什么,让他有些开心。

陆希濂与她面对面躺着,拉过自己的衣袍盖在她身上,他合上眼睛,脑子里浮现酒坛子,浮现飘花,浮现出山下拴马的石柱,甚至出门前经过花园时看到的藤架。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毫无关联,也无意义的东西,也教他松快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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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尽力了,这一点点肉卡了我一天,我实在写肉无能。第一天发文就看到留言真的好开心好开心!高兴的一大早没洗脸就起来更了一章哈哈,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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