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有些绝望,看着那只手剥开白色的乳罩,像蛇一样钻进双乳的缝隙之间,轻飘飘的游走。
又痒又难耐。
她仰着头,漂亮的肩颈线划出一道弧度,微张的唇泄出阵极其微小的呻吟。
殷离吻上她漂亮的锁骨,上面还印着昨天未曾褪去的绯红。
当下落了一枚吻,红印子又染了上去。
宴宴退却着,只觉得痒,酥酥麻麻的触感遍布全身。
让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殷离舌尖蹭过的地方都生出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宴宴想要逃离这种诡异的快感,却又被殷离勾着往里沉溺。她哼哼唧唧的,又掉了泪。
宴宴哭的时候是没有声音的,眼泪不自觉就落下来,染红眼眶,粉饰鼻子,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可怜。
殷离垂眸看她落泪的可怜劲,伸出手给她擦了擦眼泪。
“小废物,哭什么呢?”
他声音低得不行,像块打磨过的磁石,有些性感和温柔。
宴宴听到他骂自己,身体一颤一颤的,胸前的乳肉也跟着颤抖。
勾得人邪火直冒。
大掌又拢了上去,乳肉在手心溢开,随着殷离的揉弄变换着形状。
指尖还不断的去弹着最顶端的小肉粒,刺激其变得又硬又挺。
宴宴被快感支配,坠入无边的深渊,意识被剥离开来,仅有身体传来的触觉像根弦被拨得不停晃动。
奏着不成调的曲子。
咿咿呀呀的,听在殷离耳中却是最美的吴侬软语。
他逗弄着宴宴身下泛滥成灾的私处。
指腹的薄茧刺激着敏感的花瓣,像弹弹珠似的来回。
宴宴的嘤咛是带着哭腔和娇意的。
催情剂。
殷离打着转的伺候着宴宴的小穴,见里面不断流出水来,下身欲望越发膨胀。
殷离看向角落里的全身镜。
将人抱了起来。
宴宴眼神迷离,被殷离放在镜子面前,摆弄成跪趴着的姿态。
肉眼可见的情欲袒露在眼前。
吓的她打了个激灵,要起身。
被殷离一把按住。
直接插了进去。
宴宴容纳不进那么大的东西,痛的牙齿打颤。
手虚虚的伸在背后想要将人推开。
殷离握着她的手,额间青筋暴起。
“宝贝忍一忍,就快进去了。”
宴宴哭着喊着要停。
听得殷离太阳穴突突的跳。
伸出手拍打着宴宴圆润的屁股。
没想到受到刺激后,夹的更紧了,殷离险些射出来。
他开始缓缓的抽动,小穴只吸纳了阴茎的前段。殷离忍着欲望,细致的把握着节奏,见人安分了些。
开始传出细微的呻吟,握着宴宴纤细的腰姿,大拇指在腰窝上盘旋打着转。
宴宴看着镜子里面那张沾满情欲的脸,眼底闪过一丝清明,那不是自己。
却又悲哀的闭上了眼睛。
身后的入侵猛然加剧。
殷离狠狠的插入小穴更深处。
宴宴喊出了声。
“殷离,你混蛋,变态……我……我……呜呜呜我总有一天要离开这里。”
宴宴被他顶得说不出话了。
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字,听着却染着情欲意味。
空气都迷离几分。
肉体撞击的声音生猛又野性。
宴宴的呜咽被遏制在喉腔,殷离的指尖在她嘴里搅动着。
他两只手指夹着她的舌头,往里顶。
宴宴被折磨得呛红了眼。
说不出来,也发泄不了。
他的东西缓缓的抽动着却总避开那个地方。
空虚和幻灭交织,宴宴成了风雨飘摇中那片最最下贱最没有重量的浮萍。
晃荡啊晃荡。
姣好的身姿被他翻折,仍旧是半趴着,头却高昂着,衬得锁骨越发清晰。
殷离见她靡乱了。
有些恶意的问着:“爽不爽?”
宴宴含糊着不回答,只是一个劲的哼哼唧唧。
难耐的摇了摇屁股,想要更多。
殷离杵在原地不动了。
他也忍得够呛,但比起这个更想看她臣服欲望的脸。
殷离是个恶劣的商人。
无论什么时候都想着既得利益和长远利益的换算。
前几次的做爱他顺从她,让她沉溺。而时机一到,便是他绝对掌控的时候。
宴宴凄凄惨惨的说了句“爽。”
声音小小的,殷离看着她越发红的耳尖,眼神都黯了些。
毒蛇此时探出了头,吐着芯子。
他抬起宴宴的腰,开始猛烈又规律的撞击。
将人推的离镜子又近了几分。
宴宴泛着潮红的脸,嘴角裹着口诞,眼神里没有神采,看着像个被支配的游魂。
沉湎的感官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更深处的呐喊挟持着欲望,两种声音互相驳斥。
宴宴心却越发绝望。
她变成了一个会被情欲支配行事的狗。
殷离看着宴宴下身一片靡乱,两朵花瓣充血似的大开着。
他往里撞,精廋的腰在和宴宴白嫩的肌肤相撞,荡漾着肉波。
殷离听着她细细碎碎的呻吟,好听的像一只小曲,逗弄着殷离的情绪。
殷离把人抱起来,站着。
抬起宴宴一只着红印的大腿,另外一只腿踩在他的脚上。
交合处的绯红和淫乱直观的印在眼中,宴宴被看着那个东西贯穿自己的身体,进进出出。
被恐惧拉回,神思清明了不少。
她别过头不去看。
眼眶俨然湿润,红的有些可怜。
殷离见她闪躲,伸出手将人的头摆正。
强迫她观望着自己的神情,宴宴咬着唇,力道十足,泛着血渍,痛苦的闭上眼睛。
殷离凑到她耳边,声音低低的,有些沙哑,裹挟着情欲和压抑。
“宴宴。”他喊她,带着魅惑的游说。
声线悠长顺着她耳廓剐蹭,宴宴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夹的更紧了。
殷离的手搁在她的屁股上,抓了大巴的臀肉,揉弄着。
看着怀里颤颤巍巍的身体,殷离笑了笑。
“你要是再闭着眼睛,我就一直这样干你,干到天亮。容安给你的药也别吃了,本本分分的怀我的孩子吧。”
宴宴身形一滞。
有些惊恐的瞪大了眼睛,里面写满了怀疑。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宴宴突然觉得很好笑,她自以为是的某些反抗在他眼里算什么呢?
搞笑,调皮,生活调味剂?
她不过是条狗,不配有思想,不配有情绪,只有待在那里等着这个男人来操。
臣服他,膜拜他。
宴宴把自己比喻成狗。
操狗的人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麻木的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内心一阵荒凉。
殷离见她顺从了,眼底又是那副意料之中的得意。
宴宴将自己抛进情欲中。
殷离大开大合的插入着,青紫色的阴茎在宴宴细窄的穴道里抽搐,一次比一次猛烈。
鼓鼓的囊袋也随着撞击打在宴宴敏感的穴口。
极其一阵颤栗。
宴宴只能小声的喊着慢点。
别的什么也说不出。
殷离生出些旖旎的恶趣味。
他想要将底下两团也挤进那个幽暗潮湿温暖的地方,让它包裹着吸吮着安抚着。
殷离深入的往里撞,宴宴难耐的蜷缩着脚趾,上面是大红色的单蔻,妖娆。
宴宴被顶得浑身上下都软了下来,想要弯着腰,殷离撑着她娇软的身体,一只手在乳尖打着旋。
她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满脸泪水,神色戚戚。
看着水光滟潋,好看得不行,殷离心底那股暴烈的凌虐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往里撞击着,宴宴背部一阵僵硬,滞凝在了那里。
脑中是一道白光。
堪堪的虚晃了眼睛。
高潮。
痉挛的大腿止不住的颤抖着,两腿缝隙间淌着靡迷的水。
不止高潮。
是潮吹。
殷离乘着她松懈的片臾,显然不止于此。
他抬着宴宴的身体,往更深处顶去,鼓鼓的囊袋都顺着细微的缝隙想要钻进去。
宴宴叫了出来。
殷离狂放的撞击着。
在某个契合的点,像是察觉到什么,面上多了些不同寻常的情绪。
宴宴有些害怕,想要挣脱束缚,往前跑。
被死死的扣着腰,动也不能动。
“殷离,你干什么?”宴宴声音已经喊哑了。
殷离伸出手指在她小小的嘴里搅动,堵住了呜咽。
她扭动得厉害。
殷离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往里撞开了一个口。
宴宴看着自己凸起的肚子。
挣扎的越发惨烈。
殷离上了发条似的,不知疲倦的抽动着。眉眼间终于染上了欲色,发出稍显沉闷的喘息。
喷薄在宴宴颈间,让她又缩脖子又想逃。
“殷离,你混蛋。”
含糊不清的句子被堵得支离破碎。
殷离临了边界,想要射进去。
恍然想起什么,皱着眉。
最后将性器拿了出来,穴道里蠕动着,发出混杂的水声,显得格外色情。
殷离将身体摆弄着又是趴跪地上 看着好看的蝴蝶骨和盈盈一握的细腰娇俏的臀,最后射在了宴宴美丽的身体上。
没了殷离的支撑宴宴像个破布娃娃趴在地上。
被无力感覆盖。
眼底是真真切切的绝望和无措。
她要逃,要怎样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