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戴上无菌手套，左手捏住张君寒的阴茎，右手持镊。
张君寒看着闪着冷光的尖镊，吓得两股战战。“大夫，你轻一点啊，我怕疼。”
姜姝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声音温和，像极了狼外婆，“放心吧。这种活我做了不少，就没有……不疼的。”
后面三个字轻飘飘，却如一个暴击伤害，让张君寒血槽摇摇欲坠。
张君寒闭上眼睛，像是等待受刑一样。睫毛不住的颤抖，脸上的几颗青春痘都在述说着害怕。
姜姝看的好笑。
早干嘛去了，敢把东西往尿道里插，就要做好东西掉进去的准备，现在害怕，不是太晚了吗！
张君寒睁开一点眼睛，刚好看到女医生微微的笑，美的晃眼，顿时窘迫起来，重新闭起眼睛。
如果忽略女医生右手拿的尖镊子，单就她软软的手捏在自己的那东西上，感觉还挺不错。
只是，张君寒还没来得及回味女子柔软的小手捏住自己肉棒那春风吹拂般的舒适感觉，就忽然……
急诊科外面在排队，或等影像报告的患者和患者家属听到了从处置室里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叫，都有种置身于杀猪场般的错觉。
打针啼哭的孩童也被这叫声震撼的忘记了哭，打着哭嗝，把头钻进母亲怀里。
姜姝把取出的一根小笔芯放在铝合金托盘里。
“好了，可以把裤子穿起来了。”姜姝没有说什么规劝的话，这不在医生职责范围内。
取出之后，姜姝就要把托盘里的笔芯倒进污物袋里。听到张君寒喊住她，“医生，那，那个……”
姜姝眨着眼睛，不解的看向他，“那个什么？”
张君寒搓了搓手，“那个，能不能把它还给我？”
姜姝有些意外，不由多了句嘴，“你要拿回去做纪念吗？”
“不是，是这根笔芯的尺寸我用着刚好合适，所以想带回去。”
然后接着用？少年，操作够风骚。
忙完张君寒这个患者。急诊里又来了几个取异物的，不过都是被鱼刺这类异物。
偶尔会在饭点后，急诊里要接待几个被鱼刺卡住的患者。
散漫惯了的姜姝有点不适应这种快节奏的工作方式。
一通乱忙后，终于有了点喘息的空挡，秦歌来喊姜姝一起去食堂用饭。
酱香诱人的焖猪蹄，引人食指大动。姜姝夹了一块放进嘴里，以她挑剔的口味道也觉得很不错。忽然，她的目光落在装着猪蹄的铝合金盘子上。
医院里的盘子是定制的，规格都一样。
见姜姝筷子顿住没动，秦歌道，“今天的焖猪蹄很好吃，孙总怎么不吃？”
“刚才的阴茎异物患者取出的东西，就放在这样的盘子上。”
秦歌噗嗞笑了，“孙总，你可是干外科的。天天翻多少肠子，还介意那点异物。”
充满洪荒之力的一句话，把姜姝打击的找不着天南地北，她想起孙喵儿记忆里那些被铝合金托盘装着的黑黑黄黄的东西。
外科，天天和肠道打交道，顾名思义：掏粪工。
顿时，姜姝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这是职业，必须要习惯，不然吃不下饭，就活不下去。
姜姝淡定的把嘴里的饭咽下去，夹起焖猪蹄就吃。
秦歌看的乐，两颗虎牙亮闪闪的。
“你来这样的眼神，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怕啥，要我说，女人才最了解女人，要那些大猪蹄子干啥呀。”
姜姝看她，“某些东西还是有点好用的。”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交换了个你懂我懂大家懂的眼神。
慢速的小车一开，繁忙工作积压下来的疲劳似乎也减轻不少。
秦歌朝姜姝暧昧的眨眼，“新来的实习生小郑天天往你眼皮子底下钻，还别说，单论长相能当下饭菜。”
经秦歌一提，姜姝脑海中就浮现出来郑知的身影，清清秀秀的小伙子。还别说，确实长得不错，但也仅此。
“我对小年轻没兴趣，你要喜欢，你就去下手。”
说到让她下手，秦歌赶紧摇头，脸上还带着嫌弃，“我对嫩草也没兴趣。我喜欢猛一点的那种，光脸好看，身板弱的。还不知道能不能经得起我几下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