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枭如果知道自己的到来会让她这么生气了,一定不会选择告诉她,而是偷偷地远远地看一眼,再溜回来。
她从见面后没说过一句话,完全不去看自己,周身气压低得吓人。他凑上去挨着她身侧坐下,双臂揽过她的肩,“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闻言,黎萱摇头,“你知不知道,现在该干什么?”
他高二,只休周六一天,还得加一堆厚薄不一的试卷。她那会高二就因训练和试卷弄得人疲惫不堪,完全想不出他如果一直任性,花大半时间来回在京市和绥南之间,会给学习和休息造成多大的影响。
黎枭听到这话,心里无比受用。姐姐生气,原来是担心自己!
“你没给我回电话,”他即刻狗胆恢复,搂住思念已久的纤细腰肢,直言,“我不放心,来看看你。”
什么叫蹬鼻子上脸,黎萱见识了,她扒开他的手,正色说:“黎枭,我只说一遍,以后你再这样,我一定。”
“好,我答应!”黎枭急不可耐地答应,绝对不想听“我一定”的后缀,“我保证,周六单休,我肯定不乱跑了。”
见到她面色松动,黎枭趁机进攻,“那,如果,是你叫我来的,可不许怪我。”
黎萱一脸“我怎么会干出这种事”的神情。
“你答不答应?”他的脸慢慢贴近,进而逼问。
“好,”她确定自己不会说这种胡话,“手机拿出来,把车票先定下。”
黎枭恹懒着挑眉,“买好了,九点的。”
他嘴上心不在焉说着话,手上诚实地撩起她的衣摆,触摸着她光洁的肌肤。
“你脑子只有这个?”黎萱没动。
“谁说的,”他翻身将这鲜活的真实的人压在身下,“还有别的,我带你试试。”
他不知短暂的分别,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大的情绪。像第一次碰她的心情,悸动紧张,无端端的还有些失而复得的庆幸。
唇齿研磨的空隙里,丝丝缕缕的细发掺杂其间,欲火烧的俩人俱是浑身滚烫。他嘴上不饶人地吸吮着她的颈侧,留下一团团红晕。
连彼此的衣裤也来不及脱,径直给她褪到大腿处,便转而手指拨开她花穴的细缝,来回磋捻。
她半阖眼,嘴边细碎的呻吟,身体乖巧地跟随他的节奏起伏。身下黏糊的花液涓涓流淌,黎枭柔韧的舌舔弄她的乳尖上的肉粒,一手解开裤头,扶着硬的发疼的肉杵去找她的花穴。
甫一进入,下面那张小嘴便咬紧了他。黎萱睁开眼,眸内氤氲潋滟,眼角下掉,看着十分委屈。
“太大了。”
声音婉转柔媚,如果平时听她这样说话,黎枭一定会疯掉。
眼下听,更会疯狂。
他哄她,吻她的唇,卷起她的舌尖缠绵,探入到她嘴内,一扫上颚,仿佛要一口拆吞入腹。手上揉着她丰盈的雪乳,向内画圆。
感受到她的放松,胯下开始逐渐抽动,撞的沉稳有力,深得要命。
“嗯,轻点~”速度不快,可力道惊人。黎萱扭着臀,想逃。
他一把钳制住她的髋骨,死死固定,冲撞地愈发积极,浅浅深深,好些次顶到宫口,她失神地叫起来。
“唔,我不要了,”黎萱昂着脸,脸上分不清欢愉还是痛苦,两手拼命抵住他的肩,要将他推开,“啊,你混蛋!”
汩汩的汁水拍打声显得糜烂萎靡,黎枭攫住她的手,固定在床头,小猎豹般的凶猛挞伐。
都是我的印迹,他想,没人敢再觊觎你!
黎萱微张着嘴,似一条缺氧的鱼。他又跟着吻过来,不住吮吸那两瓣娇嫩的唇,直到它们红肿,带着凌虐的奇异美感,才肯罢休。
热杵在她小穴里战鼓喧天,长驱直入,他加快冲刺,身下的人已没力气再反抗他,蓦地,黎萱花穴一松,清亮欲流倒灌,他咬住她的肩头,马眼洒出的白灼在她身体最深处释放。
黎枭伏在她肩颈,耳边是她细细的啜泣。茎身软了些,仍旧守着那条甬道,不舍得离开。
交叠的身体,感受彼此上下浮动的胸膛,呼吸同步,两人都默默享受着情欲后的宁静。
他在性爱在有种可怕的偏执,又想取悦她,又要满足自己,一贯的霸道,步步紧逼。
黎萱垂眸看着自己身上皱巴巴的上衣,想,明天还能穿吗?
忽的,身下一凉,堵在里面的软肉离开,穴里泄洪似的淌出一堆浊液。
黎枭抬头,用舌尖舔起她的下巴。
“对不起,”他含糊说,“我以后不会这样。”
我得抽时间去解决这个问题。
“对不起。”
他喃喃自语,黎萱没多余的精力理他,侧身要坐起来,被他拖回来,三两下除下上衣和胸罩。还没说话,头便埋在她双乳间。
裤子下一秒消失,两人赤诚相见,他这才躬身抱起她。
“去洗个澡。”
洗澡他也不老实,硬实的肉棍挤在她臀缝间射了一次。借口帮她清洗,三指没入蜜穴,搅的她人仰马翻。最后腿盘在他腰间,被抱出来时,腰背已找不着一丝气力。
她睡得很沉,白天训练,晚上被他折腾,沾枕即眠。黎枭侧躺着,手指细细描绘着她的眉眼,鼻梁,唇线,一点点滑到她的乳峰,小腹。
小时候,无意间觑到她站在大号的澡盆里洗澡。那时,她月事初来,胸前的隆起,连收拢的掌心高度都没到。瘦弱的背脊,肩胛凸出,微弱的伏线流到她圆滚的后臀。然后是腿,纤细的脚踝。
那副画面,藏在他记忆最深处,黄昏的光线投射在她身上,连随意堆在头顶的乱发,都像是温柔的抚摸。如同古典油画里那抹浑黄的光晕,圣洁,神秘。
黎枭缓缓靠近她,亲她的额头,睡梦中的人有些痒意,拿手掸开。
我好爱你。他唇边溢出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