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挨过一顿狠揍,在对待创 新创业论文上一丁点都不敢⻢⻁ 了。挨打的当晚穆枫并没有走,直接歇在了季白的房间。季家一直有为他留一间客房,但他基本不睡, 每次都来抢季白的地盘。
季白的床是小时候买的,一直 没换,一米八床,不算小,但旁边睡一个一米八六的成年男人,直接凹下去一块。
那晚他抱着她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哄了一会儿,直把腿上的人哄的越哭越大声。他知道她在哭什么, 无非是让刘婶和小林看了自己光着屁股挨打了,可他不明说,由得她哭,谁让她欠。
再把小林留几天,吓唬吓唬她,再打发走就是。
他一手搂着她腰,一手拇指顶开烟盒盖,敲出一支吞吐,季白哭着哭着咳了几下,他摁灭烟,勾了勾她下巴,问,
“哭够了?”
季白大眼睛里含着一汪水不说话。
穆枫带她到洗手间擦了擦脸, 又擦了擦背,亲了亲额头,抱上床睡了。几分钟后有人敲⻔,季白迷迷糊糊,穆枫起身开⻔,是季笙。
“她睡了?”
少年朝床的位置抬了抬下巴。
“应该吧。”
“不闹?”
季笙眯了眯眼。
穆枫笑了笑,“哭的死去活来。”
“她就是觉得丢脸。”
“不丢脸她记得住?”
季笙挑眉,“哥,对她好一点,毕竟我姐。”
“哟?”
“我睡了。”他丢下一句又上了楼。
穆枫回床上,借着昏暗的床头灯捏了捏她鼻子,把人拉到自己怀里,灯光彻底暗下。
半夜季白做梦,梦到在荒郊野 岭到处找厕所,急的满头大汗,又感觉有人在她两腿间点了一把火, 又痛又刺,等她逐渐清醒,连忙要掀被子下床,谁料挨过打的小妹妹不似平日坚韧,哗啦一下,滋滋的水声响起,作为一名已经22岁的,即将踏入社会的成年人,季白尿床了。
她一开始是不敢置信,然后脸涨红,身旁的穆枫已经坐起来,然而水声依旧没结束,在他的注视下继续滋滋往外冒,季白又哭了,羞地整个身体都在抖,她曲起腿并 紧,也不敢动,屁股下边湿了一大片。
“尿裤子?”穆枫眉头微皱,也不知道是在问她还是确认眼前事 实。季白本来只是自己哭,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旁边人这样咬字清晰的反问,恼羞成怒反手一拳打了过去,没看清打,直接揍在穆枫那张英俊的脸上。
他舌抵腮,笑了笑,“想造反?”提着她腋下把人抱起到卫生间,边走边说,“尿裤子还敢那么嚣张。”
因着这句话,季白开始不配合的反抗。她被抓到浴缸边站着,睡裤被扒了,睡衣往上打了结,露出两瓣发面似的肿屁股,臀缝完全没有缝隙,整个屁股惨的像个平面。
穆枫在手上试了试水温,要她弯腰,把屁股撅起来冲洗一下,季白左扭右扭,从未觉得如此丢脸,这一扭,把男人惹怒,揽着腰对着右半边就是几个响亮的巴 掌,这屁股经过大半夜发酵,真是软熟地脆弱的时候,这几下下去, 季白身体往前一顶,哇地一声。
头顶声音无情, “要不要听话?”
季白的哭声断断续续,委委屈屈点了点头。穆枫让她稍弯腰,用手搂着人,拿着花洒给她洗屁屁。水柱冲洗到两腿间的时候,季白脚尖掂来掂去地闪躲, 穆枫知道她疼,没有为难,轻声细语哄了哄,让人直起身,腿张大了,从前面简单冲洗了一下便完 事。
这一折腾,床是没法睡了,他哎了一声,两个人去了客房睡。
第二天吃早餐,季笙还觉得奇怪,
“你们怎么从四楼下来?”
季白的脸刷一下通红,对面的男人轻描淡写,
“弄脏了。”
季笙呵呵两声,只当他们体力真好,一个打了一晚上的人,一个挨了一晚上打,居然还有力气做运动。
下午季白被监督着在书房里改论文。面前放着笔记本,屁股光着贴在冷板凳上,男人就在后面盯 着,冷⻛飕飕。
压力到了极点便是动力,季白总算修改的让后面这位大佬勉强满意,便大发慈悲让她休息了一下。她立刻从凳子上站起来,手捂着屁股安慰了好一小会。
穆枫抬手看了看手表,拿来了工具箱。
季白往⻆落躲。
“有用?”
“我自己能上……不用那个好吗……哥哥……”
“自己能上?你指直接在床上尿裤子?” 他抱胸看着她。
“你说了不再提!”
“过来。”
“我不想……哥哥……”
“季白。”他语气已经有些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