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月西--春梦了无痕(h)

正文 月西--春梦了无痕(h)

屋子里的灯昏沉沉的,檀木的香气混着一股好闻的桂花香在弥漫在屋中。秦瑜一步步往前走,挑开层层叠叠的水红纱幔,看着床上绮丽的景色。

鸳鸯交颈的床单,大红的色彩如同洞房。床上的女子青丝披散,她微微抬头同秦瑜对视。黛眉舒展,一双挑花眼含情脉脉,酡红的面颊如同醉酒,饱满润泽的唇勾起。

海棠红的衣裳衬的女子的肤色更是白皙,原本厚重的衣服却在衣襟处微微松开,女子胸前的皮肤如隐若现,引人遐想。女子见秦瑜不动有些不耐,长眉皱起。

美人生气是另一番景色,也使人沉迷。秦瑜愣了一下便坐在了美人身边,他才发现自己也穿了一身朱红的衣衫,一对新人似的。

交杯酒,龙凤烛,才子佳人成双对。

酒香、檀香混着桂花香,让秦瑜的心发胀。他揽过美人的肩,勾住她的后颈,吻上了日思夜想的唇。她的唇很软,轻轻地咬着,又重重地吮吸了一下。

如同文章,吻也是循序渐进的。先是厮磨然后是掠夺,从唇到舌。一番纠缠下,只见美人娇喘微微,眼底蒙着一层水泽。

“从玉,你学坏了”美人的责难的声音里含着难抑的情欲。秦瑜心中一跳,又吻上了美人的脖颈,顺着脖颈一路下延,吮吸舔舐之下,白皙的皮肤上绽开妖娆的红梅。

氛围越发粘稠炙热,秦瑜一边俯首吻着美人,一边剥落自己的外衫,然后又动手解开美人繁复的外袍。隔着薄薄的中衣,他抚摸着女子的腰肢又渐渐往上摸着女子的双乳。

一双玉手也没有闲着,美人解开秦瑜的衣襟摸索着他的腰腹,沿着纹理分明的线条,一寸寸揉捏。这样亲密的抚摸让情欲更加饱胀。

夜晚果然是欲望的窗口。美人的上身只余肚兜,秦瑜一手解开美人后颈的细绳,一边用嘴掀开遮掩春光的肚兜。峰峦起伏,一览无余。

烛光颤动,人影交缠。秦瑜低头吻向女子的心口,“月西,我要你爱我”,秦瑜低声呢喃。然后又张口含住含羞的乳珠,一阵战栗感传遍美人的全身,美人不由地战栗了下,口中发出羞人的呻吟。

一边的乳被咬着吮着,还有一边秦瑜也贴心地照顾着,用手揉捏着。男人与女人的呼吸交缠,喘息重叠。美人虽是享受又不甘心被完全掌控,玉手向下捉住了秦瑜的阳物,硬挺而温热。

玉手上下轻轻抚弄,秦瑜感到一阵快感从尾骨传到了全身,不禁闷哼出声。美人听到后嗤笑了一声。“从玉,舒服吗?”说完手上的动作加快,还不忘揉弄几下阴囊。

太过强烈的快感让秦瑜有些受不住,眼尾都染上了红色。便伸手拿住了美人的手。“别闹了”

“怎么了,我看你很舒服啊”美人狡黠一笑,但还没得意多久就看秦瑜褪下她的下衣,扶上了她的春穴。秦瑜轻轻揉着她的阴蒂,看美人面色更加潮红不由挑眉,然后低头又吻上了她嫣红的唇。

“月西,月西”秦瑜在美人的耳边呢喃,声音里除了欲望还有难以抑制的喜爱。他想要完全占有这个女人,从身到心。想着便将中指探入春穴,紧致而温暖。

葱白的手在秦瑜的背上刮出血痕,惶恐而享受的呻吟声传出。美人眉头微皱,眼里含泪,陌生的快感让她害怕而期待。

手指抽动,揉压。见春液渐多变又加了根手指,穴道被不断扩张。美人双目迷离,如春水浸润着秦瑜,让秦瑜不断陷落。

手指在穴道里抽插、抠挖,不断探索,寻找敏感点。在碾到某个部位时美人身上突然紧绷,变调的呻吟也宣示美人的舒服。秦瑜便一再照顾这一点,不消一会儿美人就迎来了高潮。

春穴里涌出蜜汁,眼眸里也漾起春情。直看的秦瑜情难自禁,美人双手缠上他的颈,贴着他的侧脸,一遍遍喊着他的字。

烛火跳动,地上是堆叠杂乱的衣裳,床上是交缠难分的男女。再一次缠绵的亲吻,在亲吻中美人的双腿缠上秦瑜的腰,紧密的拥吻也使得二人的性器不断接触。

柳腰摆动,媚眼如丝。秦瑜看着她,吻着她,然后扶着自己的阳物一点一点进入她。虽然有蜜液的润滑可狭窄的甬道还是让秦瑜有些寸步难行。

“好月西,你放松些”秦瑜在美人耳旁低语,沙哑的声音难掩他的欲火。但怕美人疼痛他更是小心翼翼,一边温柔地爱抚着美人的些微弓起的后背,一边动情地吻着她。

感受到渐渐放松的身躯,秦瑜便继续深入,在完全进入的时候两人皆喟叹一声。来回微微动了两下,舒服地让秦瑜差点儿交代。他慢慢直起上身,下身跪坐,将美人的双腿抬起架在双臂。

纱幔上人影绰绰,晃动着搅碎了寂静。秦瑜的动作始终温柔小心,他一面抽插,一面打量美人的脸色,不断找寻让她舒服的角度和频率。一时之间屋子里满是肉体撞击的声音和两人间高高低低的呻吟。

“从玉、从玉”美人的声音如泣如诉。长腿随着秦瑜的动作晃动着,秦瑜侧脸吻在腿侧,如待珍宝,吻的虔诚。好似有更漏声声紧催,秦瑜不免加快动作。

啪的一声烛花炸开,美人断断续续的呻吟也突然停下。强烈的快感使得美人暂时失声,秦瑜与同她一般,感受着情欲的高峰。他俯身再一次与她接吻,在缠绵的吻里平复高潮的余韵。

但这绵长的一吻还未结束秦瑜便睁开了眼,没有了美艳的女子,没有水红的纱幔,也没有燃尽的龙凤烛,只余下丝丝缕缕的檀香。

还是熟悉的房间,简单而冷清。秦瑜揉揉眉心,不由苦笑。掀开被子一看,果然是一片粘腻潮湿。一切不过是一场春梦,也是,她从未如此妖媚过,也从未对他如此主动过。

这样的欢梦在她离开后常常纠缠秦瑜,但他已经好久没有再梦过了,今天是因为她要回来吗?才又做了如此荒唐的梦?苦笑过后秦瑜的睡意也都退却,很快便起身把弄脏了的床单换去,整理好了衣物。“赵斯,几更了?”

屋外近侍听见他醒了早在门口候着,听他问话立即答“回大人,刚四更。”又端来水服侍秦瑜洗漱,“大人,迎接陈将军的仪式都已经备好了。”

“很好,一会儿就备车准备去驿馆吧。”秦瑜把朝服穿的一丝不苟,又在铜镜前多打量了几眼自己的打扮,确定没什么差错才起身。

此时的天还没亮,外头还很安静。皎洁的月光打在台阶上,像一片白霜在地上铺展。几个时辰后他的月亮也要回来了,只不过她暂时不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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