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泄身後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特别冷,过分的是,福尔摩斯居然没帮她解开双手!
艾琳气得想大叫,却胸口一凉,惊觉自己看起来是个什麽样子——衣衫凌乱,胸口还有一摊未乾的精液,亮晶晶散发着浓厚的雄性味道,裙子亦撩在了腰间,底裤退在脚踝,赤裸的花瓣湿的一塌糊涂⋯⋯这副模样,要是喊来的是约翰.华生那可怎麽办!
如果英国男人都像福尔摩斯这麽禽兽,那不得又像刚刚那样⋯⋯
刚刚那样⋯⋯
想到刚才的闹剧,艾琳不由得双颊烧红,她怎麽就任由福尔摩斯这麽轻薄自己?
而且⋯⋯在他手里发出那麽羞人的声音,还忘情的泄了身子,竟是娇羞大大多於羞愤。
难道自己天生是不知耻的淫娃?
小穴丝丝凉意,想到方才,意识到现在裸露着身子,身体又热了起来,腿间的肉芽居然也充血昂然挺立,花穴一缩一缩的渴望被爱抚。
艾琳暗骂自己不知羞耻,下体却似乎更敏感了,羞答答地留着银亮的蜜汁,把粉嫩的臀沟和裙子、坐垫都弄得湿湿滑滑的,还不停发出寂寞的信息。
艾琳被不争气的身体弄得很尴尬。更尴尬的是⋯⋯
她⋯⋯有点尿意。
也许不只一点。
「福尔摩斯先生⋯」
她试探性地小声叫了一声,屋内却静得可怕。
艾琳脸色苍白,想起现在的剧情——福尔摩斯那个混蛋,该不会丢着她就跟华生去伦敦街头夜奔追的士了!?更糟糕的是⋯苏格兰场不就在这一段时间⋯
彷佛因应她的想法,听见大门被拍响如何猛力撬开的声音,吓得她差点漏出一点热尿,连忙夹紧大腿,紧张得心跳如打鼓。
「雷斯垂德探长,楼上要搜查吗?」
「不用,上面交代过。那女孩房间里都是古董,随便碰伤了割肾都赔不起。」
脚步声远去,艾琳心里五味杂陈,如果她现在悠闲地窝在懒骨头上看书,肯定会露出骄傲的笑容,是,我屋里的宝贝就是这麽贵重,对这个世界来说哪一个都比你们的性命更重要,重要到所有文化人都会支持我为了他们对你们这些傻瓜的脏手开枪。
可现在,这话听在她耳里却如堕冰窖。
她房间里的家俱是如此珍贵,绑着她的桌子是如此不堪折损,桌子上的茶具随时可能因为剧烈的挣扎而被碰落。
重要的事,她躺着的,曾经被明朝皇族踏过的波斯古董地毯⋯⋯
针织细密、厚实柔软,容不得一点茶渍碎饼落在上面的宝贝地毯⋯⋯艾琳简直要晕过去,方才饮下的茶曾经是玉液琼浆,现在全作为与金等重的诅咒,一点一点的在她幼嫩的膀胱中施压。感觉到肚皮上绷绷的酸胀,艾琳绝望的湿了眼眶。福尔摩斯不会忘记她的,她只要等到他回来就好⋯⋯
等到什麽时候!
她不确定自己还能支持多久不洒一屋子古董,只能夹紧了无助的一双细致的美腿。现在双手用不上,艾琳完全不敢多使一分力气,手机亦远远地在拿不到的地方。福尔摩斯那坏蛋,去夜跑什麽时候能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