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水娃娃--他怎么可以凶她(h)

正文 水娃娃--他怎么可以凶她(h)

晟家田地和边家隔着一条小马路,边家男人多,就算晟泽林找来个小伙子也比边家慢几拍。

秋婉书坐在旁边休息,快中午才看见晟泽林慢悠悠过来,她气的扭过头,找个人难道他和田澄俩都不用干活了?都几点了,还有脸过来?

晟泽林来,何佑安凑了过去,本想跟他说他再叫个朋友过来帮忙,看见了他手上的伤痕,“哥,你这手咋了?这是被谁整的啊?”

“不碍事,瞎嚷嚷什么。”晟泽林不当回事的脱掉上衣,还是光膀子干活得劲。

晟泽坤离的远,蔡玉琴听见后扔下手里的活走了过来,她对着他的手瞧一下就知道怎么回事。

“说!你又把谁打了?”这明显是用拳头打人打出的伤,蔡玉琴从小看他到大,这点经验没有可得了。

“一个废物。”说完他埋头干活,不愿在说话。

蔡玉琴见旁边有他店里的伙计,没在念叨他,心里担心着那人伤势,别回头找上门来不好处理。

她等了一天也没见人过来找事,忐忑的心放了放,一般这样就是没事了。

晚上,田澄多做了两人饭量,何佑安被晟恒昌安排在老光棍牛长顺家,他吃完饭还要给长顺叔带。

何佑安虽说岁数比晟泽林小,但常年在城里什么姑娘没见过,田澄递他饭盒时,他脸居然变得滚热,好在她马上转身走了,没想到老板在家藏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小媳妇……

临睡觉前,田澄怎么也找不到蔡玉琴给她那些睡衣了,她记得明明都放柜子里的,急得她满屋翻腾。

晟泽林躺在炕上心里没好气,翻个身不想再看她。

田澄实在找不到,跑到他跟前细声细语问,“泽林哥哥,你有没有看见我的衣服?”

一堆不正经的破衣服还当个宝贝?长的骚也就罢了,还敢穿这种勾引男人的东西?

“扔了。”

什么?田澄不可置信看着他,这可是蔡玉琴专门给她买的,他怎么能不问她随意就给扔了。

“怎么着你还不乐意?”晟泽林本来不想理她,看她杵在这还不走,睁开双眸冰凉的注视着她。

“我没有,但是你怎么也不问我下……”田澄得罪不了他,声音一直很小,站在那委委屈屈。

衣服没了,蔡玉琴万一过后拿这事训斥她,想到这她眼眶都红了,眼泪一滴接一滴的掉。

“田澄我问你,这事我需要告诉你吗?怎么着,觉着自己穿那种下贱的衣服特美啊?”晟泽林说到这明显动了怒,气势汹汹盯着她。

这种时候他的质问下,田澄根本不敢吱声,反正都是她的错。

没有那些衣服,只能穿以前剩下旧的,蔡玉琴个子高,宽大衬衫田澄都能盖到屁股,她随意翻了一件套上,又回到他跟前站着,就像犯了错等着惩罚的小学生。

晟泽林很久没干农活,累的只想休息,见她不避讳他光着身子脱掉衣服,又套了件短到差点露屁股的衣服在他跟前晃悠,他下面立马硬了。

“你没有正常的衬衣衬裤穿吗?非要搔首弄姿?”

“都是妈妈给我的,我自己哪有衣服啊。”田澄委屈死了,不知道晟泽林今天怎么了,处处找茬,以前他不是挺喜欢的吗。

晟泽林见她在那又是擦泪又是道歉,干脆被子一蒙,不再说话。

田澄赶紧上炕,期待着他别再发脾气。

天没亮晟泽林开车出门了,他走后田澄赶紧起床,虽然下面还有些肿,她顾不得了,给大家做了比以往都丰盛的早饭,还勤快去打扫院子。

大家都起来了她还在干活,蔡玉琴走出来按住了她的扫把,“差不多可以了,你不是还难受着吗,昨天婉书的话你别放在心上,都是一家人。”

田澄更加不好意思看她,说话间忍不住哭了出来,“对不起妈妈,我把你给我的衣服弄丢了……”

蔡玉琴以为多大事,为这事还值得哭?造的她还一愣,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等她听明白咋回事,更是哭笑不得,没想到这小儿子还有这老毛病,改革开放都多久了?

“几件衣服扔了就扔了,没事啊。”蔡玉琴和她说通,回屋打算同笑话跟晟恒昌讲。

田澄见她没有生气,心里可算松了一口气。

吃饭时候,晟泽林拎着鼓鼓囊囊一包东西回来了,把袋子扔到一边坐到了饭桌。

田澄立马起身添碗盛粥,在盘子里又添了四五个热乎的大馒头给他。

秋婉书瞄了那东西一眼,好家伙全是给女人用的衣服,她抬眼撇了撇田澄,暗骂真是个不要脸骚蹄子,整天哭哭啼啼在男人面前犯贱。

吃过饭,晟泽林喊田澄去里屋,她安静的站在他面前,细看她这眼圈又红红的,怎么早上又哭了?

田澄见他似乎忘记了昨天凶她的事,主动把她抱在怀里还亲了亲,指着那包衣服低声对她说,“以后没有什么告诉我,我给你买。”

他说完马上松开了她,“我出去干活了。”

田澄脸蛋还泛着红,调皮朝他眨了眨眼。

边晋武蹲在路边,手托印着蓝底青花瓷大碗“呲溜呲溜”快速划拉着面条,看见晟家人过来,咧着嘴冲他们傻笑。

晟泽林瞧不上他的傻样,把头扭过一边。

晟家老大心善,不忍他失了面子,朝他对视一笑,凑前说,“晋武,啥事啊乐这样?”

边晋武乐半天不说话,宋美萍急得从地里蹿了出来,眉开眼笑说,“我家娇凤又有喜了。”

晟泽坤愣了一下,笑着立马接话,“恭喜恭喜,这是好事啊。”

蔡玉琴把他们兄弟两人赶去干活,看着宋美萍神气十足的得意模样,她压下心里的失落感,扯开嘴角,“真是双喜临门呐,老二家娃娃刚落地,这边又怀上了,你家上辈子积了多少福啊……”

提到老二家,宋美萍脸色明显闪过不快,女娃子有啥可提的?好在潘娇凤肚皮争气,看上去又是个带把的,想到这她重新喜笑颜开,“看你说的,啥福气不福气的,老三那边我还愁呢。”

两人客套几回合,蔡玉琴心里忧心忡忡,小儿子那边还有个盼头,老大一根筋为人太正直,肯定不会接受别的婆姨想法。她放下手里的活,把秋婉书喊了过来。

蔡玉琴之前委婉的和她提过不知多次,索性这次开门见山,“听没听见边家老大又怀了?”

秋婉书没想到婆婆直接和她挑明,心里丝毫没准备,“嗯。”

蔡玉琴摆弄着手里的苞米,不时看她一眼,“你和泽坤都在城里,这次回去好好检查检查,这么多年,你们还不急?”

秋婉书了解这里的习俗,女人生不出就要给爷们找个小婆娘,她拖着不去检查就怕有问题,眼下晟家是真着急了,她低头绞着手指小声说,“我催过泽坤,他不和我去。”

“我管不了他?这次我和你俩一起回去,看看到底什么问题。”蔡玉琴一锤定音。

秋婉书害怕的事终于来了,恍恍惚惚干了一整天活,晚上回到晟家一言不发,晟泽坤平时和她交流也不多,以为她活干多了心里憋屈,没当回事。

临睡觉时,秋婉书对着镜子格外整理了头发,往身上抹了香膏。

她贴在丈夫身边,主动环着他手臂,温柔的对他说,“泽坤……”

晟泽坤昏昏欲睡,身体在秋婉书爱抚下渐渐有了反应,他勉强惺忪双眼,不解看她。

“咱俩很久没有那个了。”秋婉书眼神妩媚,支起身子带着他的手游走。

这还是他平日里端庄的媳妇吗?每次他想这事儿都被她不咸不淡的遮挡,要么从头到尾双眼紧闭,全程是他一个人的事。

他往门外示意,他父母可就在对面屋。

“我们悄悄的啊……”秋婉书掀开一半衣服迫不及待的挺着双乳磨蹭他。

晟泽坤没见过秋婉书这般,即使身体很累下面性奋的很快挺起了头,看着变化如此大的媳妇,眼神充满了期待,“要不你在上面?”

他在她脸色要变之前翻身压了上去,秋婉书按住了他乱动的手,“直接进去吧。”

她下面很干,晟泽林抽插了几下她不舒服的弓起脚背,脸偏在枕头一侧,不想他看见她此时的表情。

厚重的棉被压在身上,闷的他汗流浃背,动的越发缓慢。

秋婉书咬唇内心挣扎,片刻她弯起大腿夹住了他,双手摸着他的后背不自然的低声说,“坤哥我不疼,你快点嘛。”

“婉书你……”

晟泽坤诧异的低头看她,正巧她抬眸,两人目光相对又很快移开。

她身体僵硬,下面又一直不湿润,他快速抽插了几下,磨的两人没什么快感可言,比起以往的“例行公事”更加无趣。

抽插了几十下他的阴茎变的半硬不软,看起来整个人十分疲惫,听着她一声声催促着“快点,快点。”

他干脆离开了她身体,颓废的说,“对不起,今天我有点累了。”

秋婉书双腿还保持着大张的姿势,她极力忍着什么,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你用手吧,快射的时候再进来。”

晟泽坤听她说完,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脸色变得阴沉而疏离,他大部分时间给了部队,对她心里是有愧疚的,平时生活里和她能忍则忍。

他眼神黯淡,还是右手套着阴茎撸动起来,他跟右手亲近的多,没一会他就来了感觉,闭着眼快速插进她的身体用力拍打了三四下。

秋婉书集中精神,在他射的那刻双手托高了屁股,紧紧同他结和在一起,让他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他抽出后直接翻身睡觉,没再同她说一句话。

秋婉书蹭着身子小心翼翼托着屁股挪到墙根,双腿搭在墙上,让精液彻底流进去。

秋收过了一多半时间,村里地少的人家已经结束了,空闲的男子多了,来帮晟家主动干活的就有三五个大小伙子,晟家负担减轻,女人可以留在家干些零碎的活。

自从蔡玉琴找过秋婉书,她变得少言寡语,以前还能跟大家说说话,现在干完活就跑屋里呆着,自己一个人不知想些什么。

田澄在家跟着蔡玉琴学做针织活,每天缝缝补补,现在也能独自做些帽子围巾小物件。

她许久不出门也闷得慌,去厨房寻觅一圈找到一瓶空调料,和蔡玉琴说完,她迫不及待去了“阿岚超市”。

毛晓岚爱说话还说的有趣,一件小事都能被她描绘的眉飞色舞,许久没见到田澄,拉着她迫不及待把新鲜的八卦讲给她听。

田澄听的捧腹大笑,有时明明很严肃的事在她嘴里就变了个味儿。

两人聊的正开心,李旭北晃晃悠悠从外面进来,往台上扔了五角钱,“给我来包方便面!”

毛晓岚拿着东西在手里晃悠,看着他收了嘴角的笑容,故意拉抻声调,“以前的帐咱们今儿个是不得结了?”

李旭北伸手抢过,边出门边不耐烦说,“急什么,年前肯定给你,催命啊?”

他给个屁,哪年不是他哥过来替他擦屁股?毛晓岚朝他远走方向低骂几句,回身朝田澄说,“他可不是什么好玩应,你见他躲着点。”

他虽然脸上带伤,田澄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下巴那颗黑痣错不了。

“他是什么人啊?”

“出了名的傻混子,怪了事,他哥那么稳当个人,怎么有他这么个弟弟?赌博嫖女人什么烂事都少不了他,没看他那脸吗,估计又勾搭谁家女人被人家爷们揍了,活该啊!”毛晓岚看见他挂彩,乐的直拍手。

田澄顺着毛晓岚的话,想到前段时间晟泽林手受伤的事,当时蔡玉琴还说是他把别人打了,她还问过他,得打多狠啊自己手还尽是伤,他说是那人欠打,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难道是晟泽林把他打了?

【皮皮熊有话说:放假啦放假啦!熊想吃的可多了,火锅、烧烤、炸串、麻辣烫、凉皮、螺蛳粉、涮串串、火腿炒面、酸辣粉、甜辣鸡骨架、米线……

吼吼,你们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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