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兔兔这么可爱!--就算我是女神的舔狗,我也不允许女神做别人的舔狗!!!!

正文 兔兔这么可爱!--就算我是女神的舔狗,我也不允许女神做别人的舔狗!!!!

这是一个狼族的男子,他五官端正,形容憔悴。

“他是谁?”

潇潇问。

先知道:“这是狼族桫椤身边的侍卫,他说您之所以爱慕桫椤,是因为他给您下了爱咒。”

荒谬!

她追求桫椤好久好久,不得已才发难南洲,这样才能得到他……若是他给她下的咒,那他为什么一直拒绝她?

潇潇皱眉,满心都是心上人被冤枉的不渝。

备受信任的老臣看出她的疑虑,郑重道:“陛下,您先听听他怎么说的再做定论。”

狼族男子会意,马上伏地跪下说:“陛下,小妖是桫椤少主身边的侍卫,在少主身边两百多年,知道少主的一些阴私。如今听说有功者可以脱离奴籍,小妖上有老下有小,不想做妖奴,便斗胆来告诉您桫椤少主的一件事,希望可以帮到您。”

潇潇耐着性子道:“那你说吧。”

男子又行一礼才道:“在一百年前,听闻您可能要嫁过来,狼族上下都十分高兴,虽然不曾见过面,但我们已经听闻过您天资无双,不到百年就跻身大妖之列,因此我们都为即将有您这么强大的少夫人感到荣幸。”

这马屁拍得并不是很爽,脸上皱纹纵横的老臣,青萝轻嗤一声,冷声道:“要不是王喜欢,婚事哪轮得到桫椤那小狼崽?”

站在潇潇身边的先知随声附和:“也就王喜欢他,他才能这样。”

这话给青萝提了个醒,王还是太年轻,专注于修炼对于外面的花花世界不甚了解,容易被那些擅长蛊惑的妖怪欺骗,这次的桫椤就这样。

妖怪的想法非常的简单,既然王是经历的太少,那么她就多找些乖巧懂事的美人送给王,让王在修炼长生之余可以放松休息,这样就不容易被那些妖艳贱货所迷惑了。

被这俩人打岔的男子尴尬的笑笑,继续说:“后来北方连年大旱,南洲损失较少,我见少主请北方虎族的长老过来,行事神神秘秘的,似乎还激烈争吵过,后来他们出来在婢女身上做法,我便看见只要一个婢女服下了少主的指尖血,那个婢女就会听从少主的所有话,像换了个妖怪似的,满心都是少主,疯魔的可怕,哪怕她已经有了丈夫孩子也一样如此。”

潇潇蹙眉:“朕没有这样。”

她想,我只是有点喜欢他……没有这么疯魔。

这时先知道:“这是因为您妖力强大,抵消了一部分咒的影响,那些婢女都是一些妖力低微的小妖怪,一旦被下咒,便立刻性情大变。”

就算是这样……即使是这样……

桫椤……

心上人的美好姿容浮现眼前,她出兵狼族惹怒了他,她霸占了狼族的南洲,她应该对他好一点的……

潇潇摇头,神情平静而冷漠:“他是朕认定的伴侣,朕相信他不会做出这种事。”

这么说着,她的目光看向狼妖,慢慢变成了凛冽的森寒:“对于这种满口胡言的小妖,还留着做什么?朕的王后是随便什么妖怪都能泼脏水的?把他拖下去杖毙。”

大妖一怒,流血千里,狼妖一下子面对这骤然蓬勃的妖力,一口气没上来就晕了过去。

此刻也没人管他,青萝早就觉得王对桫椤的爱慕离奇的很,这么快就要做他们的王后——区区亡国狼妖,做个洗脚侍都是抬举了他!

这为兔族鞠躬尽瘁了近千年的老兔妖立刻道:“这事关陛下安危,还请您三思,既然是桫椤身边的人说出来的事,当然要查个清楚。”

先知也紧随其后的求情道:“陛下息怒,既然有人这么提出来,我们应当彻查此事是真是假,若是假的,也要查出来是谁在散播谣言,严惩不贷,以还桫椤少主的清白。”

……

以数十个复杂咒术为核心,以指尖血为引咒,对方饮下后就会不可自拔地迷恋上血的主人,没有解咒,这就是最强的咒。

爱咒。

兔族得到了南荒后,潇潇收下了狼族献出的桫椤,她原本准备娶他为后,对他表达了十足十的诚意,然而有人说她对桫椤的爱慕源于爱咒。

接着,证据确凿,铁证如山,虎族的长老承认了桫椤找他要控制妖怪的方法,有言“为虎作伥”,虎妖自古就精于这类蛊惑的咒术。

虎妖族长带着长老连连求饶道,因为连年大旱,虎族老小要被活活渴死了,狼族同意给他水源,加之他不知道桫椤是要将咒用在兔族身上才同意和他交换的。

知道真相的一瞬间,心脏就像碎裂了似的疼痛,更可怕的是她所感受到最多的情绪不是羞怒,而是“那又怎么样呢?我就是喜欢着他啊。”这种诡异的无怨无悔。

因为爱他,所以自己的尊严都无关紧要,只要他能分出一点爱给她,那让她用所有的一切去换都可以。

将自己的全身心都投入到这场对他的爱恋中,如同飞蛾扑火的奋不顾身,就算是粉身碎骨化为飞灰也心甘情愿,只要这场毁灭是由他所主导的。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对于潇潇来说,她更痛苦了,她这不仅是相思,还是亲手将心爱的人送下地狱的难过。

桫椤被提去地牢等候发落,虎族在加紧寻找解咒的方法。她见不到桫椤,一切与桫椤有关的东西都被清除干净,曾经来往的书信和礼物统统付之一炬。

她知道地牢是什么样的,而她无法说出照顾他的命令,一想到娇生惯养的桫椤会在怎样的痛苦中煎熬度日,她就难以控制自己的心痛和暴怒。

但理智上,她知道自己是中了咒才会这样。

太痛苦了,她一方面恨不得以身代之,杀光所有折磨过桫椤的人,一方面要控制自己保持冷静和理智,不可以被爱咒影响。

哪怕再怎么样的爱慕他,这爱慕都是假的。

……

地牢冷气森森,白衣白发的先知手持烧红的烙铁,轻缓又文雅的在血淋淋的男子身上写着什么。

烙铁和皮肉一经接触就瞬间升腾起一片血雾,同时出现了滋滋的烧灼声和嘶哑的悲鸣,血腥味、腐肉味和烧焦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恶心至极。

写好一个“耻”后,他将烙铁放回火堆,擦擦手轻轻松松道:“这烙刑虽然不甚严酷,但涂上松草汁后可以令痛楚增加百倍,还算勉强可用。”

伏在地上的桫椤气息奄奄,音息全无,时不时抽搐几下,可他张开口却说不出话。

他的舌头在来的第一天就被割了,那时他就知道了这个人类恨他,他被毁了喉舌,挖去眼睛,耳里灌铅,这个人类从没想过让他活着出去,而是在慢慢的折磨死他。

先知自语罢,重新拿起烧红的烙铁慢慢捅进他的手腕,烙铁并不是尖的,甚至可以说是圆钝的,这般缓慢地刺入,伴随着滋滋的声音,几乎要将他的整个手切下来。

“啊啊啊啊——”

凄厉的嘶吼再度响起 ,像是破旧的拉风箱在鼓气,让人毛骨悚然。在空荡荡的昏暗牢房里,轻轻飘起的雪白衣角似乎也被染上了点点猩红。

……

先知出来的时候狱卒过来对他说王过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少年抿唇一笑,脸上的阴郁骤然消散,柔和的暖意涌了上来。他挥了挥袖,身上斑斑的血迹立刻消失干净,重新变回雪白。

整理好后,他目不斜视地低声嘱咐狱卒看好桫椤,收拾一下别让王看见不该看的东西,就摆袖昂首,施施然地走了。

毕竟王在爱咒的作用下太心软了,迟迟不下决定,桫椤还在等候发落,他这是私自用刑,被发现就不好了。

潇潇会生气的。

他这么想着,情不自禁的弯眼笑了下。

生气的潇潇,也很可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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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深情款款):答应我,不要做别人的舔狗,好吗?

潇潇(一言难尽):如果我做了呢?

先知(心平气和):没有关系,这不是您的错,您永远也不会做错的,错的都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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