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请你自重--08.以礼之名公然非礼

正文 请你自重--08.以礼之名公然非礼

认完一圈东西,两人坐在沙发上。

“还有旁的需要我知道的吗?”纪纲看着她,“譬如礼仪等事,我来这里,好像总做错。”

江嘉言想起今天在街上看到的两个男子拥吻,突然拍着他,“有有有,就是人们打招呼的方式。”

“什么?”

“来,我教你。”江嘉言说着站起身。

纪纲也跟着她站了起来。

江嘉言张开双臂,“先拥抱!”

“为何!”纪纲退后了一步。

“这就是打招呼的方式啊!”

纪纲犹豫着,张开双臂。

江嘉言一把抱住他,头贴在他的胸膛上,来回蹭了蹭,不禁闭着眼享受。

纪纲身子僵硬着由她抱着,手耷拉在半空中。

江嘉言不满足地扭了扭身子,“你也得抱我!”

纪纲攥紧了拳头,做出很大的决心似的抱住了江嘉言。

“抱紧一点!”江嘉言还不满足。

“这又是为何!”

“表示我们的关系很好啊!”江嘉言抬头看着他,“我对你这么好,你表示浓浓的谢意,不是应该的吗?”

纪纲无奈,只能将她抱得更紧,他能明显感到她柔软的胸在蹭自己。

他从来没和女人这样亲近过。

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他身体里慢慢起了反应。

“拥抱完是接吻!”江嘉言抬着头,撅起嘴向他索吻。

纪纲忙推开她,“做甚!”

“学礼仪啊!是你说要学的啊!”

纪纲松开推着她的手,“那...来吧...”他重新张开双臂将她抱进怀里。

江嘉言揽着他脑袋,吻在他唇上。

可纪纲木木的,没有任何反应。

“你怎么没反应呢?”江嘉言松开他的脑袋,“我在跟你打招呼啊,这么不热情!”

“如何热情?”

“首先将眼睛闭起来。”江嘉言伸出右手阖上他的眼。

纪纲十分不解,“这又是为何!”

“别再问了!学就是了!再问不教你了!”江嘉言抓着他的下巴,“然后是接吻,你看我怎么吻的。”

她贴上他的唇,舌头轻柔的在他唇边打转,轻轻地吐出热气,然后用舌头撬开他的双唇,随后突破他的齿关,与他的舌头汇合并搅动他的随着她一起,在彼此口腔中缠绵。

片刻后,江嘉言松开他,睁开眼,“学会了吗?”

纪纲脸红扑扑的,不敢再与她直视,只轻轻道“嗯。”

江嘉言点点头,“那这回换你来吻我,吻得越深,代表我们关系越好,这是熟人见面和告别时打招呼的首要礼仪。”

纪纲舔了舔舌头,闭着眼瑟瑟缩缩地靠近她的唇。

纪纲果然是很聪明的。

他将江嘉言锢在怀里,低下头去吻她,他学着她的样子,轻轻舔着她的嘴唇,江嘉言张开嘴,好让他的舌头又可乘之机,交缠间津液咂咂作响,他对于接吻自带着本能,似乎是为了表达自己的谢意,他吮吸着她的舌头,柔软而缠绵,江嘉言惊讶地张开眼,而后又陷入他的吻中。

他怀抱她的手也圈得更紧了一些,两个人之间没有距离,江嘉言的手从他的脖子下来,环着他的腰,抚上他结实的脊背。

纪纲有些喘不过气,他刚想松开,却被江嘉言侧头过了口气给他,加长了这个吻。

江嘉言整个人都瘫在他身上,纪纲重心没站稳,跌坐进沙发里,江嘉言也倒在他身上。

可她依然没有放开他,她的手按在他的胸肌上,来回抚摸。

纪纲的手自始至终不敢乱动,只在她腰间定着。

江嘉言的腿蹭在他的大腿上,膝盖似乎顶到了坚硬的地方。

纪纲忙把她推开,自己坐在沙发上,用胳膊撑在膝盖上,试图挡住自己的尴尬。

江嘉言有些意犹未尽。

“见面礼仪太过隆重了些。”纪纲摸了摸自己快被吻红的嘴,可心里却不得不承认刚才的感觉竟然让他觉得舒服和眷恋。

其实不止他,江嘉言的身体也起了反应,她慢慢挪到他身边,瞟了一眼他的双腿间,道,“其实,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也不介意的,我都说了,这里是很自由的。”

纪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裆部,忙夹紧双腿,推开她,“不必。你昨日还怕我趁人之危,今日怎就不怕了。”

江嘉言侧着脑袋看他,“我昨天是不认识你啊,可是今天不一样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啊,”还是个身材健壮的帅男人,“我只是担心你伤害我的性命而已,别的就不担心了。”

“时辰不早了,明日再学。”纪纲坐直身子,却侧身背对她。

江嘉言见他这幅窘迫局促的样子觉得十分可爱,“哈哈哈,好好好。”她站起身,上楼,“睡觉!”

关了灯,屋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零星的光透过窗帘飘进来一些。

江嘉言躺在床上有些泄气,怎么做到了这个地步他都没进行下一步?他明明有了反应的,难道的自己的暗示还不够?还是自己不够魅力?她想到这儿,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双峰,虽然不大,但胜在软啊!她不算瘦,可赢在了比例好,该瘦的地方瘦,该圆润的地方也优秀,她有些气恼地将被子重新盖好。

刚才那个吻,是一种久别了的感觉,她摸了摸自己的唇,身体又有了感觉,于是她悄悄地坐起身,悄悄朝楼下看去,黑暗里,见他似乎是睡了过去。

她悄悄回到床上,从床头柜拿出了自己的按摩棒,偷偷地打开,震动声响起。

她紧张地坐起身,看了眼楼下,确认纪纲没有醒,她又轻轻躺下,张开双腿,闭着眼,将按摩棒推进穴中,另只手在花心上打转揉搓。

这是她这三年来,第一次自慰时想着另外一个男人。

纪纲不知自己是怎么了,闭上眼就是那个吻和她柔软的身体,他刚刚虽然没动手,却能感到她的翘臀就在自己手下。

他翻了个身,似乎又感觉到她胸前的绵软蹭着自己,他越让自己不想就越是想,身下的老二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立了起来,他愈加感到羞耻。

纪纲一遍遍告诉自己,克制、一定要克制!江姑娘是自己的恩人,他主动让她教自己的,于她而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他竟然对她起了歹念。

正想着,他听到了她阁楼里传来的声音。

他坐起身仔细聆听辨认,似乎是她在抽噎的声音。

纪纲有些慌张,难不成是刚才自己的行为太过,让她不高兴了?

正想着,楼上又传来了她的低声嘤咛。

江嘉言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觉得这按摩棒始终都不能让她达到高潮。

相反的,橡胶质地让她感到更加冰冷,空虚的感觉被放大了。

她有些不满意地将按摩棒调至高档,准备坐起身换个更舒服的动作。

一睁眼,纪纲站在她面前。

“啊!!”她吓得大叫起来。

怎么回回自慰一睁眼他都在自己面前!

纪纲忙说,“别害怕!是我!”

江嘉言连忙坐起身,问,“你干什么!”

“我...”纪纲并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我听到你在哭,来看看你是否安好。”

江嘉言慌张地将玩具关掉,有些尴尬的坐起身,盖好被子,“我没哭,我...我刚才在说梦话。”

“是吗?”

“是。”

纪纲这才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他站起身,“那你睡吧。”

江嘉言点点头,突然又抓住要离开的纪纲,“那个...那个我刚才确实在哭,因为我...我做噩梦了。”

“原来如此。”纪纲又重新坐到她床边,“那,我去给你接些水来?”

“不用!”江嘉言又拉住要下楼的纪纲,“那个,我有点害怕,你能不能陪着我睡?”

“这...”纪纲颇为为难,“这不好。”

“我们又什么都不做!”江嘉言坐直身子看着他,使出自己浑身解数,晃着他的胳膊,撒娇道,“求求你了,好吗?我真的害怕。”

这种话如果从别的女人嘴里说出来,江嘉言十有九点八会撸起袖子骂绿茶婊。

可这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一切都显得那么柔弱可怜,楚楚动人。

纪纲还是不愿,道,“这样吧,我在你床边,待你入睡,行吗?”

“可我半夜又做噩梦怎么办?我醒了,身边没人我会害怕的。”

“男女本就授受不亲,今日我与你那般...想来我已经很鲁莽了,”纪纲摇摇头,“我实在不能再......”

见实在劝说不动他,江嘉言有些泄气,“那,那你在这里看着我,等我睡了你再走好吗?”

“好。”

纪纲如她所说的那样,就坐在那里看着她,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他才放下心来,起身想离开,却发现她的手抓着自己的胳膊。

再三思量,想起她刚说的没人在她会怕,他还是重新坐回床边,盖好她身上的被子,一直守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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