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报复性出轨--舒服吗?撑满你了?

正文 报复性出轨--舒服吗?撑满你了?

牧歌被她迷得连理智都不要,她摸到的阴茎迅速勃起,“禾宿,让我再插插你,我喜欢你嫩穴的滋味。”他扶着阴茎捅进去,把甬道里黏腻的淫水挤出一大波,“舒服吗?撑满你了?”

“舒服……你听我说……啊!”

禾宿按着他肩膀瑟缩了一下,他插得真深,直把她顶到沙发角落,她抬起双腿圈住他的腰,抱紧他,身体随他动作摆动。

牧歌搂着她汗湿的背,腰臀猛烈地耸动,湿淋淋的性爱充斥着野性与狂放。

禾宿好一会才缓过来,贴着他耳朵快速地说:“牧歌,这真的是大事,你听我说,你的家族开始选当家人了,你赶紧回去。”

牧歌停顿了一下,目光扫到远处瘫在角落的衣服,他手机在那,他继续抱着她狠插:“原来如此,那确实只能让你来通知我。”这个世界,唯独禾宿绝不会害他们,也可以说,即使她要害他们,他们也愿意。

通知到位了,禾宿眯起眼睛,放心地享受:“啊啊…牧歌…那里,你往这边……”

牧歌是海外古裔贵族之家,历史悠久,势力范围极广,涵盖商圈、政界、科研、黑道等,这样的家族子嗣多不胜数,牧歌只是其中之一。为了维持家族延续,对当家者的选拔极其严格,发生过不少骨肉相残的事件。

他们需要的是在任何条件下,都能冷心冷情只为家族利益着想的傀儡。子嗣没有拒绝的权利,要么保护好自己不被杀,等未来当家人上位,日子怕是也不好过;要么杀出一条血路,掌握权力登上高位。

这事由唐廉华交代禾宿告知给他,说明,当家之争已经开始,那些人不想让他知道,蒙在鼓里的他浑身都是漏洞。还好唐廉华帮他注意着。

想到这里,牧歌又自嘲地笑了笑,虽说唐廉华是帮了他,可他在做什么,他把他心爱的女人压在身下操,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唇,她的发都是他的。今天无疑是唐廉华亲口把禾宿送过来,送给他上。

要问牧歌有没有生出丝毫的愧疚,没有。当年唐廉华为了得到禾宿,他帮了他不少,他眼睁睁看着禾宿爱上唐廉华,内心历经煎熬,他只是把他想要的抢了过来。

照理说,牧歌应该马上动手回本家,但他怎么可能放得下禾宿一个人在这?应该说,他食髓知味,对她的留恋达到身心合一,日日夜夜不想离开她的身体。

牧歌清楚自己病态,他说想把禾宿锁在床上,不让任何人看见是真的。在游轮的这几天,他天天把禾宿压在床上弄,只是她休息时,他绝不打扰,她想吃东西,他亲自喂,她想洗澡,他亲自伺候,为她前前后后的忙碌。

禾宿自小被宠大,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毕竟他插她插得狠了,她实在下不了床。小时候她生病时,薛靳云也是这么照顾她,特地在学校请假,跑到她家来看她,然后在她病没好之前,薛靳云绝不会离开。

回忆到这里,禾宿猛然明白了,她会那么喜欢薛靳云,不就是他对她好得没道理,才一颗心全扑在他身上?那么问题来了,薛靳云对她这么好,为什么一直不回应她的感情?

……那家伙不会是想玩养成吧?

禾宿摇摇头,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想起另一个男人算什么?出轨加出轨吗?

她罪行不轻啊。未来要是被发现了,光是净身出户还不够,世间舆论会把她往死里骂,在大多数人眼里,唐廉华对她好的真没话说,她这样的人,会成为不知好歹、忘恩负义的代名词。

啧啧,想想都觉得刺激。

“想什么?”牧歌抬手揉了揉她紧蹙的眉间,“你后悔了?有罪恶感了?”

禾宿回过神,拍开他的手:“后悔不至于,怀揣着罪恶感和你做,做完之后再忏悔一下,这会让我比较像一个人。而不是只图快乐的畜生。”

牧歌失笑:“那是畜生不如。”

禾宿瞪他:“说什么大实话。”

牧歌收敛了笑:“你没有错。如果唐廉华干脆地跟你离婚……”

“没有如果,”禾宿打断他,“牧歌,没有如果啊,我就是为了报复他带给我的痛,才和你们出轨。总有一天要让他知道,他伤得我多深。”

牧歌垂眸,声音低了下来:“这说明你爱他之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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