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德尔从来都知道,席德是一个不安生的同居人,出门打炮事小,最近越夸张的直接带回家。
温德尔承认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身为一个TOP,怎能容许一个骚包的男人每天带不同人回家。
「席德·温德尔,你过来。」温德尔忍着让自己听起来不怎麽生气,但爆炸的语调是藏不住席德的耳朵。
「我的先生,怎麽生那麽大的气?」摸着四周,席德走到温德尔面前,手抚摸上温德尔板的僵硬的面容,安抚的将自己的额间贴上去。
「你、说、呢。」铿锵有力的字音一字一句说着,手不客气的捏上席德的屁股。
「嗯哼……因为我带人回家吗?」席德眯起好看的眼眸,将臂弯环上温德尔的颈部,亲昵的在上头亲吻。
「亚伯,你吃醋了?」拉着温德尔的大手放上腰际,席德挑逗着面前冷寒的男人,似乎不被怎麽样不肯罢休。
「吃醋,想多了。」任着席德把玩自己的手,温德尔挑高眉宇,伸手去解席德的衬衫。
「不过是饿肚子想干你。」
听着温德尔生气的宣言,席德亲了亲其剃乾净的下颚,手沿着腰际往下摸上温德尔的腿。
「要脱义肢吗,亚伯?」席德知道,其实温德尔很介意自己的肢体,即便连性爱也不愿意脱下,但对於一个盲人,同居人,还介意吗。
「嗯。」温德尔伸过去解开固定的皮带,将大腿半截下的义肢脱掉,伸手抵在席德的胸口,温德尔说着。
「口。」
命令的语气不容半点质疑,席德顺着温德尔半截的腿摸到目的地,低下头熟练的用嘴拉下短裤含入面前布满腥味的宝贝。
「嗯……偷射,我就把你的鸟绑起来。」
「咕嗯……」含着口中的玩具,席德点头表示回应,手握着敏感的根部,灵巧的用舌尖翻动着包覆上头的皮,细长的指尖演奏的触及下方的蛋。
温德尔粗鲁按住腿间的脑袋,不客气的把同居人的口拿来操,蓝天色的眼眸逐渐眯起,腿间快喷发的快感让温德尔停下,开始徐缓的一点一点戳入席德的喉咙。
「嗯哼……好吃?」捅进深处,温德尔不客气的口爆在里头,抽出根部将余精喷上席德的脸。
「当然好吃,亚伯,还是这麽新鲜。」舔舐流下嘴角的奶油,席德有味的刻意舔舐嘴唇表示好吃。
「是男的,你都好吃吧。」翻过身让席德趴在沙发上,温德尔拿皮带困住席德的手,让他弓起身体屁股朝自己。
「气的想强奸我吗?」感受到自己被翻身,席德乖巧的趴好,埋进了沙发上的抱枕。
「强奸你只会让你更兴奋吧。」
说着温德尔从口袋拿出红绳,扯下席德非常骚气的超人内裤用手压下勃起的性器。
「嗯哼……会痛……」
「看现在,痛你只是更兴奋吧,看光要被我绑起来就很兴奋了。」指尖熟练的绑上席德精神奕奕的玩具上头,塞回内裤的囊袋,温德尔在人儿的身下垫上枕头。
「亚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性爱成瘾。」任由温德尔压住自己,席德摸着枕头拿出保险套咬开递过去。
「穿套子,你的直接干很痛。」
接过套子的当下,温德尔随手丢去垃圾桶,大手压着席德的腰随手用点润滑剂摸下就捅进去。
「阿……温德尔·亚伯拉罕,你狗娘养的。」
温德尔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席德骂过脏话,尤其是做爱的时候,他是很能忍耐的一方,除非忍无可忍,但这并没有让温德尔怜惜,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把狭小的内壁磨出血,一次一次的把席德压着干。
「再说一次。」舔舐敏感的耳窝,温德尔手伸进与枕头摩擦的性器爱抚,也将自己的身体交叠上去。
「你这狗娘养的,亚伯拉罕……」温德尔进出的频率丝毫没有减缓性器被捏在手上的力道撞击的卖力连沙发都似乎有些撼动。
温德尔丝毫不怜惜的一次次出入,直接内射在里头。
「席德·温德尔,你这被狗娘养的干还可以兴奋,说谁比较没有节操?」徐缓的拔出沾血的性器,温德尔没有要给席德解开的意思,只是用手摸着内裤湿答答的前端,把桌上准备的跳蛋开启震动放进去收纳阴茎的囊袋。
「舔乾净,我在考虑要不要给你解开。」按着席德的脑袋又是一次强迫性的口交。
「亚伯,还满意吗?」乖乖地给温德尔清理乾净,席德躺上温德尔的腿,懒散的眯起眼。
「还行,打炮给我滚出去,不准带回来。」
温德尔没有制止席德,只是让他舒服的躺着,大手抚顺着其的发丝,也似乎没有要做什麽,只是让状态停留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