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nph]柔嘉秘史--第十六章:风雨欲来(微h 自慰)

正文 [nph]柔嘉秘史--第十六章:风雨欲来(微h 自慰)

傍晚时分,柔嘉等到了李承瑛。

他是悄悄进来的,没有激起任何水花,柔嘉在看书,直到书上投了一道人影,她才转头看去,看见李承瑛一身罗袍,站在灯火微阑之处静静地看着她。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不知道是喜是怒。周遭也无人伺候,只有他们两人静静地对望。

对视少许,柔嘉垂眸道:“我以为,阿桓不来了。”

听到她说话,李承瑛才动一动,坐到柔嘉对面去:“我答应了你要来,就会来的。”

柔嘉道:“可是今天早上,我以为你生气了。”她撑着脸,看向李承瑛,他们两个人之间隔了一张桌和一盏灯,犹如楚河汉界,两人都看不分明。

李承瑛是极其、极其好相处的,即使柔嘉带有点恶人告状性质地先发制人。柔嘉想,也许对于他来说,三跪九叩相敬如宾,才是最疏远的。

她还得继续得罪李承瑛,在她并不这么乐意做的情况下。她不愿意得罪他,或者说,不愿意让他不开心,她还是很喜欢李承瑛的。

李承瑛尊重她,对她好,不把她当成一个摆设高高挂在中宫,愿意去亲近她,她就也尊重他、对他好,去寻找他喜欢的相处模式。

李承瑛道:“今天早上,我分明同你说了,叫你不要去,你怎么还去?”语气倒也不像兴师问罪。

柔嘉心想,这是因为此时他并不知道,她的最终目的是要把这个人赶出宫去——李承瑛能容忍她和王映月起一两次的冲突,因为归根结底,大清早闯入皇后宫中找皇帝,是王映月向她炫耀自己的重要。柔嘉只是还牙,尚在李承瑛的容忍范围以内。

柔嘉道:“可是早上,我也说了呀,人伤了,就该看太医。可是最后也没看成。”

李承瑛道:“你分明知道她没病。”

柔嘉反问:“我怎么知道?”尾音微微上挑,正是一点缠绵的口吻。

李承瑛失笑道:“不要装傻!”

柔嘉放下书,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李承瑛身后,两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下巴搁到他的肩上:“我没有。”

李承瑛拍拍她的手,侧过脸看她,嘴唇擦在她颈窝边,道:“真真,我说了,没必要同妈妈生这个气,别和她计较这些,可以吗?”

柔嘉这个姿势,倒像是搂抱着他,李承瑛埋在她的怀里,声音闷闷地传来,像在撒娇似的。柔嘉拍拍他的背,觉得此刻的李承瑛像个孩子。

她想答应他,可是覆水难收,箭出无回。今日王映月先辱皇后,后斥太医,已经传开在朝野之间,只等他日朱岳着人上奏,百官蜂拥攻讦,王映月注定要出宫,不管她生不生气、计不计较,都难以挽回了。

因为自始至终要她走的,都不是柔嘉自己,朱岳在背后推着她。

她有的时候想,朱岳要泄愤,杀了王映月,甚至威胁皇帝逼他放走王映月,都可以。但是,为什么一定要做足面子上的功夫呢?一定要由言官上奏,逼迫皇帝呢?

可能就是这种软式的逼迫,看似最温柔最尊重,却最能让皇帝感受到自己的无能。有一种谁也保不住的挫败,是堂而皇之的,高高在上的侮辱。

她忽然心疼起来,搂紧了李承瑛,道:“我不生气。”但话说完以后,她却在想,她也是给他造成这场失败的元凶之一。

而现在李承瑛还软言软语地问她,可以吗?

她站着,李承瑛坐着,看起来她仿佛比李承瑛伟岸得多似的,李承瑛道:“真的吗?”

柔嘉笑了笑,李承瑛能感觉到她的发笑的时候胸腔的振动,从身体里逸出芬芳的香气来:“你身上好香。”

柔嘉的手在他背后轻轻抚摸着,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骨骼,那因为依靠在柔嘉怀里而微微弯曲的脊椎:“你要闻闻是什么香吗?”

李承瑛抬起头来,笑道:“什么香?”

柔嘉把他的手拉起来,解开自己的衣带,层层衣物剥落,露出雪白的胴体来,那香气更为袭人,且抛去了衣裳上熏香的混淆,变得更为纯粹了些。

李承瑛的手一直被她引着,看着一层层的衣裳从她身上滑落,堆在地上。柔嘉将他搂住,让他的脸靠近自己的双乳,李承瑛就这样靠着她,很贴近心脏的位置。

“现在闻清楚了吗?”柔嘉问他。

李承瑛摇头道:“不太清楚,还要仔细闻闻。”便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柔嘉将双腿分开,跨坐在李承瑛身上。李承瑛衣冠楚楚,而她一丝不挂,身下的穴儿分开,花蒂一下子便被李承瑛衣服上的刺绣磨得发痒。

“如果,闻不清楚——”柔嘉低声道,“不妨试试别的法子。”

李承瑛一下就知道,“别的法子”是什么意思。他伸出舌头,低头舔了一下柔嘉的锁骨。柔嘉被舔得一痒,扬起脖子,仿佛一只天鹅。

她在李承瑛的腿上磨蹭了两下穴儿,李承瑛却一下把她扳住,叫她不许乱动,从上而下地啄吻一遍,等他吻至乳房以下时,发现腰无法再弯,便将柔嘉一把抱到了桌上。

桌子是红木的,上着光泽的漆,柔嘉一片雪白,它一片暗红,有相得益彰之感。这桌上零零落落,只有一本书一盏灯,还有一幅胴体罢了。

李承瑛手执蜡烛,一点一点照着柔嘉。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柔嘉的整个身体向他打开,毕露无遗,这让李承瑛觉得柔嘉把整个自己都献祭给他了,全身全心的,都是他的。

柔嘉在他的烛火下轻轻地动着,她的手抚摸着自己,就好像深闺中寂寞的少妇,自己自慰,玩弄自己。

她的手抚摸过自己的锁骨,雪白的皮肉和鲜艳的蔻甲,都被烛火晕出温润而光泽的颜色。那里甚至刚刚被李承瑛舔吻过,还带着一丝湿润。

她在锁骨上抹了一把,指尖微微湿了,那是李承瑛刚刚留下的遗迹,她将手指放入口中,完成了这个不像亲吻的涎水交融。她把手指从口中抽出,又揉捏自己的乳房,两个白兔似的乳房被捏成歪七歪八的形状,粉红色的乳头总是不经意间露出在手指之间,乳头被抚弄几下,立刻突起。

她打旋似的在乳头上转了几圈,忍不住呻吟了几声,便将手指一路下移,游离过下腹,来至花穴上。

她对着李承瑛张开双腿,后者看着花穴微微翕张,在空气里吐露着幽秘的所在。

她曲起双腿,开始揉捏自己的阴蒂,仿佛在无人之境,开始自慰起来。

那阴蒂早就充血开始硬挺了起来,柔嘉微微摸了摸,便摸到了阴核所在,手指又揉又按,开始呻吟起来,却是看向李承瑛的。

“啊…好痒……”她微微眯起眼睛,李承瑛手上的烛火并不动摇,后者只是默默地如同看戏一样看着她。

“穴儿好痒……好想被插……”她微微后仰,将双腿微微合拢以让手指夹在腿间。

李承瑛开口道:“分开。”

柔嘉便将双腿打开,穴儿委屈地张开,吐露花蜜而无人问津:“好,分开…叫阿桓看看清楚我的穴儿……”她甚至向李承瑛凑近,好像要将花穴放到烛火底下似的。

“看什么?”

“看我的穴儿……叫阿桓看清楚,这是我的花蒂,好硬,揉着好舒服…揉着出水了……”柔嘉双腿大张,“看见我的水了吗,在这儿,在穴里…他们说这叫屄,在我的屄里……你看,是这个。”她将手指放到穴口一抹,果然一手湿润,她一只手揉着阴蒂,一只手沾着淫液放到李承瑛面前。

李承瑛含住她的手指,指腹本就是最敏感的地方,柔嘉一下子就感受到他口腔的温暖与湿润。

“阿桓尝清楚了吗…我是什么味道……”柔嘉道,一手还在捏着自己的阴蒂,快感一波一波自身下传来,她说不清是让李承瑛看着她自慰获得的快感,还是阴蒂被揉获得的快感。

“没有…不回答我…就算了,我自己玩……”柔嘉将手指从李承瑛口里抽出,“好舒服…我自己玩…我自己玩自己……”

她一只手按着阴蒂,一只手用两根手指先捅进花穴里去,两个手指在身下齐齐劳作,李承瑛将烛火放在远处,绕到柔嘉身后,抱住她,开始揉捏柔嘉的乳房。

柔嘉身上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整个人欲仙欲死,手上一刻不停,嘴里道:“我不要你捏……”

李承瑛把玩她的乳头,问道:“那要我做什么?”

“要你看我…哈……自己玩自己,拿手指自己玩自己…你在我后面…就看不见我玩自己了……”柔嘉道,“啊,阴蒂要到了……”

李承瑛抱着她,感觉自己手掌下的身体都在颤抖,柔嘉阴蒂获得高潮时,整个人都仿佛在不断地打冷战一般发抖,而李承瑛控制住了她,叫她连身体都不能扭动,只能通过把双腿越张越开来获得高潮的欢愉。

“舒服了?”李承瑛附在她耳边问她。

柔嘉人在桌上,双腿打开,鬓发散乱,向后倒去,靠在李承瑛的肩上,轻声道:“不够。”

“怎么?”

“没有你。”柔嘉说,“没有阿桓,我舒服不够。”

“一定要我?”李承瑛依旧从后抱着她,柔嘉闭上眼,陷入一片昏暗里,只能感受到李承瑛的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她靠在他身上,似乎在回味刚刚一个小高潮的余味,李承瑛摸得她又开始发痒。

她的睫毛颤了颤,似乎想睁开眼,但终究还是闭着眼道:“一定要。”

红烛高照,春宵苦短。这样的温情时光。明日就是大朝会,百官云集,文武各列,她的父亲会不会就在明天,纠集言官上书?

明天晚上她还会见到阿桓吗,泼出去的水,碎掉的镜子,可能的背叛,强行的驱逐,会把这个人从她身边赶走吗?

——

五一快乐 不好意思嘎=3= 有点事所以好几天没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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