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陪新女伴去看音乐剧。剧团里有女伴好友,他们有个第三排的好位置。背对舞台按下座椅时,他看到了五排之后的她。几个月过去,还是一样干瘦,换上春装更显单薄。
她座位边上的人像是独行,再三观察,他对女伴坦白:“对不起,遇见了个很在意的人,我想去坐她身边。”
女伴问:“我可以掌掴你吗?”
“请。”
女伴翻了个白眼。哎,这女人翻白眼都挡不住美,甚至还更可爱娇俏了。打了个手势,女人说:“快走快走。”
“你好,我是第三排中间的,和女朋友吵架了,她现在不想看见我,你能和我换个位置吗?”
能换到更好的位置,他态度又谦逊,独自来观剧的观众当然乐意。
她看见他接近一定吓坏了吧,父母还坐在她边上,本来就白的脸更没血色了。
同他预料的一样,两个中年人都衣着得体仪态大方,一看就是有文化的家庭。
邻座的母亲与她聊剧目信息,她呆滞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回答起母亲的问题恭谨礼貌,语速和缓,声音轻柔。
他翘过一只腿斜坐,脚悄无声息地触碰了下赤裸的小腿。灯光暗下来,观众席漆黑一团,随即舞台灯打亮,但排与排之间仍是隐蔽的秘密的天堂。他向她的一侧坐了坐,脚踝与她的摩挲几下,就出其不意插进了并拢的两腿间,模拟性交抽动起来。
平坦的胸脯有了明显的起伏,两只瘦削的手紧紧交攥,观察到这些,他把手探了过去。她一定是害怕这样出格的行为的,但又被危险吸引,否则不会像帮他打掩护一样,将原本整齐叠放的外套、背包、宣传册交错散乱排开,遮挡起腰以下膝盖以上的全部。这个被盖得严严实实的区域,此时于他而言是赤裸的。
第一首歌结束的时候,他从大腿上移开,探入腰间,抚摸平滑的小腹。手心的硬茧轻轻滑过细嫩的肌肤,她轻微的颤动通过触感传达到了他脑中。
他往上探,再往上探,已经出了被掩护的安全区域,胸下衣衫上鼓起一只手的形状。她惶恐地揪起背包带往上拉了下,同时死死抵住禁区线,阻挡他手的前进路线。他装模作样地与她抗争几下,战败般停下动作,随即向下撤退,回到腰腹。
他听见她短短出了口气,勾起嘴角,手没有在腰上停留,而是径自穿过两层裤腰,到达那片密林。她由于吃惊而抽气的声音,因不自觉而明显很多,引来她母亲侧目。观剧中不便说话,她只好若无其事地对她母亲微笑,而下体已经被他的手笼罩住,时而抚摸时而揉捏。
人物对话结束,第二首歌响亮的前奏奏起,他把中指插了进去,拇指留在阴核上按揉。他看到她膝盖高了,快感刺激之下,她踮起了脚尖。
她一会勉强地看向舞台,实则目光毫无焦点,一会深深埋下头,五官都攒起来。寻常来讲,一根手指简单的抽插并不能让女人爽,但这里是座无虚席的剧院,一旁是她体面的父母。她在这种情况下,被一个第二次见面尚不知姓名来路的男人指奸,心理的刺激远远大过生理,她终究是爽到了,下面的水糊了他一手。
女演员一个弱音收尾,配乐也静下来,台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台下所有细小的动静都被放大,她得咬紧了嘴唇,拼命克制,才能不让自己厚重的呼吸声过于突兀,一秒变得有十秒那么长,阴道里那根手指也神奇地比刚才更加有存在感。背德的快感压倒了一切,她忽然夹紧阴道,吸附住了他的手指。
与此同时镲声有节奏地渐重,所有乐器一涌而上,女演员放声高唱,高昂的副歌来了。一首歌的副歌再长也不过一分左右,但对他来说足够了。他唰地抽出手指,她本就夹紧着他,这一下猛抽给内壁带来不小的摩擦,一闪而过的强烈快感,但她来不及失落,他怎么会浪费时间呢,最有力量的食指和中指已经向肉核进攻了。
他余光瞥到她忍不住在扭了,绷紧的腿轻轻颤抖,他离开阴蒂时她还不舍地望向他。他笑了下,手指重新进入,那块磨人的粗糙已经显露出来,他很快就找到了它,急匆匆按压下去。
她这次倒抽气的声音比那次都重,甚至按捺不住张开了嘴,又生生把叫声咽了回去。
他知道位置找对了,她也有过准备了,指腹抵住那个点用力戳刺起来,手掌随着按压外阴,她拼命摇头,她知道这感觉能强烈到什么程度了,她怕再也忍不住叫出来。
最后是死咬住了自己的手,长高音开始吟唱时,她高潮了,女演员“啊啊啊”地高唱,像在替她叫。
一个完美的收音,台下掌声雷动。
“真棒,是不是?”母亲鼓着掌,不禁轻声赞扬起来,看着她急促呼吸中失神的表情,又看了看她大张的腿,旁边的男人已经靠向另一侧目光专注地定在舞台,母亲皱了皱眉,“不舒服?把腿并上,女孩子家家的。”
她收拢了腿,擦擦额上的汗,“热的。”
灯光最暗的时候,他才把手又伸过来,翻转几下,水亮的两根手指向她展示方才的成果。
趁着中场休息,他在手机上打下了名字与联系方式,微微斜过来给她看。父母仍未离席,她假意拍宣传册,实则放大了焦距拍下他的屏幕。
用来擦手的那团纸巾,被故意放在了两人之间的扶手上,而他人已经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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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篇不短,都写完不知道何年何月,先发出来弥补一下最近缺失的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