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天生尤物--金丝雀(H)

正文 天生尤物--金丝雀(H)

尽管温若初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双手被傅景曜的皮带捆在身后的身后,温若初还是惊叫出声。

“你要干什么?!!”

她转过脸,澄澈的眼中满是惊恐。

“你不是要我肏你吗?”

男人嘴角带着淡淡地笑,脸一半照着光,一半隐在阴影中,勾得轮廓更加硬挺,也显得更像恶魔。

皮带被箍成一个小小的环,温若初的手套在里面,傅景曜一手扯着皮带,一手把温若初按了下去。

像是对待性奴。

性器收在西裤里嚣张。

傅景曜咬住了温若初的耳垂,“你说,要我用大鸡巴狠狠地肏你,不是吗?”

炽热的肉棒顶着温若初的臀磨了一圈,男人的动作较之以往更加粗鲁。

皮带收得越来越紧,在白嫩的手腕上勒出一圈青痕,像是下一秒就要嵌进骨头里。

疼痛让温若初恐惧。

她从没真正了解傅景曜,万一他就有变态的性欲呢?捆绑,鞭打……

泪水几乎是瞬间从温若初眼中滑出的,她死死咬住唇。

“你明知道我在演戏!”

“我不愿意你就是强奸!”

她回过头死死瞪住傅景曜。

傅景曜轻轻“哦”了一声,然后俯下身,凑到女人娇嫩的唇瓣上。

挺立的鼻尖轻轻滑动,灼热的气息喷薄而出。

“我闻闻,喝酒了?”

越闻鼻尖越靠上,贴到微醺的面颊,两唇相对。

傅景曜狠狠地咬了上去。

不过片刻,血腥味就在口腔中蔓延。

温若初伸出舌头想将男人赶出自己的唇,却被男人的舌一下卷住,带进了满是荷尔蒙气息的嘴中。

牙齿在丁香小舌上慢条斯理地研磨……然后狠狠咬了一口。

舌头被咬的疼痛钻心裂骨,温若初的眼泪瞬间就哗哗地往下掉。

愤怒驱使她抬腿去踢男人。

但瞬间就被男人抓住,而后大力分开。

粉嫩的大腿纯白的内裤瞬间暴露。

腿根早已濡湿一片。

傅景曜伸手抓了一把。

温若初死死咬住唇才不至于让娇喘气息泄露。

傅景曜熟门熟路地把内裤推到一边,解开自己裤子,压着温若初的腿坐了上去。

挺立硕大的肉棒蹭着穴口,蓄势待发。

傅景曜磨了磨,马眼沾满淫水。

“你说刚才的小白脸有这么大的鸡巴,能满足你吗?”

然后不等温若初反应,提着臀,直接冲了进去。

硕大的肉棒胀满整个阴道。

温若初惊声尖叫:“啊——你这是强奸!”

“强奸?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傅景曜一手拉住皮带,一手扯开温若初的衣裙,直接揉上了饱满圆润的奶子。

淫水几乎是瞬间从阴道溢出的,紧致地吸附着,傅景曜的阴茎更加深入,温暖舒适得像有万千条小鱼儿在争相亲吻。

男人大力地肏干起来,囊袋拍在臀上啪啪作响。

捏在白玉般的胸上的手更加用力,像是下一秒就要捏爆。

胸上的毁灭感像是传到了心脏处,温若初一颗心被撞得上上下下,紧咬的唇快要泄露她的快乐。

傅景曜扯着皮带的手一松,温若初就无力地倒在了床上,臀高高翘起,接受男人肉棒猛烈的进出。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阴蒂因为鸡巴的冲撞激得坚硬。

男人真的太过熟悉她的身体。

只用修长的手指掐着阴蒂蹂躏了一番,温若初的装模作样就全盘崩溃。

圆润的臀迫不及待地蹭上了男人的腰,男人涨红的性器进得更加深入,顶到了温若初的高点。

她无法控制地娇吟出声,臀部配合傅景曜的动作上上下下。

傅景曜掐住温若初纤细的腰,肏得更加欢腾。

“若若,你看,只有我才能让你这么快乐。”

女人的声音抗拒到崩溃,“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但动作却跟肉棒的进出越来越合拍。

泪水不断从眼眶中滑落,温若初的声音低到卑微,“为什么要是我?”

傅景曜顿了一下,肉棒也在花穴中停住,撑得人难受。

温若初想抬腰去蹭。

却被傅景曜掐住腰一把翻过了身。

肉棒在花穴里顺势磨了一圈,硬挺灼热的质感让人刺激得想尖叫。

温若初控制住声音,泪水却不设防的落下。

染上沉沦的情欲,像一朵艳丽牡丹花。

傅景曜专注认真地盯着温若初,嘴中的话不再冷淡而盛满火热。

“是你先招惹我的,若若。”

温若初的情欲瞬间被浇醒,嗓音因为好几次的惊叫而沙哑。

“明明是你,是你设计丢掉角色,也是你设计我去陪酒的!”

迷蒙的双眼闪出清醒的光,责问地看向傅景曜。

嘴上的话那么坚定,温若初心里却希望傅景曜否认。

她渴望傅景曜的身体,如此就可以欺骗自己和傅景曜继续下去。

然而傅景曜没有,他只是勾起恶意的笑容,压住温若初道。

“是啊,若若,从第一次见你,我就想这样肏你了。”

肉棒配合话语大肆涌动,下腹一顶就狠狠地撑开了阴阜。

阴茎整根没入。

温若初的心却碎成了一半一半,尊严激得她张着嘴去药傅景曜的耳朵泄愤。

傅景曜一偏头就躲开了。

还堵住温若初的唇道:“乖若若,别咬耳朵,要咬这里。”

肉棒闻声夹在宫口动了动,磨得温若初全身一阵酥麻。

她的愤怒全被男人当成了情趣!

她只能默默收紧了小腹,阴道的窒息感越来越浓,傅景曜肉棒被夹得越来越紧,忍不住地闷哼一声。

傅景曜惩罚性地拍打女人的臀部,然后大力分开修长的腿。

窒息感褪去,宫口已经敞开了大门,欢迎鸡巴的进入。

傅景曜囊袋压在阴阜上磨蹭,肉棒也随之在宫口研磨。

“若若,说你爱我。”

温若初紧咬住唇,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屑反馈男人一分的欢愉。

傅景曜一只手按上女人翘立的乳果,一只手揉捏住变硬的阴蒂,轻拢慢揉,又捏又抓,淫水几乎是毫无意识地汩汩泄出。

“若若,说你爱我。”

温若初的眼睛不再清亮,但嘴却依旧抿得死紧。

这是一场战争,她不会先认输。

傅景曜俯身含住乳粒,舌头灵巧地舔来舔去,复又缠绵地绕着乳果画圈,咂咂吮吸。

肉棒也在宫口研磨,激得女人淫水都流了好几轮,就是不插进去。

“若若,说你爱我。”

男人的声音愈加克制,但插在花穴的性器却并非如此。

温若初感觉肚子涌上一阵热流,灌满全身,一颗心被高高悬起。

只有男人的猛烈插入才能解救。

情欲的力量过于强大,她差点就张开了嘴。

男人太过可怕,不仅要掌控她的身体,还要掌控她的心。

她不爱傅景曜,一点都不。

温若初把脸冷冷地撇到一边,不再看男人英俊深邃的脸。

却在下一秒,就被傅景曜掰了过来。

幼鹿般无辜的眼中早已蓄满了泪水,却止住了关卡不肯留出,“为什么要逼我?”

话音一落,泪珠开闸般地滚出。

一滴一滴砸在傅景曜的手上,砸得人心都快碎了。

男人的唇贴上盈满泪水的眼睛,轻轻吻拭。

傅景曜哑着声呢喃,“若若,若若……”

肉棒就在呢喃声中冲进了子宫。

温若初没有机会尖叫出声就被傅景曜含住了唇。

肉棒在子宫内一进一出,温若初的肚子也被顶得一起一伏。

囊袋不停地拍打花户,咕叽咕叽的水声充盈整个房间。

“若若,你别哭,你一哭我就想狠狠地肏你。”

男人几乎是用行动验证了他的话。

健壮结实的双腿压着女人,硕大狰狞地肉棒从花穴中出来又没入,肏翻一片红嫩的穴肉。

肉棒每次顶到宫口被夹住,然后猛烈地冲撞一下,整根没入子宫。

顶得肚子阵阵鼓起。

温若初控制不知地浪叫出声。

“啊啊啊!!太深了!”

“轻点,轻点。”

“要操坏了。”

……

傅景曜猛地抽动,肉棒越涨越大,青筋根根暴起。

温若初甚至能够感受到马眼即将喷射的液体。

“宝贝准备好了吗?我要射了。”

温若初赞许地用腿圈住傅景曜的腰。

傅景曜一把抱起温若初,下颔抵着馨香的发间。

肉棒在花穴中顶到高点,小腹一用力,马眼喷射滚烫的精液。

射得温若初高潮连连。

“啊啊,好烫好烫——”

大片黏白的精液混着女人快活的淫水流出不过片刻,肉棒在花穴中又膨胀起来。

较之之前更大更烫。

傅景曜没等女人反应就把她按在身下进行了新一轮的肏干。

……

情至深处,傅景曜含住温若初的耳垂。

气息灼热又滚烫。

“若若,我爱你。”

女孩不愿说的话,他早已说了千千万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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