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可现在成了中医系陈教授的课堂常客，虽然一节课也没听，笔记一个字也没写，只顾着来看忱之书。
现在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孟可知道，她忍不住了。
忍不住在阳光下却被忽视，忍不住脑海里全是一个人却无法拥有。
她想要发出一点声音，让世界听到，让心里的人知道。
这么想着，孟可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端正用力地写下五个字，然后认真虔诚地折叠起来。
她拿起书包，一步一步地，慢慢地靠近他，最终在他旁边坐下。
微不可见地深呼吸几口气，她动了动手，将手中的纸条慢慢地放到了男人面前。
“你做过爱吗？”
五个字，直白又袒露。
清秀的小楷写着勾人的句子。
和她每日每夜躺在床上听着别人的做爱声入睡一样反差。
孟可略为紧张地握紧着五指，心里忐忑不安，静静地等待着忱之书的答案。
一秒、两秒、三秒……
没有回应，旁边一点声音都没有。
孟可忍不住偏过头去看，却看见男人单手撑着下巴，整好以暇地看着自己。
漆黑的瞳孔直勾勾地望着孟可，似是要将她整个吞没入腹中。
看得她心中一紧，双手拍桌站了起来，声音尽可能地冷静，“我，在厕所等你……”
说完，百褶裙随着动作微扬又落下，她踏着碎步匆匆走出了教室。
忱之书目光微闪，那张被递来的纸条，被他慢慢揉皱在拳头。
望着女生远走的背影，他蓦然站起，双手插兜，慢慢跟上。
……
女厕所，最里间的那一扇门紧闭着。
忱之书冷着脸，停在外面，伸出修长的五指，轻轻推了一下。
门开了。
他走进去。
孟可被他逼近墙角，手指攥紧衣角，目光直露露地落在忱之书性感的薄唇上。
她咽着口水，犹豫地开口：“可以，亲嘴吗？”
他没回答，兀自将身子往前靠，毫厘之间，他上身前倾，清俊的脸凑在她的嘴边。
灼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和别人亲过？”
孟可下意识摇头，“没、没有。”
似是她的青涩取悦了男人，忱之书的嘴角微不可见地勾了一下，伸手揽住女生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送。
冰凉的手指从卫衣下摆里探进去，停在腰边，不急不缓地摩挲着。
明明没有做什么，孟可愣是底下湿了一片。
眼底一暗，她主动勾上男人的脖颈，赤热的眼神紧盯着那片薄唇，踮脚亲了下去。
忱之书滚了滚喉结，下巴紧绷，却没有回应她。
孟可亲得用力，毫无章法，只会一个劲地吮吸，吐气，再吮吸，腹部一阵燥热，她蜷着脚趾头，努力地往他身子上。
“亲我，回应我，动我，之书，动我好吗——”
她急忙解开他的外套，又解他的衬衫扣子，温热的五指覆上他的腹肌，在他身上肆意摸索、求爱。
她婆娑着泪眼看他，“你是不是不愿意？”
她不知道，自己眼里含着泪，冷白的脸颊上升起一片绯红，小嘴微张，泛着水光。
更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落在男人眼里，有多妖媚勾人。
忱之书眼神晦暗不明，开口是低沉暗哑的嗓音：“你确定？”
她哭着点头。
勾得男人喉咙干涩。
忱之书用力扣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往外面走。
“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