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落地窗,打在女人的后背,背上的蝴蝶骨轻轻隆起,似踱了一层金边。
朵萱将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身后的男人挺腰抽插着,紫红色的龟头破开窄缝,径直捅进花穴深处。
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长,爽得朵萱打了个激灵,她背过手扶住男人的胯,带着哭腔说:“你轻一点。”
陈路阳喘着粗气,粗粝的指腹划过阴户,揉搓着她涨得通红的阴蒂,又狠狠撞了几下,听着身下传来的尖叫声,他掰开朵萱的臀缝,看着被自己的肉棒撑得近乎有些透明的阴唇,问她:“爽不爽?”
龟头辗过朵萱的敏感点,她抖着身子扭过头想要看陈路阳,陈路阳按住她的脸,慢条斯理的抽动着肉棒,搅动着花穴里的淫液。
红色的床单在朵萱身下皱成一团,沾了水,红得发黑。肉体碰撞在一起,房间里充斥着萎靡的声音。
陈路阳身上蒙了一层薄汗,汗滴顺着腹肌一路往下,混进两人交合处的汁液里。
朵萱看不见他的脸,阴道被撑满的同时,心里却空得要命,生理泪水在眼睛里打转,朵萱哑着嗓子求他:“你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陈路阳伸手理着朵萱鬓间的乱发,露出一张潮红的小脸,他心里一软,弯下腰亲她。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朵萱像终于吃到奶的孩子,大口吮吸着,将嘴里的津液悉数咽进肚子里。
这个姿势,底下的肉棒入得更深,龟头抵住宫口,陈路阳试探着撞了一下,朵萱喉咙里发出嘤咛。
陈路阳深吸一口气,沉下腰狠狠冲撞着,阴户周围溢出一圈白沫。朵萱抖着手推开他的脸,大口呼吸,快感堆砌在尿道口,她感觉此时此刻的自己就是一条濒死的鱼。
陈路阳还没射出来,朵萱已经抖着身上高潮了。淫液顺着肉棒涌出,床单上湿哒哒的一片。
挺翘的屁股上留着几个淡红色的巴掌印,陈路阳翻过朵萱的身子,嘴里骂她:“骚货,我还没射谁许你喷水的?”
朵萱咬着唇,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乖乖伸手搂住他的腰,陈路阳握住肉棒,拨开阴唇,重新插了进去。
他刚进去,朵萱小声的叫着,阴道下意识的紧紧箍住他的肉棒,陈路阳咬紧后槽牙,忍住射精的欲望,分开朵萱的双腿,狠狠地抽插着。
龟头撞开宫口,顺利挤了进去。朵萱推他,软软的说:“疼。”
陈路阳抓住她的两只手按在自己腹前,说:“疼也给我受着。”
朵萱看着天花板,喘着粗气,殷红的嘴唇此刻有些红肿,津液顺着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挺翘的胸脯微微起伏,布满了红痕,红豆般硬的乳尖轻轻颤动。
陈路阳又重重抽插了百来下,终于抖着腰将浓精尽数射进子宫里。
肉棒从阴道里抽出,发出“啵”的一声,精液混着淫液流出,糊在朵萱的腿间。陈路阳扯过床单,在肉棒上随意擦了几下,拉过朵萱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朵萱的耳廓,有些痒,他冷不丁的说:“萱萱,生日快乐。”
朵萱将头埋进他的颈间,幸福的搂住他的腰,她说:“以后每一年你都陪我一起过好不好?”
陈路阳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表情有些奇怪,就在朵萱觉得心底发冷的时候,他说:“好。”
两个人赤身抱着一起,屋子里载满阳光,很是温暖,朵萱在心里偷偷发誓,只有能永远的和陈路阳在一起,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陈路阳是特种兵出生,身上的每一处都彰显着力量。一时无话,褚萌躺在他的怀里,手指百无聊赖的划过他的胸口,左胸上有一处明显的凸起,像是刀伤留下的疤,朵萱轻轻碰了碰,满是心疼的问他:“疼不疼啊?”
陈路阳有片刻的出神,曾经也有过一个女孩子,红着眼睛问他,疼不疼。那时候他是怎么回答来着,他厚着脸皮说:“你亲一下它就不疼了。”
伤口已经长好很多年了,但周围的神经还是会时不时的跳动几下,仿佛在告诉陈路阳,你休想忘记,这是你的宿命,你逃不掉的。
他握住朵萱的手,细细摩挲着,女孩的手很软,仿佛没有骨头一般。咽下心里的万般思绪,他说:“不疼了。”
朵萱一直以为是做任务时留下的伤,便没有细问过,更何况,男孩子身上带点伤,多帅呀。如果不是在后来发现真相的残忍,朵萱情愿自己从来不知道这条疤的存在。
陈路阳埋头堵住她的嘴,轻轻吮吸她下唇,指间按住红肿的乳尖打转,他说:“既然你还有精神,那我们再来一次吧。”
朵萱腿还在打着颤,她笑着挣开陈路阳的手,往床下跑,“我不要了。”
陈路阳不听她的,一把搂住朵萱的腰,将她拉回自己怀里,她的后背贴着自己的胸,陈路阳手里握着肉棒找准位置插了进去。
阴道里残留的精液又被他抵进深处,朵萱扭过头哼哼唧唧的亲他。
陈路阳掐住她的后颈,不许她转过头,他最喜欢的就是朵萱的眼睛,但最害怕的也是这双眼睛,他怕在这双眼睛里看见越来陌生的自己。